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腦海中不斷的涌現出了衛涵跟馮瑤的記憶,她已經不像當初那樣令我產生幻覺了,而是直接用她龐大的意識衝擊着我的意識,把她腦海中的記憶強行傳輸給我,讓我感覺就好像身臨其境一般的重放着馮瑤的故事。
。 更新好快。
這種強行把記憶碎片灌輸我腦海中的做法,讓我頭痛‘欲’裂,人的腦海接受程度是有限的,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意識錯‘亂’而崩潰的。
就在腦海中的“我”再一次見到馮瑤的時候,我感到手臂被一個‘陰’冷的東西給抓住了。
這個東西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但這個鬼卻並不是馮瑤,居然是張處玄的鬼帝殘魂!
此刻我已經全身如同冰封,根本就沒有辦法再行動一步了,任由鬼帝殘魂拉着我走出了‘陰’氣的範圍。
一出了‘陰’氣的範圍,我就感覺到好像回到了陽間一般,立馬運行着靈力開始化解我身上的‘陰’氣。
我‘陰’氣入體的程度並不是很深,應該在裡面只有短短十幾秒。但是我感覺自己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一樣,這應該就是馮瑤的記憶給我帶來的錯覺。
這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張處玄,他已經把鬼帝殘魂給收了回去,臉‘色’蒼白,額頭上面也佈滿了汗珠,嘴‘脣’上面還有着沒擦乾淨的血跡,看來他是用舌尖血來獻祭的。
能夠看出這一次把鬼帝殘魂的魂體實質化,硬生生的把我拖出來確實費了張處玄不少的力氣。
我朝張處玄投過去了感‘激’的目光,然後對他說道:“謝謝你了。”
張處玄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逞強,之前說了你就不可能跑過去的,現在還不是要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你給救出來,白做了這麼多無用功,還把自己給搞的‘精’疲力盡
。”
聽了張處玄的話,我也帶着歉意說道:“不試一下怎麼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好了,這件事情怪我,對不起。”
不過我接着想到了一點什麼:“張處玄,這‘陰’氣對於鬼帝殘魂來說沒有影響,你能不能控制着鬼帝殘魂去到控制室把這扇石‘門’給打開?”
“不能,鬼帝哪怕就是殘魂了,還是天生有着一股王者的氣息,一旦太靠近馮瑤這個厲鬼,就會提前把她給‘激’怒,到時候我們死的更快。”
“同樣恰恰因爲鬼帝現在只是殘魂,而且已經被抹去了意識,說不定鬼帝殘魂到時候會被馮瑤給直接吞噬了,造就新一代鬼帝。那時候去哪再找一個飛昇真人來對抗馮瑤?”
張處玄說完之後,憤怒的錘了一下牆壁說道:“媽的,叛道者這羣瘋子,在幾年前發現馮瑤之後,利用她“五‘陰’”之體。加上死時候的怨氣,造就了這麼一個逆天成長的鬼魂。”
“然後又剛好碰到了放棄借命計劃的時期,整個借命計劃被叛真那個瘋子改造成了借‘陰’之陣,現在“五‘陰’”之體加上借‘陰’之陣的結合,讓她短短時間內就突破了鬼王,現在正是她要突破鬼皇的時候了!”
“五‘陰’”之體?聽到這個名詞我震驚了,難怪爲什麼我說這馮瑤也不過短短死去不到四年的時間,怎麼會變的如同修煉了幾百年的鬼魂一樣強大,沒想到她居然擁有“五‘陰’”之體。
“五‘陰’”之體指的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再加上馮瑤本就是‘女’人,自然就是‘陰’體了,所以說馮瑤五‘陰’俱全。
最主要的是馮瑤帶着深深的怨氣死去的,在她給我的記憶當中,經歷過殺死自己的孩子,接連父母雙亡,最後再活活的被自己心愛的人給殺死。死亡的時候心中的怨氣肯定達到了一個極限。
而恰好叛道者有這麼一個借命陣法在這裡,馮瑤就被叛道者給利用了,培養成爲了一個大厲
!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爲什麼語嫣在那種情況下,唯一的要求就是讓巫天跟我快點逃了。鬼皇現世,基本上不可能是我跟巫天能夠抵擋的了,或許在我們全盛的時候聯手能拼上一記,但是以我跟巫天這個情況,不跑只有死!
不過現在就是跑了還是沒有擺脫這個命運,看來叛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防了一手,根本就沒打算給我跟巫天一個活命的機會。
而這樣也恰恰能夠看出叛道者組織其實遠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緊密,至尊就好像是一個具有象徵意義的“神”,其餘的叛道者爲了自己的利益結合在了至尊的身邊,當然,其中也不乏真正信服至尊的人。
但是至尊一般時候下並不約束他們,任由他們自由發揮,所以纔在全國各地出現這麼多不同研究方向的基地。
他們都歸屬在叛道者組織名義之下,但是其實互不相屬。所以要想真正滅了這個組織,只有挖出一個人,那就是至尊!
只有把至尊消滅了,那麼叛道者這個組織纔會真正的瓦解。不然的話他們永遠都有新鮮血液補充。就如光的背後永遠有‘陰’影一樣,正義的背後也永遠少不了邪惡。
“那我們還能做什麼?”我對着張處玄反問了一句。
“還能做什麼?我們什麼都不能做了,等死吧,或者等你們組長來救你吧。”張處玄無力的回了一句。
組長來救我?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之前叛真說的所謂的幫手嗎?
但問題是我根本就沒有通知過司徒組長啊,而且他也不知道這裡的情況,等他調派特別行動小組的人來救我們還來得及嗎?
“你怎麼知道司徒組長會來救我?”我反問了一句。“我通知的,我還能不知道嗎?”張處玄白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在我知道叛真改了陣法之後,我就一直抱有消滅這個厲鬼的想法,不然的話等鬼皇現世,那又是一片生靈塗炭。”“雖然我是叛道者,但是我同樣是玄真子的子孫,是張天師一脈的傳人。我看不起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認爲他們虛僞。但並不表示我是一個殺人狂魔,可以冷眼旁觀這些無辜百姓被叛真這個畜生害死!”張處玄此刻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