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誠然也沒有什麼主意,我一下就陷入了兩難的選擇,這時候的我忘記了我們並不是走在最後的,因爲在巫天的身後,還有幾個黑袍人一直跟在我們的後面。。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
所以在我猶豫的時候,這一羣黑袍人動了,但是讓我詫異的是,他們居然開口說話了:“快點走,如果等下去晚了,你就要變成祭祀給神的祭品!”
他們之前不說話我還沒有覺得什麼,這一說話我被他們給嚇了一跳,難道說他們已經恢復了自己的神識了嗎,也跟這些鬼魂一樣,開始由自己本身給控制了?
如果他們恢復神識的話,會不會把我們幾個給認出來,前面的高臺下面可是已經站着上百個這樣的黑袍人了,要是全部都朝我選擇攻擊的話,我們三個將會怎麼辦,殺出一條血路?
就在這個時候,走在我後面的誠然推了我一把,示意我繼續往前走。見到誠然這個舉動,我不敢再讓自己多想了,立馬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大步流星的往着劉建設那幾個老人的身後走去。
先不管到底要發生一些什麼,我暫時跟上劉建設他們的腳步去到那個高臺下面再說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發現黑袍一個好處,就着這一個黑袍把我的全身籠罩起來,我自己把頭給低下一點,然後再加上臉上這一層白粉,基本上不是要仔細觀察我的身份,在這黑暗的情況下,要識別我的身份‘挺’困難的。
我就這樣跟在了劉建設他們後面,看着前面幾個人的背影,我這時候也分辨不清楚到底哪個是劉建設了。不然我或許能夠去到劉建設的身邊,看看他是否也已經恢復了自己的神識,問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隨着繼續往前走去,人跟鬼也越來越多,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都是整齊的分爲了兩派。說實話,這個場景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一個奇景了,人鬼就這麼在一起各做各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哪怕就是號稱地跨‘陰’陽兩界的酆都鬼城,都不可能做到這種人鬼共同生活在一起,最多也就是人類居住在城外,而鬼魂也能夠避免人間陽氣的影響。
現在我已經來到了高臺下面,我的背後就是一個巨大的港灣,還有着一個修建好的碼頭。只是現在還屍灣的碼頭上面沒有停留一艘漁船,到底是沒有漁船了,還是漁船開出去了,這我就不知道了。
最終劉建設他們停在了一行隊伍的後面,我們幾個自然也是跟着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最後面就是之前那幾個給我們送衣服的黑袍人了。在我們前面就是一個木質的巨大高臺,那一個神秘的黑袍人還是站在火盆的旁邊一動不動的,眼光看向了下面。
我盯着他看了兩眼,擔心他會把目光注意在我的身上,接着把頭深深的低了下來。這時候我想跟站在我身後的巫天和誠然商量一下對策,但是四周鴉雀無聲,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高臺上面的黑袍人往前走了一部,把手給擡了起來,對着還屍灣的方向大吼了一聲:“祭祀開始!”
在黑袍人吼出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羣跟鬼羣都開始沸騰了,站在我面前的劉建設這幾個老人都好像一下返老還童似得,居然在地上開始跳躍了起來。整個場面沒有動作的,就是我們三個人了,因爲我實在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
站在我身後的誠然這時候也把頭靠過來,在我的耳邊說道:“師兄,要不咱們也跟着他們一起跳動起來,不這樣的話我們幾個實在太打眼了
。”
聽到誠然的話後,我立馬迴應道:“接下來他們不管做什麼,我們都學着他們的動作。我倒想看看這所謂的祭祀,到底是要做什麼東西。”
聽到我這麼一說,誠然跟巫天兩個也學着前面人的樣子,手腳開始舞動起來,整個場地現在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場羣魔‘亂’舞。特別是我看着前面的劉建設他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就像是感覺不到疲憊似得。
相比之前我進入到村子裡面看到那個連走路都不利索的樣子,現在的劉建設體能上面跟我沒有什麼區別了。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劉建設已經成爲了殭屍一樣的存在,要麼現在他們就是提前透支自己的生命力。
人羣跟鬼羣在舞動了一會兒之後,動作逐漸開始規律起來,就好像跳着某一種祭祀用的奇怪舞蹈。這種類似的舞蹈我也是見過,就是跟東北的跳大神差不多的類型。只是現在這樣我們幾個就有點爲難了,手腳‘亂’舞別人還看不出什麼,整齊劃一的動作,我們幾個根本就跟不上步驟。
而且還不單單是這樣,整個隊伍也運動了起來,就我們幾個沒有反應過來愣在原地的時候。站在巫天后面黑袍人沒有像是之前那樣提醒我們了,而是直接推了巫天一把,然後巫天沒有辦法,只能推搡着我們兩個前進。
就這樣,我們幾個也只能跟隨着隊伍做着這種莫名其妙的祭祀舞蹈,然後在場地裡面不停的轉着圈圈。也不知道是因爲跳舞跳的,還是因爲我心裡面太過於緊張了,我開始有點手忙腳‘亂’,同時我後背已經開始被汗水給淋溼了。
也不知道跳了多久,終於從高臺上面傳來了一聲:“停!”然後整個跳舞的隊伍就戛然而止,緊接着又是一陣‘騷’‘亂’,整個隊伍重新排成了之前列隊的模式。
一直到目前爲止,我們幾個都沒有被發現,其實我感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我們幾個,必然就會發現不同。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到現在這一羣黑袍人還是容忍我們站在隊伍裡面。這種行爲方式反倒是有點讓我‘摸’不清頭腦了,這到底是真的不在意我們是哪裡的人,還是已經發現了我們的異常,故意裝作沒有什麼情況一樣呢?就在我疑‘惑’的時候,高臺上面又上去了幾個人,只是這些人身上並沒有穿着黑袍,而且也是幾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