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突然的行動打‘亂’了我所有的步驟,讓我陷入了極度的被動。-
但是來到這地方我怎麼可能沒有一點防備?雖然我此刻感到極度寒冷,就像是被凍僵了一樣行動困難。但是我卻度過了最初的恐懼,開始慢慢的冷靜下來了。
只見我拼命的把靈力往雙手的方向輸送,想讓我的手臂能夠動起來。同時我稍微把頭給低下來了一點,我看到了我的‘胸’前有着一雙黑‘色’的手臂,跟我余光中那慘白的臉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時候不只是紅衣‘女’鬼的臉頰開始貼近,她的手臂也開始越來越緊,讓我開始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不行了,我必須要動!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讓手臂‘摸’出了兩張符籙,準備貼在紅衣‘女’鬼的手臂之上。
可是這兩張符籙還沒有靠近紅衣‘女’鬼的手臂就被引爆了,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在紅衣‘女’鬼的手臂外圍,有着一圈‘陰’氣,而這圈‘陰’氣直接就觸發了我手中的符籙,就如同一個無形的氣場保護着她的‘陰’體。
也許是我的舉動‘激’怒了紅衣‘女’鬼,她的手臂開始越勒越緊,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外套已經被她的指甲給戳破了,‘胸’部的皮膚感到了一陣的溼潤,我知道這是因爲鮮血流出來了。
符籙已經失去了效果,而我現在就連動彈一下都沒有辦法,突然間我身上那種冷凍帶來的麻痹感覺消失了,‘胸’口傳來了一陣劇痛,我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像要被撕開了。
此刻我終於明白‘女’鬼做這一切的意義,她是想要活生生的把我的皮膚給剝下來!而她這時候收回了一些‘陰’氣,就是爲了讓我體驗到被剝皮那種劇痛,以及眼看着自己死亡來臨的恐怖。
我沒想到這個‘女’鬼已經兇殘到了如此地步,哪怕就是殺人也要受害人親自見證自己的死亡過程。
不過她撤走了一部分‘陰’氣,也讓我身上有了迴旋的餘地。只見我猛的咬了一口舌尖,然後不斷的‘吮’吸着自己的‘精’血一口吐在了我‘胸’前的手臂之上。
我的‘精’血跟這層‘陰’氣一接觸,就冒出了陣陣青煙,但是也把這層‘陰’氣給腐蝕掉了。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刻我再不用我所以的靈力來搏命一次的話,我就再也沒有機會掙脫紅衣‘女’鬼的手臂了。
只見我把所有的靈力都聚集到了我的右手,這包涵了我所有的靈力,然後使出了那一記掌心雷!
“去死吧!”我終於吶喊了一聲,然後把掌心雷給按到了‘胸’前那一雙黑‘色’的手臂之上,沒有了‘陰’氣層的阻攔,掌心雷打在了紅衣‘女’鬼的‘陰’體之上,一瞬間就爆發出了陣陣雷火!
緊接着我聽到了一聲尖利的慘叫,然後感到‘胸’口一鬆,久違的呼吸順暢感又來了,而且之前的那一股‘陰’冷也消失的無隱無蹤。
我趁機就往後退了一步,想跟這個厲鬼給拉開距離,但是沒想到腳下一滑,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難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嗎?”空間中響起了一道幽幽的‘女’聲。
我沒想到紅衣‘女’鬼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於是我憤怒的回道:“在你媽!”
這時候外面也傳來了巫天的聲音:“小飛,出什麼事情了嗎?”
就在巫天衝進來的一瞬間,‘女’鬼又說了一句;“負心漢,我會再回來的。”然後就消失的無隱無蹤了。
而之前在屋內的這一些被害‘女’子的魂魄,突然間也跟之前蘇柔一樣,全部都魂飛魄散在了這個窯‘洞’之內,這下整個空間都充滿了靈魂碎片。
“小飛,你怎麼了?”巫天衝了過來把我從地上扶起,緊張的向我問道。
“剛剛我碰到那個紅衣‘女’鬼了,不過在你進來之前就已經逃走了。你別問我這麼多了,趕緊把我扶出去。”
因爲這個時候我覺得我衣服裡面已經**的了,這夾雜着我的汗水跟血水,只是不知道血水的比例是多少,這個‘女’鬼居然想要活剝我的皮,簡直也太喪心病狂了點。
巫天聽到我這麼一說,立馬扶着我走出了窯‘洞’,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身上的外套已經被撕裂開了,鮮血正順着外套的邊緣一滴滴的往下滴去。
“大爺的,這真是出師未捷,來這裡什麼都還沒做就倒下兩個了。”我叫罵了一聲。
“別說這麼多了,還是趕緊去醫院吧。”巫天催促了一句。
不過巫天卻不會開車,而我現在這個狀態也不適合開車。於是我就走到了老馬的邊上,掐了一下他的人中,緊接着他慢悠悠的甦醒過來。
老馬只是被窯‘洞’的負面情緒給干擾,所以並沒有什麼大問題。醒來之後看到我的情況,老馬驚訝的問道:“黃警官,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好氣的回道:“受傷了,趕緊開車回醫院吧,我要處理一下傷口。”
老馬這時候也意識到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於是立馬發動了汽車,往醫院方向駛去。
我這時候躺在車後座上,用手壓着身上的傷口。雖然我很想看看傷口到底有多嚴重,但是此刻零下十幾度的溫度,脫衣服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從衣服撕裂的縫隙中隱隱感覺這個傷口好像不小。
車窗外冬日的陽光照‘射’在了我的臉上,但是此刻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而是身上越來越發冷。
也就在這時候,我突然從車輛的後視鏡上面發現了在我的臉頰上有一個嘴‘脣’印,這個嘴‘脣’印不像是那種紅‘色’的口紅印,而是一個由‘陰’氣印上去的黑‘色’‘脣’印。
“巫天,我臉上有這個你怎麼不跟我說?”我這時候向副駕駛座上的巫天問道。
“你身上的傷情都顧不過來了,誰還能關注到你臉上的這點小東西。”聽了巫天的回答後,我又開始回想着在窯‘洞’裡面紅衣‘女’鬼的言語跟行爲,她好像把我當作她的情郎了。但是問題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什麼紅衣‘女’鬼,而且也不可能成爲她的什麼情郎,那她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麼?難道是因爲變成厲鬼後被戾氣影響的不正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