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後,我對着站在前面的張羽大喊了一句:“張羽,趕快想辦法去把船頭的血跡給衝下去。.訪問: 。”
張羽聽到我的話後一愣,然後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開始在船艙裡面翻找能夠舀水的東西。
可是找來找去,能夠舀水的也就是我們儲存水的水缸。張羽咬了咬牙,準備直接就拿水缸裡面的純淨水給倒上去沖洗船頭的血跡。
“我靠,你傻啊,把喝的水倒了你準備渴死啊。直接拿裝衣服的木箱舀河水啊,反正漏一點水也沒什麼關係!”
張羽聽到我這麼一說,也反應過來了,直接把木箱裡面的備用衣服一丟,跑到了船頭,然後舀水衝向了之前巨魚被劃破留下的血漬。
隨着幾次沖洗過後,除了最先追來的那一條巨魚還在鍥而不捨之外,後面跟着而來的幾條巨魚都已經放棄了繼續追趕。
見到這一幕,我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誠然的一句無心的話,讓我想起船頭還有血跡的存在,不然這些巨魚都被吸引過來的話,那我們就真全玩完了。
現在就只是剩下了一條稍小的巨魚還在我們的小船旁邊遊‘蕩’,不過它這時候也失去了目標,也有可能是因爲身形過小,並沒有選擇直接撞擊船體。
而我趁着這個機會把小船划進了鎮鬼大陣最中心,這裡面有着最大的一根陣法柱,同時也是被損壞最嚴重的一根陣法柱。
之前一直在小船邊遊‘蕩’的那一條巨魚,或許是因爲它本身的‘陰’屬‘性’,鎮鬼大陣的靈氣在這中心地帶太過旺盛,所以它也放棄了繼續追逐着我們的小船,而是回頭往巨魚聚集的地方遊了過去。
見到這一條巨魚也漸漸遠去了,我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些巨魚這麼難搞定。
誠然見到巨魚遠去了,這時候也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走了什麼黴運了,差點就要葬身魚腹了。”
“不是走黴運,是很正常,一般而言,魚類在晚上是比較活躍的。雖然這些玩意只有一個魚的外表了,甚至就連外表都不對了,但是它們還是保持了變異前的習‘性’,所以纔會晚上靠近了我們的小船。”
我說完這一句話後,於洪也走了過來說道:“我昨天修復陣法耗費了太多的‘精’力,一直到誠言大喊的時候我才驚醒了過來,還好有誠言在,不然誠然就危險了。”
誠然聽到了於洪這麼一說,臉上一紅,畢竟那時候正是他在守夜,結果他沒有發現異常,反倒是我這個睡覺的首先發現了不對。
我看到誠然尷尬的表情,笑着擺了擺手道:“其實這不能怪誠然,這條巨魚一直躲在了我們的船下面沒有出來。而且這又是大晚上的黯淡無光,沒有發現這一條黑‘色’巨魚很正常。”
“如果不是這條巨魚自己輕碰到了我們的船體,估計我也發現不了這個異常。”
於洪本來就是隨口說說,現在聽到我幫誠然解釋了,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好了,現在我們在陣法的最中央,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其實昨晚我們就不應該省這個事,直接把船給劃到這裡停留就好了。我們對於這個地方的詭異程度還是大意了啊。”
“現在天還沒亮,本來在誠然守夜完後就是我守夜的了。乾脆誠然你也睡覺得了,直接就由我來守到天亮,你們都休息吧。養足‘精’神,我們明天就把鎮鬼大陣給修好,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張羽聽到我的話後,朝我問了一句:“那酆都鬼城裡面的鬼皇,以及妙慧長老怎麼辦?”
聽到張羽的疑問,我嘆了一口氣回道:“其實在來這裡之前,我見識過鬼皇的實力,他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在這之前,我也想過如果我們四個人拼命,佈下某種陣法,或許能夠真的誅殺鬼皇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我回想起之前青雲子跟夕雲子真人佈下的神霄天雷陣,如果再來一次這樣的陣法,就能夠誅滅這個鬼皇了。
但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們幾個根本就沒有能力佈下神霄天雷陣,如果鬼皇單獨離開酆都鬼城,我們四個處在全盛時期,或許還能跟這個鬼皇過上幾招,我有信心不至於像之前面對馮瑤那樣慘了。
畢竟誠然,張羽他們都能夠助我一臂之力,而且我也不像是之前面對馮瑤那種全身帶傷的情況。
接着我繼續說道:“但是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鬼皇就在酆都鬼城裡面,我們修復好陣法至少就能夠把這些‘陰’魂都給困在了酆都鬼城,至於鬼皇,只能等上面再想想辦法了,就靠我們幾個這麼進入酆都鬼城的話,那就是送死。”
聽了我的話後,張羽也沉默了,他怎麼會不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作爲名‘門’大派出身的他,遠沒有我身上有時候會出現的那種小市民氣息,他比我要更加的在乎蒼生跟榮耀。
看到張羽的神‘色’有點黯淡,我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好了,先休息吧。鬼皇最終還是會被我們消滅的,只是時間的問題,鬼物永遠都是成不了大器的。”
張羽聽到我的話後,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往船艙走去。於洪見到張羽進去了,也對我說道:“誠言,那我就不客氣先休息了,明天還有最重要的陣法柱要修復,我可不想出現一點小失誤而導致陣法運行出現問題。”
“去休息吧,你現在可是我們最重要的一環了,成功或者失敗就看你了!”
於洪聽到後朝我笑了一笑,也跟着張羽走進了船艙,現在船頭剩下的只有我跟誠然了。我看了一眼站在我旁邊的誠然,用着玩笑的口氣對着他說道:“你怎麼還站在這裡,去休息一下把,還有一個多時辰就天亮,差不多能睡三個小時,別‘浪’費了。”誠然聽到我的話後對我說道:“我現在睡不着,就跟你一起在這裡坐坐吧,畢竟我們名義上號稱師兄弟,這也算是第一次出來共同執行任務。”說完誠然就坐到了船頭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