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懸停在一塊空曠的草地上空,直升機駕駛員告訴我們說:“下面草地地形很有可能有老鼠‘洞’破壞表面地質結構,無法冒險讓直升機降落,只能讓你們選擇繩降下去。最新章節訪問:.?。”
繩降?就跟電視裡面那樣直接抓着一根繩子滑下去嗎?在靜止的高層建築上面我還有點信心,這直升機機翼這麼大的風,在加上並不平穩,說實話我心裡還是有點打鼓的。
不過這時候可沒時間讓我猶豫,只見王軍一馬當先的拋下一卷繩索,然後抓住繩子就滑了下去。
緊接着劉偉,陳鵬和張濤都跟着下去了,直升機上就只剩下我跟趙連長了。
“怎麼了小子,你不會連這個都怕吧?什麼時候又變的跟個娘們一樣畏畏縮縮了?”趙連長在我耳邊大聲的嘲諷着我。
“怕?我就不知道怕字什麼寫,誰怕誰啊,就這點小玩意肯定是難不倒我的。”說完我就走到了艙‘門’邊上,準備滑下去。
不過在這狂風吹拂之下,看着這離地面怎麼滴也有二十來米的距離,再加上也沒個安全繩什麼的,這讓我站在艙‘門’面前又猶豫了起來。
連長看到我這個樣子,過來把繩索遞到我手上,然後對我說道:“握緊,放鬆點,然後就這樣滑下去,記得一定要握緊!”
我本來心裡還‘挺’感‘激’連長體貼新人的,哪知道接下來就感覺到屁股上捱了一腳,直接就被踢出艙‘門’了。
我被連長的假象給‘迷’‘惑’了,已然忘記了他還有一個大魔王的稱號,現在受到了大魔王的懲戒了。
我因爲是踢了出去,手還是本能的握緊了繩索,根本就滑不下去,就這麼在半空中‘蕩’來‘蕩’去的。
“快點把手給放鬆一點,不要跟個猴子一樣吊在半空之中丟人好不好?”趙連長依舊站在上面刺‘激’着我。
而下面的兄弟們看到我這樣,也大聲的呼喊道:“小飛鬆開一點啊,這樣就能慢慢滑下來了,不用害怕。”
其實我還真不怎麼害怕,只是被連長這麼一踢,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已。經過了幾秒時間,我也慢慢的適應了,鬆開了點緊握繩索的雙手,慢慢的滑到了地面。
下到地面,一羣哥們都圍了上來問我有沒有事,我當然誇口回道就這麼一點小事,怎麼可能有事?
緊接着趙連長也滑了下來,然後朝直升機做了一個手勢,直升飛機就飛離了草原,折返回去了。
“連長,你剛這麼一腳把我給踹下直升飛機,你就不怕我一下沒有抓緊,直接就這麼摔死了啊,這可真叫出師未捷身先死。”我向連長抱怨道。
“我不是反覆提醒你兩次抓緊了嗎?如果這樣你還是從上面摔了下來了,那隻能證明你活該了,這不是一個軍人應該的素質,那一個月的訓練你服從命令也白訓練了。”趙連長滿不在乎的回道。
看到趙連長這個樣子,我簡直恨的牙牙癢,這完全就是拿人命開玩笑,更重要的是,這是拿我的命在開玩笑!
現在全員都已經到齊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尋找神秘人所在的基地了,那些孩子都被運送到了這裡,找要找到他們的老巢,就能解救這些孩子了。
“連長,你知道他們基地在哪裡嗎?”我向連長問了一句。
連長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從‘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張地圖,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等高線跟各種數據,在上面還用紅‘色’印記筆標出了一個點。
連長指着這個點對我們說道:“這個點就是上面部‘門’幫我們確定的基地,現在我們離這個地方大概五十公里的距離。因爲草原太空曠了,如果我們離的太近降落的話很有可能打草驚蛇,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暗哨會離基地有多遠。不過按照一般前哨遠離基地十到二十公里來看,我們在這裡降落應該是沒有被發現。”
接着連長指着一條線對我們說道:“這次行動地點比較特殊,這個基地不知道是不是特意而爲之,建造的離國境線非常的近,甚至我們這邊一打槍,子彈都有可能落到境外。爲了避免不必要的糾紛,現在我命令你們把臂章以及一切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都叫出來,以防萬一,這也是上面爲什麼就只派我們這個戰鬥小組來的原因。”趙連長說完這句後,王軍劉偉他們都把身上的肩章,臂章以及‘胸’前的資歷牌都取了下來,最後把頭盔上的國徽也給取了下來。我看到他們這樣,也有樣學樣的把一切能夠證明我身份的東西都給取了下來。我們把這些東西都集中起來,用了一個防水密封袋給裝了起來,然後張濤用工兵鏟在地上挖出了一個坑‘洞’,把防水袋給放了進去,最後在上面掩蓋上泥土,然後連長校正了一下gps數據,在這個點上註上記號。看到這裡我突然聯想到,要是當年成吉思汗陵也有gps衛星導航這玩意,也就不用什麼母駱駝尋路了,更不至於到現在都找不到成吉思汗陵具體位置所在。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們一行人就上路了,連長最終還是遞給了我一把手槍讓我收好,在緊急時刻還能用來防身。
我拿着這把手槍,心裡既興奮又緊張,每一個男人或者男孩小時候都有一個武器夢,現在我也能把真槍帶在身上了,這遠比在軍營裡面第一次‘摸’槍更爽快,這可是真正屬於我的槍,最少也是在一段時間裡面屬於我,而不像在部隊裡面打完靶就要上‘交’。草原的天空非常的蔚藍,而且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原讓我心裡非常的舒暢,這些年在這裡的治沙工程也有了成效,草原荒漠化的步驟減緩了下來,甚至局部地區還有所好轉。這樣的風景雖然不錯,但是一想到還有五十公里的距離我本來舒暢的心情又覺得緊的慌,而看着趙連長跟王軍他們卻神‘色’如常,這些場面對於他們來說就跟吃飯睡覺一樣普通。但是對於我就不同了,雖然我身體素質不錯,但是更講究的是瞬間的靈力爆發,而我從部隊出來就沒有做過耐力鍛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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