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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說：“哎你先等等的，我先打個電話給葉羽溪……”
“你又要幹嘛？”沐懺徹腳步不停，只是聲音的溫度似乎變得有點低。
我莫名地覺得有點冷了，於是抱着沐懺徹抱得更緊了些，然後才隨意地說：“哎最近不是傳我抄襲嘛，我當然要和葉羽溪交流交流咯，當時我簽約出版啥的都是他一手負責的啊……我這邊現在出問題了，那肯定得找他啊……”
“哦。”沐懺徹應了一聲，然後又問，“那你這本什麼時候完結？”
我打了個哈欠，一邊慢騰騰地摸出手機一邊不急不慢的說：“急什麼？你想看？還早着呢。”
“你預計完本字數？”
我想了想：“一兩百萬？”
“那你現在？”
我：“……快三十萬……”
“太長了。”沐懺徹嫌棄。
我：“什麼長了？現在寫得太長了？”最後抱着一絲希望。
“預計完本太長，現在寫得太短。”毫不留情，他薄脣輕啓。
我：“……”
“回家再打電話吧。”沐懺徹又說。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又咯咯地笑，“奇了怪了，爲什麼我要這麼聽你的話呢？”
“你不聽我的話還要聽誰的話？”沐懺徹淡淡問。
“明明應該你聽我的話吧……”我鼓起臉小聲地嘀咕。
沐懺徹只是繼續走，又把我往上提了提，完全沒聽到一樣。
然後兩個人就再也不說話了，倒也是清靜了下來，氣氛也是出奇的和諧。
我懶懶地盤起腿坐在沙發上，看着沐懺徹，問：“你是不是要去公司了？”
“嗯。”沐懺徹點頭。
“什麼時候回來？”我托腮，“你今天一上午都沒去，最近還這麼忙，不會要加班了吧？”
“嗯，有可能。”沐懺徹想了想道。
“那你晚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晚上的日常進餐怎麼辦？？？”我咬着脣，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
“過會兒我會讓小阿姨帶點吃的過來。”頓了頓，沐懺徹又道，“晚上如果忙的話，我可能就不回來吃飯了，你自己讓小阿姨做給你吃吧。”
我看着他，認真看了一會兒，然後咧開嘴，笑得開心：“我知道了。”
沐懺徹怔了一下，還是拿了把車鑰匙又匆匆出去了。
年終的時候，公司裡的事情的確是很多。他除了顏值以外，又不是什麼天神，再厲害的凡人也會有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是得趕快抓緊時間了。
我依然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來，耐心地碼了會字。
那些謠言和輿論什麼的，只要不牽扯到我自己的人氣和個人生活，那麼就讓葉羽溪幫我處理吧。
又提交了兩章，我打開通訊錄，相對而言比較坦然地撥了葉羽溪的電話。
幾乎是在瞬間就接通了，讓我怔了一下，就好像是，對面的人一直在等着這個電話一樣。
一定只是我的錯覺吧……
沉默。
我按捺不住，問：“葉羽溪？”
“嗯。”男人彷彿平靜過頭了的聲音。
我拿手指在自己的膝蓋上劃啊劃的，支支吾吾道：“就是那個，最近有傳我那個文抄襲的……你……”
“我知道。”他的聲音好像有一點變快，然後又穩下來，更加低低的，“那個我會幫你處理。”
我乾巴巴地道：“哦。”
這麼看，好像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那我，就掛了？”
“下午有空嗎
？”他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啊，沒有……”我這次答的卻有些小心翼翼了，失去了一貫的乾脆。
對面的葉羽溪明顯也是聽出了這一絲不同，聲音都有些暗淡下去，但還是忍不住挽留：“那我們就明天見一面好嗎？有些事情我們最好還是，當面談吧？”
我抿脣，然後又舒展開來，說：“好。”
掛掉電話。
然後就是一陣敲門聲響起，我赤腳下去開門。
小阿姨見我一副隨意的樣子，整個人大呼小叫：“天吶，少夫人您怎麼能這麼不愛護您自己的身體？先生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您……”
我在內心琢磨着，小阿姨上次說她最近迷上了日韓午夜泡沫劇場，我……
不甚在意地擺擺手，我去套上拖鞋，然後趿拉着拖鞋，打了個哈欠，舒展舒展筋骨，對着小阿姨勾勾手指，道：“今天下午我們有一個十分艱鉅的任務。”
“……”
之前跟葉羽溪說下午有事，而我也的確是有要事在身。
沐懺徹的農曆生日，不巧好像就在今天。嗯，我就勉爲其難地給他做一個蛋糕送過去慰問他吧。
由於事先沒有先設想好，所以小阿姨又下去一趟買了做蛋糕需要的全部食材。
在這之前，她打了很多個雞蛋放進麪粉裡，然後囑咐我一定要好好攪拌，這就是一個蛋糕的主題部分了。
我以前吃蛋糕尤其喜歡中間的一部分，於是深感責任的重大與重要，兢兢業業地拿着攪拌器，不停地在大碗裡竭力畫着圓圈。
可憐小女子，昨晚被人毫不憐惜地辣手摧花以後，今日還要親自下廚洗手作羹湯。哎，雖然後面那個是自願的來着。
小阿姨明顯心情很好，似乎是一路小跑着上來的，上來很麻利地給我羅列了一片食材。
我用手抵着下巴，思考了半晌：“如果是以我的水平，把這些食材全部用到的話，明顯是一件很傷腦筋的事情。不如就弄得簡單一點，但是勝在全是我親手做的，也是一份超大心意啊。”
小阿姨立馬知我心意地任勞任怨地收掉一半的食材。
OK。我滿意地微笑。
正式開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