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巫天這個表情,我能想到能讓他這樣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語嫣!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就是語嫣,她怎麼會在這個場景下面出現,而且這個叫叛真的之前故意提到了兩個人阻攔,我想來想去叛道者裡面會阻攔幫我們的除了這個立場有點詭異的張處玄外,應該就只有語嫣了。
雖然語嫣之前傷害過巫天,不過那一次是能夠直接殺死巫天的,但是語嫣選擇了收手,畢竟語嫣無論從她的表現加上之前巫心所說的話,都證明了她是真的愛上了巫天。所以這一次她選擇阻攔叛真的行爲也能夠說得通。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張處玄大聲的說道:“叛真,雖然這次行動是你主導,但是你並沒有指揮我們的權利,你地位也並不在我之上,你有什麼資格批判我?”
叛真聽到之後‘陰’冷的笑道;“嘿嘿,這次如果不是你們兩個阻攔,他們早就死在了‘洞’‘穴’裡面了。你們‘私’下做的小動作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一次回去我會把前因後果都報告至尊,到時候我希望你能夠依舊這麼硬氣。
”
叛真說的話讓我一愣,難道我們這一次在地‘洞’突然平靜了一段這麼長的時間真的是因爲張處玄跟語嫣嗎?他們爲什麼要幫我們,既然選擇要幫我們,那張處玄還回到叛道者組織幹什麼?
真是‘操’蛋,這叛道者組織每個人都跟天生偏執狂一樣,什麼都以“我”爲中心。而且他們還不跟世俗的人一樣,爲了錢財權,你能夠‘摸’到他們一點規律。
而叛道者有的追求永生,有的追求強大,還有像張處玄這樣純粹爲了證明自己。更有甚者就是心理變態不正常,就如巫心這種人。所以這羣王八蛋你完全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亦或者是想要什麼!
每次我都想從他們的行事中找到一點規律,從規律中發現一點線索,但是每次我都是失望,因爲根本就帶入不了他們的思維,自然也猜測不到他們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我們現在已經到這裡了,你們想要做什麼都可以開始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不錯,黃一飛你‘挺’有勇氣的,不知道你現在還有幾分把握戰勝我們?或許換一種方式,你現在狀態真如外表看起來這麼好嗎?”叛真用着一種挑釁似得語氣對我回道。
“不信你可以來試試!”我同樣冷冷的回覆着叛真,哪怕就是我現在腰上有傷。但是之前最艱難的時候我已經‘挺’過去了,現在我並不是毫無還手之力。如果叛真想要對付我的話,我雖然沒有多大把握能夠自己完整的走出去,但是把叛真留在這裡走不出去,我還是有點把握。
“別急嘛?你不是有很多疑問嗎?現在還有半個小時,不過我只能給你留十五分鐘,今天大發善心來幫你解答。”叛真依舊還是那一副不緊不慢的態度。
半個小時,十五分鐘代表什麼?難道他是選擇在十五分鐘後就要對我出手嗎,他要這十五分鐘是在準備着什麼嗎?
我用着警惕的目光打量着這個陣法,我在想這十五分鐘時間是不是就是他要發動陣法的時間。
但是我沒有感到這個陣法有着絲毫的靈力‘波’動,同時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面不可能有着不需要靈力的陣法,所以他趁機發動大陣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叛真看着我四處張望的樣子,朝我說道:“你放心吧,這個陣法不是什麼攻擊陣法,只是一個借命陣法而已,只是現在這個陣法也已經差不多可以放棄了,借命之術的弊端我相信你也清楚的吧。哎,當初就應該聽從至尊的建議,早點放棄這個陣法的,‘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
看來我估計的沒錯,這個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借命陣法,看來這些石臺就是讓之前在村裡看到的那些人坐上去了,而陣眼估計就是接受壽命的人上去了。
我看着這個龐大的借命陣法,在想哪怕就是一人出十年壽命,來上幾十個人,‘交’換比就算是百分之一,這也得有好幾十年的壽命啊,因爲這完全架不住人數多啊。
以叛道者他們毫無人‘性’的做法,我相信他們完全不會在乎這點‘交’換比的,那他們爲什麼還要放棄?
“你現在心裡肯定是想我爲什麼放棄吧?我告訴你吧,當人數一多,借命之術一旦太過逆天,直接就是一道天雷下來了,在陣眼中心不知道劈死了多少試驗品了。你知道這個極限是多少嗎?極限居然就是三個人!”
“哎,就三個人的壽元,加上這‘交’換比,還不如用這個時間自己修煉。所以說這就是一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叛真一邊說還一邊做着一臉惋惜的表情。
可是緊接着叛真的表情一變,彷彿突然一下就變的猙獰起來:“這就是該死的天道,等到至尊成爲了神,真正做到了逆天改命,那我們就都將要享受永生!黃一飛,你難道就不想加入我們嗎?”
見到叛真又開始用這個來‘誘’‘惑’我,我只是嗤之一笑回道:“這番話你之前肯定也對我師父說過吧,他做了什麼?”
其實我十分肯定的知道師父會作何選擇,我這樣回他只是想要套出我師父的下落而已。
“這番話你師父確實也聽過,不過卻不是我說過的,是至尊親自來邀請你師父的,而且你師父也已經跟至尊走了。黃一飛,你現在相信你師父叛道了嗎?哈哈,他不也跟你一樣自詡正道人士,還是一樣經受不住‘誘’‘惑’,跟至尊一起走了。”叛真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得意,彷彿這就是他是的勝利一樣。什麼?師父居然跟至尊走了,我看這裡的情況好像也沒經歷過什麼打鬥的場面,也就是說師父跟至尊並沒有動手過,就這麼走了?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叛真說的話,因爲這關乎着我的信念,關乎着我對於“道”的所有原則建立的基礎,如果真的如此,將會是我信念崩塌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