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換金所選一個,這次不會還是被阿斯瑪他們首先碰到角都他們吧。”在阿斯瑪他們離開之後,佐助就準備隨後跟上去。
雖然其他兩組人也有機率遇到角都飛段這不死二人組,但人總有親疏之分的,他首先當然要確保第十班的四人安然無恙了。
“換金所嗎。”對於換金所,佐助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之前在離開木葉的時候,他有時候也是會去換錢的。
並且因爲對這個好奇,佐助還追查過一段時間,想看看其幕後之人是誰,最後發現,換金所是地下世界的一個由五大國的那些非常有錢的一些富豪組建起來的中介組織。
爲那些黑暗忍者提供任務渠道,同時也爲那些想找殺手的人提供渠道。
五大國,還有一些忍村雖然也會接黑暗方面的任務,但他們接任務限制很大,比如說木葉的人不可能接暗殺自己本村忍者,火之國高層,或者同盟國方面的任務。
但地下勢力就不同,只要你出得起錢,沒有人在意你想殺的人是誰,也沒有人在意你是誰,同樣那些黑暗忍者只要能夠拿到任務的信物,也沒有人在意是不是你殺的,還是撿的,都可以得到報酬。
不要看角都老是去換金所換錢,實際上他本人在換金所的賞金也不少。
就在佐助稍微等待了一會,準備讓和阿斯瑪拉開一段距離之後,再向着阿斯瑪等人的方向前進的時候,突然有幾道身影出現在已經成爲了廢墟的火之寺的山門前。
之前那個去木葉求援的僧人,在阿斯瑪等人把所有的屍體搬放在一起之後,就下山去找最近的村民,準備把這些死去的僧人埋葬。
“二師父。”這突然出現在火之寺的五人當中的一名看起來和佐助,鳴人差不多,一頭灰色頭髮的青年,一下子就衝到了一具僧人的屍體之前,哭了起來。
“師父呢。”隨後這名青年好像想起了什麼,在衆多的僧人面前開始尋找起來,看起來好像是在尋找其師父。
很快這名青年就帶着失望的神色,再次回到了他最先衝到的僧人屍體面前。
“這是什麼人乾的。”在沉默了一會之後,這名青年擡起頭看向一邊四人中,站在最前面手裡拿着一個禪杖的白髮之人。
“在火之國有能力把火之寺毀滅的,只有一個地方能夠做到。”白髮之人緩緩走向了灰髮青年的身邊,開口道。
“是誰?”
“木葉。”白髮之人說起木葉兩字,眼神變的更加陰冷。
“不可能,木葉不可能對火之寺出手的,木葉和火之寺關係一向很好,而且阿斯瑪大叔和老師可是好朋友。”灰髮青年一臉你胡說的神情。
“那你說說,在火之國,除了木葉,還有什麼人能夠滅掉火之寺,至於你說木葉和火之寺關係很好,哈哈,這真是一個最好笑的笑話。”白髮之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聽到白髮之人的話之後,灰髮青年一下子就愣住了。
雖然他在火之寺不受重視,很多人都討厭他,但火之寺的實力他還是知道的,正如這白髮之人說的一樣,在火之國能夠毀滅火之寺的勢力除了木葉,根本找不出其他人。
“那木葉爲什麼滅掉火之寺,滅掉火之寺對木葉有什麼好處。”灰髮青年思考了一會之後,開口反問道。
“很簡單,因爲木葉一向把火之寺當做眼中釘,你應該知道你師父地陸曾經是守護十二忍之一吧。”白髮之人開口說道。
“我知道,不過師父已經退出了守護十二忍了。”灰髮青年說道。
“那你知道你師父爲什麼會退出守護十二忍嗎。”白髮之人問道。
“這個,不清楚,我雖然問過師父,不過師父沒有告訴我。”灰髮青年搖頭道。
“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白髮之人再次問道。
“知道,師父說我父親是守護十二忍之一,爲了保護大名戰死了。”灰髮青年點頭道。
“不錯,你師父確實是爲了保護大名而戰死了,但你知道是誰殺了他嗎?”
“是誰?”
“正是你口中的阿斯瑪大叔。”
“不可能,不會是他,他對我很好的。”
“那不過是因爲對你父親的愧疚而已,你既然知道守護十二忍,當然知道守護十二忍的職責,當年守護十二忍爲了消滅木葉,結果遭到阿斯瑪出賣,之後被木葉的忍者圍攻,除了你師父地陸,還有阿斯瑪之外,其他人全部戰死。”
“守護十二忍爲什麼要消滅木葉。”灰髮青年一臉不解的問道。
“很簡單,因爲人們說起火之國,只會說木葉的火影,從來不曾有人把火之國的大名放在這裡,我想這點你在火之寺應該很清楚纔是,這樣的木葉你認爲有存在的必要嗎。”白髮之人如此說道。
“這。”灰髮青年再一次啞口無言,就算他在火之寺不受重視,可是平時師兄弟的交談他還是知道的,言語中對木葉都沒有什麼好感。
爲此他還曾經問過他的師父,不過沒有得到答案。
“當年木葉迫於形勢,只消滅了守護十二忍,沒有對火之寺出手,但是這麼多年以來,木葉沒有一天不想消滅火之寺的,現在看來終於動手了,因爲大名勢弱,哪怕知道這事是木葉做的,也沒有辦法懲戒木葉。”白髮之人說完之後,一臉的悲痛。
“長此以往,恐怕木葉會有廢了大名的想法。”
“這。”一下子得到如此多的情報,讓灰髮青年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毀滅木葉,只有這樣,大名纔有希望重新掌握權力。”
木葉村一向只龜縮在自己掌控的地盤內,根本沒有絲毫對外擴張的機會,所以木葉村以外的地方,忠於大名都是第一位的。
“想想你的父親,你的老師,火之寺可都是毀在木葉的手中的,你就不想爲他們報仇嗎。”白髮之人語氣充滿了蠱惑。
“木葉。”灰髮青年說着雙眼泛起了刻骨的仇恨,此時其身上泛起了一絲邪惡,詭異的紅色查克拉。
“不錯,就是這股力量,你有毀滅木葉的力量,完全可以替你父親,師父,火之寺的人報仇。”白髮之人看到這股紅色查克拉,臉色閃過一絲自得的笑容。
“火之寺的人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會爲師父,父親報仇。”空說着掃了一下地上的衆僧人的屍體,臉色非常的平淡。
除了對最開始的那個僧人,灰色青年看起來十分的難過之外,對於其他的僧人,在其眼中看不到一絲難過。
“九尾啊,是那個傢伙啊。”灰髮青年泛起的查克拉,一邊的佐助立即發現那是什麼查克拉了,鳴人體內九尾的查克拉。
也正是因爲如此,佐助一下子就想起了這個灰髮青年是什麼人了,應該是空,用九尾查克拉製造的僞人柱力。
雖然是僞人柱力,其遭遇和正牌的人柱力其實沒有什麼區別,從小就受到了很多人的歧視,也正是因爲如此,如果不是必要,他一般都不會待在火之寺,這才避過了和角都,飛段來火之寺的時間。
人柱力當中,只有兩個人一直是保持樂觀的態度的,那就是鳴人和奇拉比,其他的人柱力,在很小的時候,因爲被人歧視,心裡都是充滿了仇恨的,所以在成長起來之後,這些人柱力都會盡量不待在人多的地方。
“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灰色青年在壓制了體內的九尾查克拉之後,開口問道。
“我是你父親當年的朋友,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木葉問阿斯瑪,是不是他殺了你的父親。”白髮之人說道。
“我自然會去問的。”
啪啪啪。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的掌聲,讓在場的五人立即一驚,同時轉生看向掌聲出現的地方,一個一身黑衣,臉上帶着面具人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這個人正是佐助。
“說的真好,不過你爲什麼不說,他體內的九尾查克拉,就是他父親當年打入他體內的,爲了就是製造一個和木葉一樣的人柱力。”走到距離他們大概十米的地方,佐助笑着開口說道。
想起了這個僞人柱力是誰,其他人佐助也大概想起來了。
雖然同樣是讓兒子當人柱力,但面前這個人比起四代火影差太遠了,四代火影當時讓鳴人成爲九尾人柱力,是爲了讓兒子擁有自保的力量。
但眼前的這個人卻是完全把兒子當做武器,工具。
雖然嚴格的說起來,這人把兒子當做武器,也並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大名,火之國,不得不說這算是很忠心的了,但拿兒子當武器,有些太過分了。
而且就算到了現在,他還是在欺騙自己的兒子。
不得不說,忍界的人雖然具有很強大的力量,但格局都太小了,眼裡只有面前這巴掌大的地方,忍界那麼大的地方,就好像看不到一樣。
忍界除了五大忍村所在的一塊完整的大陸以外在海域上還有着衆多的海島,可惜目前爲止,根本沒有一個忍村把目光放在這些島嶼上,就算是霧忍村這個建立在海島上的國家,其目光也只是周圍的幾座島嶼而已。
如果換成秦時明月的世界,哪怕是佐助看不起的山東六國的王,也絕對不會允許忍界存在那麼多小國家,能夠佔領的恐怕早就佔領了,至於大名,恐怕早就下臺了。
看看春秋時期多少諸侯國,起碼一百多個,但是到了戰國七雄的時代,除了衛國,因爲秦國護着還沒有滅亡之外,其他的諸侯國,早就併入了戰國七雄當中了。
就連經過自己普及了一統天下的好處的艾斯德斯都對這個世界的制度,感覺非常的彆扭。
這個世界說起五大國,還沒有說五大忍村管用呢。
“你是誰,木葉的人嗎?”白髮之人冷冷的說道,隨着他的話語,本來站在一邊的三人立即出現在佐助周圍的三個方向,一瞬間,佐助就被四人圍住了。
“木葉暗部。”佐助點頭道。
“果然是木葉毀了火之寺。”白髮之人說着看了下身邊的灰髮青年。
果然此話一出,剛纔因爲佐助的話有些震動的灰髮青年,雙眼充滿仇恨的看着佐助,下一刻,其就衝向佐助,其右手瞬間出現了一隻鋼爪,鋼爪上泛起查克拉的光芒,兇狠的刺向了佐助的胸口。
不得不說,作爲九尾人柱力,哪怕是僞人柱力,其實力也並不弱,光看速度就比起一般的木葉上忍要強少不少,不過很可惜的是他面對的是佐助。
砰。
在灰髮青年錯愕的目光中,佐助一手摺斷了其右手上的鋼爪,隨後一拳擊在其後背上,灰髮青年立即重重的倒在地上。
噗。
下一刻,被佐助折斷的鋼爪立即刺入了其後胸。
雖然佐助知道他是空,原著裡曾經被鳴人救贖過的人,但很可惜他可沒有鳴人那樣的耐心來救贖他。
而且因爲佐助的干擾,這一世的佐助,錯過了原著的很多任務,也錯過了很多人,原著裡被他救的人,不少人都因此沒有被救。
比如說霧忍七把刀之一雷刀的任務,因爲被錯過了,鳴人沒有救了那個村子,同樣那個擁有紅眼,可以剋制木葉日向一族白眼的少年也不知所蹤了。
根據木葉的情報,雷刀雷牙應該是被霧忍的追殺部隊找到了,其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抓回霧忍村了,至於那個紅眼的小孩,也是一樣,不是死了,就是被帶到霧忍村去了。
如今的霧忍村是五代水影照美冥統治,從其可以對雷刀雷牙出手,其應該整合了霧忍村。
照美冥是開明派,當然不會像曾經被控制的四代水影一樣閉關鎖國,但可能是因爲曉的關係,霧忍村也沒有和五大忍村有所交流,而是想開始和霧忍村附近的國家進行交流,比如說海之國。
“空。”看到被釘在地上的灰髮青年,白髮之人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畢竟是他的父親,雖然是打着利用自己的兒子,但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當然不會無動於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