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測了秸倫的大小

第104章 測了秸倫的大小

入夜,橫店的一家土菜館。

秦慕楚上次和老謀子就是在這家店的廁所偶遇的。

這裡是見證了他們猿糞的地方。

“你那工作室得擴大擴大,起碼得有個辦公的地兒,還有經紀人、助理、會計什麼的,也都得着手招了。”

江文吃着花生米,對秦慕楚說道。

如今秦慕楚的盤子越弄越大,上次還和華藝交換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日後華藝真上市了,這百分之十的原始股可不是個小數字。

秦慕楚的工作室自然不能再只有他一個光桿司令。

“您說那時候把我簽到您工作室,哪有這麼多事?”

秦慕楚揉着眉心,聽到這些他就頭疼。

“你是沒那麼多事了?那事不特碼全到我這兒了嗎?”

江文翻了個白眼,

“合着你就想當個甩手掌櫃?我看伱那工作室早晚得黃。”

“胡說,我工作室已經簽約藝人了,我也是有員工的人,可沒有當甩手掌櫃!”

秦慕楚反駁。

雖然這藝人是人家送的。

“喲,快說給我聽聽,誰命裡這麼不當紅,遇到你這個老闆。”

江文來了興趣。

秦慕楚嘿嘿一笑,

“說出來怕嚇着你,人可是有名的明星,是……”

正要說出人名,突然房間門打開。

一個穿着衛衣,帶着帽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抱歉,來遲了。”

張一謀走進房間,摘下帽子,露出了張異常疲憊的臉。

“不遲,沒到時間呢,張導,您先坐。”

秦慕楚站了起來,拉開一張椅子。

江文也站了起來,別看他嘴上“老謀子,老謀子”的,心裡對這個老大哥還是抱着敬意。

他曾說過,張一謀是大師,是前輩,是爲他們這些後輩趟路的人。

“文兒,有時間沒見了。”

張一謀見了江文,露出笑容。

“張導,是有日子沒見了。”

江文也笑着和張一謀握手。

他倆合作過,張一謀第一部執導的電影《紅高粱》就是江文做的男主角,後面兩人又合作了《有話好好說》。

據說《英雄》一開始也想找江文主演,只是江文沒檔期,才錯過了。

說起《紅高粱》,這部電影對江文的影響很大,現在姜文執導的所有電影都能看見《紅高粱》的影子。

他導演的電影的攝影風格,跟張藝謀特別像。

像《鬼子來了》最後一幕把鏡頭染紅,與《紅高粱》中餘佔鰲他們殺死鬼子後整個畫面變紅一樣。

從稱呼也能看出來,江文依然稱呼張一謀爲張導。

“我去催催菜。”

秦慕楚看出兩人想敘舊,便找了個藉口溜出去。

張一謀看着關上門的秦慕楚,回頭對着江文感慨道:

“你這是找了個好兒子啊。”

換成別人,人家誇自己兒子,一般會謙虛幾句,但江文不一樣,自豪地答應下來:

“哈哈,那是!”

張一謀搖搖頭,

“你是一點沒變。”

“您變了?”

張一謀沒回答,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江文就看着,沒說話。

老謀子搓着茶杯,緊皺的眉頭寫滿了疲憊,突然長嘆一聲:

“變了。”

他看向江文苦笑:

“不變了我能這麼拍《黃金甲》嗎?你兒子這幾天一直說我懂觀衆,故意給女演員們穿低胸裝,露着個胸……”

“還有這事兒,那明兒我得去你劇組批判批判!”江文大驚。

他這個人,一忙起自己的電影,就不關注外界。

對《黃金甲》劇組的消息也知之甚少。

“你啊!”

張一謀指着江文笑道。

江文也不開玩笑了,從桌子下拿了瓶酒,打開,給張一謀倒上。

“喝這個,喝什麼水,那玩意兒解不了愁,只能去廁所解褲帶!”

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杯子和張一謀碰了一個,一口酒下肚,兩人都是眼睛一眯。

江文哈了口氣,

“這酒次了點,下次去燕京,我那有好酒,咱倆好好喝一個。”

抓了把花生米,放進嘴裡。

“聽您這意思,那什麼低胸不是你的意思?”江文問。

張一謀也被酒頂到了,空腹喝酒確實難受,也抓了把花生米放嘴裡。

“你也不是沒看過我電影,我要是有那意思,直接搞場牀戲就行了,弄那兒遮遮掩掩的,幹什麼呢?”

江文哈哈一笑,

“是這個理兒。”

《紅高粱》裡就有他和鞏利的激情戲,不過沒實拍,鞏利裸到肩膀,江文一撲,鏡頭一轉,觀衆明白什麼接下來發生什麼就行了。

江文又給張一謀把酒滿上,

“這麼說是別人的意思了?這劇組還有比您導演話更管用的?”

張一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本就滿是褶子的臉也不知道是辣的還是愁的,扭曲在一起。

“這戲對外宣傳的是3.5個億成本,實際上也差不了多少,三個億是有的。

有人提了這個點子,還說唐朝風氣開放,宮中就是這樣,這樣拍也符合歷史。”

“這戲不《雷雨》改編的嗎?架空的歷史,有個屁的符合不符合,還不是自己一張嘴講?”江文插話,不屑地道。

張一謀靠在椅子上,酒氣上涌,染得臉都多了幾分紅暈。

“我能不知道嗎?那就是個藉口,堵別人嘴的。但是他說這麼做能有利票房,3.5個億,文兒,我也沒把握能賺回來啊。”

江文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憋了回去。

3.5億,江文也不確定自己在這種鉅款下能不能完全堅持自己的創作理念。

“你說的這個‘他’,是張未平吧?”江文問。

“嗝。”

老謀子打了個酒嗝,抓了把花生米一粒一粒往嘴裡送,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江文明白了,給老謀子滿上酒。

“不說了,喝!”

“喝!”

……

半小時後,秦慕楚估摸着兩人應該敘舊敘的差不多了,就回到了包間。

剛一開門,一股沖人的酒氣撲鼻而來,衝得秦慕楚差點一個踉蹌。

然後他就看到了包間裡的倆人。

江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老謀子旁邊,一隻手摟着他的脖子,一隻手端着酒杯,靠近老謀子的耳朵,喊道:

“你啊,就是操心的事兒太多!你看我,我就搞電影一件事兒,就要把它搞好,不是別人說好,得我說好才行,你看,這活得多輕鬆。”

張一謀也喝得醉醺醺的了,醉眼朦朧,口齒不清:

“我和你……你不一樣,你是天才型的,一拍腦子,來,來了個好點子,我不行,我,我笨鳥,”

張一謀指着自己,露出傻笑:

“笨,笨鳥,笨鳥得先飛,先飛。”

“對,對,我是天才,這你羨慕不來。”

江文哈哈大笑,喝醉了也毫不謙虛。

“……”

秦慕楚看着完全醉了的倆人,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又看向桌上,一個空了的碟子,原本是裝花生米的,酒瓶七歪八倒着,已經空了兩瓶。

這酒一瓶可有八九兩。

也就是說半小時兩人就着這盤花生米,喝了一斤左右的白酒!

秦慕楚揉了揉頭,看倆人這樣子,也不用吃飯了。

所以這半小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喝這麼多酒?

走到倆人身邊,拍了拍江文的臉:

“文仔,文仔,你是個沒素質的冷門導演!”

“呵,呵,放,放屁……”江文斷斷續續地呢喃。

秦慕楚點點頭,看來老baby還有點意識。

又扶正了張一謀:

“張導,您《黃金甲》那麼多低胸就是自己想看吧?”

“哼哼。”

張一謀閉着眼哼唧兩聲,沒有說話。

這是真喝得失了智。

秦慕楚想了想,給江文擺了個雙手託着下巴,像是鮮花一樣的姿勢,面向張一謀。

然後用手機拍了張照,記錄這美好的瞬間。

難怪說明星不能喝醉,太危險了。

這還好今天有自己在,否則要是被不良媒體撞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秦慕楚正欣賞着手機裡的照片,突然手被抓住。

嚇得他差點把手機扔了。

低頭一看,原來是張一謀。

“我,我不想看。”

張一謀口齒含混地嘀咕着。

“我,我不想看,他們想看,他們……”

原來不是喝失了智,單純是反射弧太長。

秦慕楚輕輕掰開老謀子的手,給他靠在椅背上。

這時,包間門被敲響。

“先生,上菜。”

門外傳來服務員的喊聲。

秦慕楚看了看周圍,也沒找到什麼東西能擋住江文和張一謀的,於是把自己外套脫下來,給兩人靠在一起,直接蒙在兩人頭上。

這纔打開房門。

“先生,上菜。”

服務員禮貌笑道。

“請進。”

秦慕楚見他身後沒有跟着別人,才讓他進來。

見服務員目光奇怪地看着江文和張一謀,秦慕楚笑道:

“喝醉了,玩躲貓貓呢。”

“呵呵。”

服務員尬笑兩聲,看到桌上倒了的酒瓶,也就信了。

“需要我讓人幫您打掃一下桌子嗎?”服務員問。

“不用,一會兒你儘快把菜上齊就行了,這個包間不用服務。”

“好的,先生。”

這種要求服務員聽多了。

在橫店來這裡吃飯的明星不少,基本都會談一些私事,很反感服務員一會兒進來一下,一會兒進來一下。

所以他們飯店都是十分鐘內就把飯菜上齊,然後就不再打擾。

服務員最後掃了眼江文兩人,退出了房間。

這倆估計也是角兒,起碼電視上有名的,否則不會蒙着臉。

秦慕楚見服務員退了出去,連忙把外套從倆人頭上拿下。

倒不是怕外套髒了,而是擔心倆人被捂死。

“天亮了,亮了……”江文唸叨着。

“火炬,火炬……”張一謀也宛如夢囈。

秦慕楚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江文,看看人家這覺悟。

沒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是服務員來送菜。

秦慕楚猶豫了下,本想把不爭氣的爹臉給露外面,讓他丟丟人,可終究還是心軟,又把他和老謀子一起蓋住。

“先生,所有菜品均已上齊,有任何需要可以招呼本店的服務人員,祝您用餐愉快。”

服務員推着個小餐車,把最後一道菜放在桌子上,就出去把門帶上。

這下可以放心吃了。

把倆人臉上的外套拿下,看着神志不清的張一謀。

嘆了口氣:

“喊我出來吃飯,也沒說什麼事,自己先醉了,這不是瞎耽誤功夫嗎?”

拿起筷子,他吃了起來。

菜都點了,也不能退。

吃不完的過會兒打包帶走,這倆人喝成這樣,酒醒了肯定得餓,到時候熱熱還能吃。

菜剛入口,還沒來得及嚼,敲門聲又響起。

秦慕楚皺着眉頭,再再把外套蒙兩人臉上,走到門口開門。

“我不說了不用服務嗎?怎麼又……”

正說着,一個“大黑耗子”竄了進來。

戴着帽子口罩,最奇葩的是,大晚上還戴着個墨鏡。

江文都不裝這個逼。

“你誰?出去!我可練過的我和你說。”

秦慕楚一捋袖子,上前就要把他薅出去。

也不打聽打聽,上一個打扮成這樣還鬼鬼祟祟的,被他摸成……不是,打成什麼樣了。

讓我試試你的大小。

秦慕楚一記龍爪手過去,慘叫聲應“手”而響。

“啊!靠北了!”

男的?還是這口音?

五分鐘後。

秦慕楚面對着卸下僞裝的周秸倫,有些尷尬地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同時目光打量周秸倫。

怎麼說呢?

周秸倫看他那眼神……幽怨、迷離……

秦慕楚打了個冷顫,不敢再看。

不能細想,細思極恐啊。

“周,周……”

秦慕楚有些糾結對周秸倫的稱呼。

喊周秸倫吧,顯得太過冷硬;喊周先生,又好像過於正式。

“周”了半天,也沒“周”出個合適的稱呼。

好在周秸倫看出了秦慕楚的尷尬,直接道:

“你就叫我秸倫吧,大家年紀都差不多,我也不喊你什麼秦導了,就喊你慕楚了。”

“你還是叫我小秦吧,慕楚聽起來挺奇怪的。”秦慕楚道。

還沒有人這麼喊過他。

比他年長的要麼喊他“小秦”,要麼喊他“秦導”,同齡人除了幾個朋友喊他全名,別的也都是“秦導”。

這冷不丁被喊“慕楚”,這種感覺還真不適應。

但周秸倫都讓他喊“秸倫”了,他也不好說你叫我全名,這樣好像顯得自己不願意和他親近一樣。

“小秦?小琴?”

周秸倫唸叨兩句,

“有像女孩子哦,那我喊你小楚吧。”

“也行,你開心就好。”

秦慕楚無所謂,還好他名字的結尾不是“王”字。

“所以你進來是……走錯房間了?”

秦慕楚看向周秸倫。

張一謀本來說得就是他和秦慕楚倆人一起吃飯,因爲江文也在才變成三個人。

也就說周秸倫如果不是走錯房間,那就是屬於不請自來了。

“不是走錯房間。”

周秸倫有點尷尬,小聲道:

“我是尾隨張導來的。”

“臥槽,癡漢!”

秦慕楚大驚。

“不是,不是。”

周秸倫連連搖手,意識到“尾隨”這個詞用得不太恰當,改口道:

“是跟蹤,跟蹤。”

顯然這個詞也沒好到哪去。

秦慕楚拍案而起:

“尼瑪,變態!”

連江文都被吵醒了,擡起頭嘀咕道:

“哪有……變態,嗝,我專打變態……嗝!”

說完,頭一倒又昏睡了過去。

秦慕楚看了眼江文,又看向周秸倫:

“看到沒,我們三個人,你就一個,我還是練過的,束手就擒吧,你沒勝算的。”

說着,又筆畫出了龍爪手的架勢。

周秸倫下意識就捂住胸口,那裡現在還隱隱作痛。

“靠北啦,我……”

急得臺北方言都出來了。

“我不是癡漢,更不是變態,你能由‘尾隨’‘跟蹤’想到這些,完全是你片子看太多了。”

半響,周秸倫冷靜下來,帶着“你小子看片兒被我逮到了吧”的得意表情。

“所以你爲什麼也懂?”秦慕楚反問。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包間裡瞬間有些寂靜,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忘記了這個話題。

周秸倫重新整理語言,

“我之所以跟着張導,是因爲你……”

在秦慕楚逐漸放大的瞳孔注視下,他緩緩吐出了剩下的話:

“那天唱的那幾句歌了啦。”

秦慕楚沉默了。

“我能問個問題嗎?”

“你問。”

就在周秸倫以爲他要問和歌有關的問題時,秦慕楚開口了。

“灣省人說話都要在後面加個‘了啦’嗎?說實話,一個男人對我這麼說話,會讓我覺得他在對我撒嬌,我有點……”

秦慕楚出於禮貌,把“噁心”換成了“不適應”。

周秸倫聽了這話,首先是愣住,接着一股強烈的掀桌慾望噴薄而出。

“靠北啦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啊,我說的是歌啊,你在和我鬼扯什麼吼!

(╯‵□′)╯︵┻━┻”

秦慕楚看着怒氣衝衝的周秸倫。

心中暗道:“靠北啦,灣省男孩子發火完全沒有威懾力了啦。”

放在十幾年後的貼吧,那就三個字可以概括——可愛膩。

這話當然不敢和周秸倫說,怕他羞憤地當場創死,那樣天朝樂壇就少了位敢說“華流纔是最屌的”的歌手。

“嗯,那個,抱歉,你剛剛說的那是什麼歌來着?”

周秸倫聽秦慕楚說起歌,怒火才消退了點,坐下來,

“就是你上次唱得那幾句,菊花殘,滿地傷……你不記得了?”

秦慕楚撓撓頭,想起來了。

上次去《黃金甲》劇組拍戲時,被周秸倫逼着唱的那首《菊花臺》。

“嗯嗯,那幾句歌,怎麼了?你不會是還記着比歌的事,想到了更好聽的要來唱給我聽吧?”

秦慕楚震驚地看着周秸倫。

這種離譜的事……要是周秸倫還真能幹出來。

因爲不穿內褲和內褲外穿的人,都挺吊的。

“哎呦,不是啦。”

周秸倫有些不好意思。

秦慕楚強忍着內心的抽搐與嘴角的抽動,聽着周秸倫的獨特灣灣口音,看着他的“嬌羞”模樣。

“你知道我在給《黃金甲》作主題曲吼,那天你唱得那幾句歌,蠻不錯的,我回去後,靈感泉涌了啦,沒幾天就根據你唱的幾句歌寫了一整首。

那首歌真的好符合我的風格,你真的是我歌迷,是不是?不然怎麼會唱的歌和我的風格那麼接近……”

“因爲那就是你的歌啊。”

秦慕楚在心中吐槽。

看着滿臉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周秸倫,點點頭,擠出笑容。

“對,我確實是你的歌迷。”

周秸倫高興地一拍手,

“我就知道是醬紫,我經紀人還說我是妄想咧!”

“所以,你來找我就是爲了確認我是你的歌迷?我那天就說了啊。”秦慕楚疑惑。

“不是啦,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我向你道歉吼,那天我態度不好,我以爲你是在耍我,說什麼沒發的歌以後會發。”

周秸倫有些慚愧。

“你會原諒我吼?”

他看向秦慕楚。

道歉?就爲這事兒?

秦慕楚很詫異。

很快又有些驕傲和自豪,只能說:不愧是周秸倫,幾代人青春的偶像。

“我不原諒……”

“不是,我真的有誠心道歉。”周秸倫急了。

“因爲我根本沒生氣。”秦慕楚接着道。

周秸倫一愣,接着露出笑容:

“靠北啦,小楚,你有夠機車哦。”

“……”

秦慕楚宣佈他的驕傲和自豪消失了。

“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

周秸倫微微坐正身體,看向秦慕楚:

“第二件事是……”

(又是一天日萬,求訂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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