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讓自己變的更清醒了一點。
。 更新好快。然後我轉頭望着周圍看了一圈,除了巫天跟誠然還有這一羣老人之外。我現在處在一間昏暗的房子裡面,看着好像是一件地下室。
在旁邊的桌子上面,有着一盞小小的油燈散發出昏暗的光芒,照‘射’出這個屋子的簡陋,而且在屋頂上面已經佈滿了油燈燃燒過後的黑灰,這表明這個地下室並不是臨時住人了,而是常住的地方。
“這是哪裡,我們沒有在海島上面了嗎?”我對着身邊的誠然問了一句。
“我們還在海島上面,我們現在身處的位置就是還屍灣。”誠然回了我一句。
還在還屍灣?我搜索着自己腦海中的記憶,最後的片段好像是我腦袋感到一陣劇痛,然後我就倒在了高臺的下面。那時候巫天跟誠然兩個人都被困住了,沒有辦法過來救我,而在我面前的就是張大勇以及那些行屍,再後來的事情我就沒有映像了,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昏‘迷’了過去。
不過那個時候應該是很危急了,但是我現在怎麼可能完好無損的就在這裡呢,而且巫天跟誠然看起來也不像是身受重傷的樣子,難道他們兩個都這麼強大了嗎,已經消滅了張大勇以及那些喪屍們了嗎?
回想着之前腦海中那一股狂暴的意識,我覺得哪怕就是巫天跟誠然也沒有辦法抵擋住這股狂暴的力量。(hua. 棉花糖相比較我的術法水平,我身上的靈覺跟神識才是真正的依靠,我不認爲巫天跟誠然在這方面能夠比我強到哪裡去,我都在這股狂暴的意識下面不堪一擊,那麼他們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影響?
“小飛,小飛,快點看看我,別陷入昏‘迷’之中去了!”就在我犯‘迷’糊的時候,巫天裡面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後使勁的搖晃了起來。
“好了,我沒事,也不會陷入昏‘迷’。我只是想知道,在我昏‘迷’的這一段時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大勇他們哪裡去了,這一羣人又是誰?”說完我把手指向了站在巫天他身旁的老人。
不過在我指向老人的時候,這一次我認真的看到了他的樣子,這不就是之前在高臺上面那個被張大勇給掐住脖子的老人嗎,也就是我想要衝上去救得那一個老人。
他脖子上面還有着手指掐過後留下的印記,絕對不可能認錯的。
見到這一幕我就明白了,現在在這間地下室的人,就是當初站在高臺上面的老人們。難道說巫天跟誠然兩個真的解決了張大勇,不然的話就算是巫天跟誠然兩個能夠帶我跑出來,也不可能帶着這幾位老人一起逃跑的。
巫天聽到我的話後,對我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我現在也不知道跟你怎麼解釋,因爲實在是太過於離奇了。是誠然他身上的那一尊雕塑突然爆發出一種紅光,然後張大勇他就選擇放了我們,說是現在時候未到,之後就帶着那些黑袍行屍離開了,我跟誠然就擡着人跟到這一羣老人來到了這裡。”
紅光?巫天說到這個的時候,我也突然回想起來了,在我到底昏‘迷’的時候,我好像是看到了一道紅光閃過。當時我還以爲這又是因爲還屍灣裡面‘陰’氣跟死氣的原因,爆發出來的紅光,沒想到這居然是三清道主雕像爆發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相信能夠做出食人這種事情的張大勇,還會選擇信奉三清道主,而且之前張大勇明顯表達過他信奉是別的“神”,更加不可能說的是三清道主了。那爲什麼三清道主雕像發出的紅光,能夠讓張大勇選擇暫時退卻,這又是何種原因?
想到這裡,還有一點讓我感到不解的是,三清道主雕像這散發出來的紅光我怎麼看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靈力的顏‘色’,在某種程度上代表着靈力的屬‘性’。一般正派人士的靈力,都是閃爍着白光,而鬼魂跟邪派,都是閃着黑光。巫天是一個例外,因爲他本就是不是道‘門’法術,巫術作爲靈魂法術,有着天然的暗黑‘性’。
像是這種紅光,我看到最多就是厲鬼身上,他們身上的戾氣跟怨氣結合在了一起,在極度暴虐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紅光。但是三清道主雕像我已經看過幾遍了,一直也沒有看出什麼異常,只能夠把這種懷疑給埋在了心裡。
但是現在這一尊三清道主雕像居然能夠‘逼’退張大勇,這就不能夠用什麼變異來形容了,這代表着三清道主雕像裡面一定隱藏着什麼秘密,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張大勇能夠給我解答了。
“那三清道主雕像後來怎麼了呢,還在誠然你這裡嗎?”我對着誠然他詢問了一句。
“沒有,被張大勇給拿走了。”誠然對着回了一句。
我這個時候已經感覺這個雕像裡面肯定有很大的秘密,所以一着急就對着誠然追問道:“你怎麼能夠讓張大勇給拿走呢?”
“不然能怎麼辦?那個時候你就在張大勇的身邊,我只要不答應,他就會把你給大卸八塊!你說我能夠做出什麼選擇,不就是一個雕塑,哪怕這個雕塑裡面隱藏着什麼,也沒有你的命重要。”
誠然的這一番回話讓我啞口無言,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在這種情況下,他沒得選擇。不過想想也就是一尊雕塑罷了,哪怕就是有秘密,也改變不了任何的局勢,是我自己執念了。
就在我沉默的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老人這時候終於開口了,對着我們說道:“你們現在還是別討論什麼雕像,那個雕像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幾個還是考慮怎麼出去吧。現在張大勇只是暫時的放過你們,接下來的幾天纔是真正的祭祀時候,你們很有可能面臨今天那個祭品同樣的下場。”這老人不說話我都差點忘記問他們了,現在抓住這個機會,我立馬就對着這個老人反問道:“敢問您老是?”這個老人聽到我的問題後,臉上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叫做劉建華,曾經是這裡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