我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巫天朝我悄聲說道:“我去勾引它,你把符籙引燃,‘逼’迫它的走位,讓它走到陷阱之中。”
我朝巫天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了符籙。
巫天看我準備好了,直接朝蜥蜴跑了過去,邊跑還邊發出怪叫。
蜥蜴彷彿也被巫天的舉動給‘激’怒了,邁動四肢朝巫天追了過去,那速度完全不比巫天慢了,而且還突然的突出了舌頭。
只見巫天彷彿背後長眼了似得,突然側了下身,躲過了這次攻擊。
我直接用靈力把符籙引燃,然後引導着符籙飛向蜥蜴的頭部,這樣能減緩它追擊巫天的速度。
因爲蜥蜴不是靈體跟‘陰’體,我的符籙只能起到干擾的作用,在他頭部哪怕就是爆裂開來其實也是靈力的爆發,這蜥蜴皮糙‘肉’厚的,這對於蜥蜴的**沒有多大的傷害。
巫天終於把他引向了雕塑,只見巫天奮力的一跳,躍過了陷阱。而蜥蜴卻一頭撞到了陷阱裡面。
隨着蜥蜴的掙扎,陷阱越縮越緊。
這可是專業的登山繩,小小的一根能承受住數噸的力量。別說這蜥蜴就一個牛犢大小,哪怕就是一頭非洲野牛被捆住了,它也得乖乖的躺下。
這下終於制服了蜥蜴,它被這繩索給綁的死死的,只能朝我們吐着舌頭了。
現在蜥蜴也算是甕中之鱉了,阿勇朝我問道:“飛哥,現在拿這蜥蜴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把這蜥蜴殺了,我們還要回收這繩子呢。”說完我拿起工兵鏟一鏟子拍在蜥蜴脖子跟身體鏈接的脊椎上,瞬間這隻蜥蜴就斃命了。
回收了繩子,我們接下來就只得繼續在這座死亡之城裡面繼續走下去。
“飛哥,你說這裡有這麼大的蜥蜴守護獸,是不是代表這裡還有別的出路?這蜥蜴總要吃東西的吧?”
阿勇的這點倒是提醒了我,這蜥蜴的出現未必不是一個好消息,這就表明我們現在所處的不是死地,總會有一個出口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
一想到這點,之前那種面對困境的絕望感也消失了。其實如果是我一個人面對絕境我倒也無所謂,但是我總感覺巫天跟阿勇他們跟我一樣困在這裡,都是因爲我造成的。一想到在這裡很有可能真的出不去了,我被這內疚壓的喘不過氣來。
現在終於有了一個明確的信息,我們能夠出去了。雖然還不知道這個出口到底在哪,但是我起碼能放下這個心理包袱了。
以這個廣場爲中心,周圍全是一些房屋建築,接着便是那無盡的黑暗了,又要到了選擇的時刻,我們三人必須要選擇一個方向前進。
“飛哥,這還是你來選把,你們道家對這種風水佈局比較熟悉,我們都相信你。”
看着阿勇信任的眼神,我反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對於風水也是在學陣法的時候,附帶學了一點皮‘毛’。
不過道家有一本奇書《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這玩意我當初學陣法的時候也是看過的,號稱天下第一奇書。
不過這本書的‘陰’陽卷沒有流傳下來,只有風水卷,對於這本殘書我也就沒多大的興趣,畢竟我也不是想當個什麼風水先生。
但是這種書在這種地方就能派上那麼點用場了,我努力着回想書上的內容,好像這本書要星象作爲定位方法,這讓我又有點頭痛了,這在地下怎麼看到星象啊。
巫天看到我一直悶不做聲,也朝我問道:“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這裡的風水佈局,倒是說句話啊。”
“別催,我正想着呢。”我有觀察去了四周,還是黑壓壓的一片,手電的光亮也照不太遠,不能給我具體的指導。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雕塑的底座,他不是六個方向其中五個畫了圖案嗎?
我又蹲在了雕塑底座上仔細觀察起了,五面分別是餓鬼、棺木、牲畜、惡靈、守護獸。
現在對應我們來的那路守護獸已經出現了,那麼是不是表示這底座的六個面對應着六個不同方向都會出現畫中的物體?
那沒有空白的那一面是不是指的就是人?或者說那就是生路所在?這不是樓蘭古城的遺蹟嗎,怎麼會出現這種佈局,那這些居民又該是在哪裡生活呢?
樓蘭消失了千年,留給世間的疑問太多了,這麼多考古學家跟探險家都沒有‘弄’明白了事情,我自認爲也沒有這個本事,乾脆就不去想這麼多了
。
“飛哥,你到底想好了沒有。”阿勇這時候也開始催促了起來。
我站起身來說道:“想好了,你們看到這底座的壁畫沒,我猜測這些壁畫的六個面就對應着壁畫上的東西。我們已經見識過守護獸了,現在還有其餘四面沒有見識過,現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一面空白的是不是生路,你們是選擇直接去空白的呢。還是去其餘幾面驗證下我這個猜測是否正確。”
我的這一番話讓巫天跟阿勇也蹲下來仔細觀察起了這個雕塑,大家商量的結果就是先去牲畜那一面看看,如果這雕塑是真的話,那麼這一面的風險也相對較小一點。
畢竟我們現在還沒到山窮水盡需要拼死一搏的地步,能夠穩妥點的找到出路就穩妥點好。
我們三人打着手電就往牲畜一面的方向走去,這一片周圍的房子都比較矮小,看樣子還真有可能就是牲畜棚。
我拿着手電從一間窗戶照‘射’了進去,不過裡面空空如也,沒有牲畜,就連牲畜屍骨也沒有。
“飛哥,你說這壁畫是不是假的啊,這好像什麼都沒有,就一些空房子。”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條街道比較長,我們再往前面走走看看。
沒過多久,我們就看到前面立了非常多根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面都吊着一具動物的骨架。見到這種情形我非常的驚奇,我只聽說過古代有把奴隸這樣吊死的,還第一次見到把牲口這樣吊死在石柱上面的,他們難道是要祭祀什麼嗎?巫天這時候也走上前去,就站在動物骨頭面前觀察了起來。然後一低下頭來在地上‘摸’了一把回頭對我說道:“沒錯,這些牲畜確實是被祭祀做了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