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時間被送到了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進行搶救。
通過醫院的一番努力,孫子把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是檢查到他的身體多處骨折,肋骨斷了三根,胳膊粉碎性骨折。
甚至還有脾臟損壞腦骨之受損等一些隱傷。
整個人躺在病牀上,全身包裹的繃帶,裹的就跟個木乃伊似的。
在醫院病牀前,董泰則是急得渾身冒汗。
這次周少爺在他跟前被狠教訓,一頓成了重傷京城,周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顧及的是周正朗身後的實力。
這件事跟他也脫不了關係,一旦怪罪下來他這麼一個小人物,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當天晚上一輛阿爾法商務轎車停到了醫院門口,一箇中年貴婦急匆匆的下了車就向醫院裡跑。
在他身邊陪伴着的還有一箇中年男子,國字臉,身材魁梧,氣場十足。
兩個人在管家的陪同下,第一時間趕到了病房!
剛到病房,中年女人就一路狂奔到了病牀前,然後一把五拉住了牀上,男子的手哭喊道:“我的兒啊,你怎麼這樣啊,這是誰幹的我的兒啊,趕緊讓媽看看!”
這來的人便是周正朗的母親陳芳娥。
站在門口緩慢走近的中年人則是周正朗的父親,周炳天。
而看着病牀上兒子的這番場景,周炳添雖然一言未發,但手卻微微發力死死地握着拳頭,面色變得格外難看。
“嗚嗚嗚!”牀上的周正朗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這次他感覺自己太慘了啊,就只不過是現場裝了個逼,爲女友找個角色參演一下電影,在他看來再小不過的一件事,沒想到竟然惹來了如此大的災禍。
現在看到父母來了,他再也繃不住了,直接痛哭起來。
“啊!”纔剛剛哭了兩聲,扯動了傷口,疼的他直接慘叫。
陳芳荷趕忙安慰道:“寶貝兒呀,別哭別哭,媽一定會爲你做主的,爸媽一定會爲你做主的!”
接着中年女人一轉身來到了周炳添的身邊說道:“老周,這件事情咱們必須管到底!”
“我不管到底是誰一定要爲這件事情付出代價,咱的兒子現如今變成這個慘樣,我很心疼他竟然敢對周家少爺下手,這是無法無天了,公然在挑釁我們整個周家!”
說話時這個陳方娥的眼神裡噴出了怒火。
他們周家也是京城的一號家族,平日裡在燕京都是有頭有臉,大大小小的人物都要賣個面子,可是帶到了這個破地方竟然兒子被打了,這讓他們周家顏面何在?
以他們周家的能量在這個小地方還不是隻手遮天!
所以在來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必須動用家族力量找到背後真兇,然後讓他付出十倍百倍萬倍的代價。
一直沉默不語的周炳天這時緩緩的點了點頭。
“朗兒,你先安心的養傷,剩下的事情交給父親處理!”說完他微微的深吸一口氣,向外端看了一眼。
雖然他話不多,但是心裡已經將這事想明白了,立即派人着手調查此事。
接着陳芳娥留在了病房裡,負責照看兒子,周炳添則是帶着隨從來到了醫院獨立的一間病房內。
醫院病房已經被騰空門口還佔了他的護衛!
周炳天陰沉的臉坐在屋內,而在他的面前站着一名男子彎着身子手指緊握,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正是董泰。
周炳天背對着他,看着窗外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說說!”
董泰被這強大的氣場給嚇傻了,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周總,您聽我解釋呀!”
他趕忙將整件事情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全都倒了出來。
周炳天聽了之後,眉頭輕挑,神社裡看不到任何的波瀾,但心中已經是波濤洶涌翻江倒海。
“大少爺被打的時候你在幹什麼?”突然周炳天一個轉身,一道犀利的目光直視董泰,一個眼神直接把他嚇得一哆嗦。
董泰燦微微的說道:“當時我想過幫忙的,可是我不會武功啊,而且我的保鏢也全上了,可是全都被打傷,那個時候……”
“那是因爲你無能。”周炳天不願意再聽他過多的解釋,愣愣的來了一句,隨後給身後的一個隨從一個眼神。
周家的打手上來一把就將董泰按在了地上。
董泰嚇尿了,趕緊哭喊着道:“周老爺,你就放過我吧,我就是個小人物,我已經盡力了,我真的盡力了!”
“求求你們了,停手吧,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董泰一陣陣的哭喊着。
周炳添卻冷靜地說道:“先留下他一根手指頭。”
旁邊的隨從沒有任何的情感波瀾,懷裡掏出一把匕首上去,直接砍下了他一根小拇指。
瞬間疼的董泰撕心裂肺的在屋子裡慘叫着。
周炳天蹲了下來,看着一點虛弱的董泰說道:“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調查清楚這背後所有參與人員的一切信息,包括他們的身份背景住址以及有牽連的家人朋友……”
“一定一定,我一定把事辦好。”董泰捂着疼痛的手,虛弱的點着頭。
沒辦法,他在骨子裡就害怕這周家一夥人當週少也被打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現在只是剁掉他的一根小手指,已經算是夠仁慈的了。
周炳添緩緩的起身,淡然一笑說道:“如果三天之內你不能給我一個很好的答覆,那你就要爲大少爺的受傷而償命!”
周炳天兩腿一哆嗦,再一次躺坐在地上。
……
方井然早已把京城周家少爺周正朗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當天晚上回家後,他只是打了一通電話。
“哎呀,大少爺,您可算是打電話聯繫我了。”電話剛一打通,裡面就傳來了一位老者的聲音。
方井然呵呵笑道:“哈哈,陳老您能不能幫我辦件事?!”
電話李的老爺子忍不住的苦笑道:“我就知道少爺您無事不登孟薇薇殿,主動聯繫老朽肯定有事要辦,行少爺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老朽干擾徒弟在所不辭。”
方井然開的玩笑啊道:“好啦好啦,陳叔您就別說笑了,我也不需要您干擾,徒弟就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