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能夠讓我接受不了的事情,那就只有我的親人跟朋友了,不過蔓蔓姐跟曉晴她們現在還在海上,應該不可能說她們。小說。?更新好快。那麼能夠讓我如此‘激’動的事情只有我媽跟師母,還有我的師父了!
“趙元,不要說話吞吞吐吐的,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快點跟我說啊!”我這下是真的急了,我最大的弱點就是親人跟朋友,我不想讓他們受到一點傷害。
趙元聽到我的話後,對我搖了搖頭道:“不是你的朋友,我也不知道該說是不是你的親人,不過是一位你尊敬的長者出事情了。”
長者?我回想了一下我尊敬的長者有那些人,莫非趙元說的是麻老?現在唯一在京城的就是他了,我也一直把麻老當成自己的長輩來看待!一想到這個可能,我立馬就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趙元的衣領,對着他吼道;“到底是誰?是不是麻老?是不是麻老!”
看到我‘激’動的樣子,坐在趙元旁邊的成哥立馬就上來抓住了我的手腕,對着我說道:“一飛,你現在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了,你是道‘門’中人,要注意自己的道心啊!”
“道他媽的心!我是一個人,我沒想過成仙!我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安穩的生活下去就行了,就連自己的親人好友都保護不了,成爲了仙人又如何,孤家寡人真的能夠讓心靈得到慰藉嗎?”
成哥聽到我這‘激’動的言論,張了張嘴巴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我的話又讓他無從反駁,只能夠跟我僵持着站着。
這個時候趙元依舊沒有開口解釋,只是臉帶笑意的看着我。而巫天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小飛,麻老也是我的長輩,但是現在你這種行爲是沒有意義的,讓趙元把話說完吧。”
聽着巫天的勸解,我這才鬆開了抓住趙元衣領的手,緩緩的退了下來,重新坐到了座位上面。
在我鬆開手後,趙元動了動脖子,然後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衣領對着我淡淡的說道:“一飛,你當初可不是這個樣子,看來這一次對你的打擊是‘挺’大的。記住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玩命的事情,冷靜不下來的後果就有可能是死!”
趙元在說到後面的時候,聲音變得越來越冷,讓我感覺這是給我的忠告,也是給我的警告。
但是不得不承認,趙元說的話是對的,我現在的表現確實過於‘激’動,這一點很容易被叛道者所掌控,他們就會傾向於用我的親人跟朋友來打擊我。
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對着趙元說道:“剛纔的舉動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我也告訴你一句,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不要在我面前玩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也越來越冷。雖然我跟趙元現在是一種合作關係,但是並不代表我對於之前中了一槍完全沒有一點芥蒂。趙元現在這一種態度讓我覺得有點不爽了,讓我感覺他就是一種戲耍的心態。
而且這種戲耍是建立在了我的着急跟緊張上面,我不習慣別人拿我在乎的人來試探我的心態,無論是誰。
趙元在聽到我這麼一說,也坐正了身子,收起了臉上那一種玩味的笑容,對着我認真的說道:“第四代組長,李組長去世了。”
“什麼?”聽到這句話我誇張的叫了起來,我實在沒有想到會是李伯出事了。按理說李伯都已經退了下來,基本上不會在‘插’手特別行動小組的事情了。
而且李伯的年紀也就六十多歲,作爲一個天天跟修者打‘交’道的人,哪怕李伯就是沒有修煉過法術,至少也學習過一些養氣的功夫。我實在不相信李伯身上會出現病斃的時期。
回想起我最後一次見到李伯,也就一年左右的時間,雖然我不是什麼醫字脈的人,也沒有學些過什麼望氣之術。但是最基本的神氣我還是能夠看出來了,身體能夠在一年之內就衰弱死亡,基本上逃不過我的眼睛。
那一次我看到李伯的時候還中氣十足,甚至因爲脫離了組長的職位,沒有了工作的壓力,心態上反而更放鬆了。我不敢說什麼長命百歲,但是我敢確定不會在一年之內病死。
除了病死,基本上到了李伯這個地位,沒有人敢動他了。一動他就是挑戰了整個體系,體系內的人都不會放過了,難道說李伯是出了車禍之類的意外嗎?
我現在無論怎麼猜想跟震驚都無濟於事,知道答案的就坐在我的面前。所以我緩過神來,對着趙元說道:“李伯到底怎麼去世的?”
趙元這一次沒有跟我玩什麼心理,而是直接告訴我道:“病死的,但是具體什麼病我也沒有這權限得到這些資料,到了李組長這個層次的人,這些檔案資料都是國家級的了。”
“不可能!李伯就不可能會病死,這裡面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像特別行動小組的三代組長,在同一時間裡面不是失蹤,就是病故,也就是說現在特別行動小組沒組長了?
我從來不相信世間有這麼巧合的時候,能夠同時讓三代組長髮生意外。回想着這一步步發生的事情,好像不單單是我,就連司徒組長他們都陷入了一個龐大的‘陰’謀裡面。
當初司徒組長看到了那一卷錄像帶,到底是真的偶然拍到的,還是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來引‘誘’司徒組長他們去追尋至尊的腳步,好把他們調出京城?一想到這個可能,我突然有點不寒而慄起來,這個可能實在是太過於誇張了,這甚至有可能腐蝕的不單單是特別行動小組,而是國家的高層了。或許我面對一個人的時候,我能直接迎戰。我在面對一羣人的時候,我也有一戰的勇氣。我在面對至尊跟叛道者的時候,我的良知讓的不得不去打擊他們,但是到了國家這個層面,我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