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巫天的巴掌扇了過來,我又不傻,怎麼可能站在原地挨他一巴掌。-於是我立馬轉身就往後跑去,能白打巫天一巴掌的感覺還真不錯。
巫天見我跑了,也爬起來在我的後面緊追,原地就留下了張處玄還在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還沒反應過來
。
“媽的,這真是一對活寶!”張處玄暗罵了一句,也立馬跑了起來。
後面的‘陰’氣已經把之前我們去山谷的那個‘洞’口給籠罩了,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要不是現在山‘洞’裡面有燈光,我們幾個就真的是在黑暗中前行了。
眼看着石‘門’就在眼前,但是之前我試過一次,並沒有辦法打開,這次不知道張處玄是否知道打開的方法。
“張處玄,這石‘門’你能夠打開嗎?”我邊奔跑邊問了一句。
“石‘門’什麼時候被關上了嗎?”張處玄大吃一驚的向我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石‘門’被關上了?”我急忙反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在你們進‘洞’的時候,我就已經打開了,一直也沒關上,就是想給你們留下一條後路。”
聽到張處玄這麼一說,我直接愣住了,我本來還以爲張處玄帶我們往山‘洞’口跑就有出路,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種情況。
不用說,肯定是叛真偷偷的把‘洞’‘門’給關上了,而‘洞’口的那個監視器也被我‘弄’壞了,所以張處玄纔不知道‘洞’口的情況。
“那石‘門’的開關在哪裡?”我忙着追問了一句。
“在控制室,也就是你們走過的那個鐵籠旁邊。”
我回頭看了一眼後路,此刻已經變得黑沉沉的一片了,而控制室的那個岔道早就已經被‘陰’氣給遮蓋了,也就是說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到控制室。
看着身後緊閉的石‘門’,又看了一眼朝我們‘逼’近的‘陰’氣,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也是一個死,還不如拼一把。
我咬了咬牙對着巫天跟張處玄說道;“我想辦法衝到控制室,你們在這裡等我。”
說完我就默唸口訣,打開了靈力護盾,希望能夠在‘陰’氣把我靈力消耗完之前,我能夠跑到控制室打開石‘門’
。
不過這時候張處玄卻拉住了我說道:“你這是瘋了嗎,你以爲你一個人的靈力能夠對抗整個地域的‘陰’氣?你進去不到十秒鐘,你身上的靈力就會被消耗貽盡,你認爲你十秒鐘能夠跑出幾百米嗎?”
“黃一飛,你以爲你這麼多次能夠逢凶化吉就真把自己當作超人來看待了?真的只是你的運氣好,加上至尊因爲某種原因放你一馬而已!”
但是此刻我卻聽不進去張處玄的勸告,反正呆在原地也是死,爲何不拼一把呢?等死不是我的‘性’格,我天生就是一個賭徒,哪怕機率只有百分之一,我冒着滿盤皆輸的風險都會選擇賭一把。
這時候我把靈力護盾開了起來,朝張處玄說了一句:“反正也是等死,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說完我就直接往控制室的方向跑去。
突然我身邊出現了一隻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回頭一看,是巫天拉住了我。
“我去。”巫天冷冷的說道。
“你去送死嗎?現在就你身上的巫力還能剩下多少,如果說我能夠撐十秒的話,你能撐過三秒嗎?”說完甩開了巫天的手臂,打算抓緊時間衝過去。
可是巫天又從身後緊緊的拉住了我:“難道你去就不是送死嗎?”
“但是這裡面只有我能夠做這件事,巫天,放手吧,有些時候必須做出一點犧牲。”說完之後我盯着巫天的眼神。
我們兩個就這麼對視着,最終我還是不敢面對巫天的眼神,選擇了躲閃。
緊接着我用力掙脫了巫天拉住我的手臂,一下衝進了‘陰’氣之中,隨即我就感覺到到了一股巨大的‘陰’冷感向我襲來。
四周都是黑‘蒙’‘蒙’的一片,但是牆壁上的燈泡並沒有熄滅,‘陰’氣不能影響到這種物理‘性’的東西。
我就順着牆上的燈泡開始往控制室跑去,不過我馬上就發現了我的靈力護盾開始急劇的消耗,按照這種消耗速度,真的很有可能我只能堅持十秒左右
。
我開始瘋狂的向控制室跑去,哪怕就只能堅持十秒,我相信等‘陰’氣入體也還需要一段時間,只要能夠跑到控制室,跑不回來也無所謂了,畢竟一個人死,總比三個人一起死要好的多。
但是我還是低估了‘陰’氣侵蝕的速度,以及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當我離岔道還有很遠的時候,我就已經感到不行了。
畢竟人類的極限百米也就跑進了十秒,我自認爲我自己沒有人類極限的能力,所以我的靈力護盾崩潰了,瞬間‘陰’氣向我襲來。
而且這‘陰’氣濃重到由如黏稠一般,我在裡面寸步難行,之前想象那種趁着‘陰’氣入體不能動之前跑到控制室的願望也落空了,我現在簡直是進退不得。
‘陰’氣開始侵蝕我的身體,我全身冰冷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好像看到了前面有一個紅‘色’的身影,同時一股意識衝入了我的腦海!
突然間我身邊的‘陰’氣好像變得消散無蹤,我出現在了一道山坡上面,面前是廣闊的黃土,天上有着藍天白雲。
而在我的面前卻站着一個姑娘,這個姑娘就是馮瑤。
“衛涵,我懷孕了怎麼辦?”馮瑤低着頭,手不斷的撥‘弄’着她的馬尾,這種下意識的動作透‘露’出了她內心的緊張。
“懷孕了?”衛涵一臉驚訝的回道。
“嗯,我上個月沒來那個,結果這個月也沒有來。昨天我去‘藥’店買了試孕紙一試,發現自己懷孕了。”
緊接着我面前的‘女’人帶着哭腔說道:“衛涵,怎麼辦啊,我現在好怕,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我就沒臉見人了。”
而我聽到這話後心中感到異常的煩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懷孕這件事情,於是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包煙,然後蹲坐在地上點了起來。我不斷的重複着把煙吸入肺中,然後吐出來的動作,而站在我身後的馮瑤也緊張的望着我,希望能夠給她一個解決的辦法,這個時候的‘女’人總是想要男人擔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