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方井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恨不得直接上去把這個狗屁薛組長狠狠的爆錘一頓。
聽聽他的說的四句人話嗎?
明明就是他們護龍閣舔着臉求着讓自己加入,好不現在反倒倒打一耙。
“呵呵,如果這是垃圾站,那你是什麼呢?垃圾頭頭?超級大垃圾?哈哈哈!”方井然不棄返校,拿着面前的薛組長就是一頓挖苦。
“你……小子,我看你這不知好歹?”瞬間薛組長有些氣急敗壞,輪着拳頭就向向方井然招呼過去。
方井然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他要真敢過來,還真可以過過招。
可就真這個時候,廖如煙就突然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擋在了薛組長跟前。
這讓薛組長已經掄起了拳頭,再一次在空中頓了一下。
“組長你別衝動啊,現在除了讓他試一試,你還有別的辦法嗎?他的醫術真的可以呀,你就讓他試試吧!”
廖如煙的語氣非常的堅定,決然。
薛組長盯着方井然,突然心生一計。
他抽搐了一下嘴角,隨後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鬼魅笑容!
這傢伙瞬間變了個臉上去看着方井然問道:“小夥子你會醫術?”
“你總算會說句人話。”方井然沒好氣的回答。
然後薛組長忍着心裡面的不爽繼續問道:“你有幾成把握治療威廉斯比特先生?”
“我人都沒看哪能像你保證,你腦子有病。”方井然想都不想,就再一次罵了薛組長依據。
後者的後牙槽都在死死的咬着。
但他並沒有當場發火,而是一直忍着。
“意思是說給你個機會看看患者,你就能夠有把握治好疾病?行,我給你個機會!”這些組長竟然破天荒的點頭答應了,對着遠處微微的招手,隨後擋在前面的一些人真就開始閃開,給方井然騰出了一條路!
如此爽快地答應,讓廖如煙都有些意外,真沒想到。
方井然已經留意了這些組長臉上流露出來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僅僅只是薩那一掃而過,但依舊被方井然給留意,注意到。
他猜測這事絕沒這麼簡單,這傢伙肯定又在其他地方挖坑等着他呢。
方井然也沒有絲毫的擔憂顧慮而是徑直的向裡走。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到時候自己見招拆招,他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不成。
方井然還真沒啥可擔憂的地方。
所以他就一直向裡走着,哼着小曲兒,最後來到了這病房裡。
此時一個戴着眼鏡穿着白大褂的年輕男子正在爲他進行聽診治療。
隨後又是不斷的搖着頭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只能接受外科手術,想辦法將他腦子裡的這些寄生蟲取出來。”
青年男子說完就掏出了手裡的一支筆,然後在上面圈圈畫畫。
而一個金毛女子跑了上去,就問道:“你如果要是動手術,你有幾成的把握?”
這個年輕的醫生結結巴巴憋了半天,才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我差不多有一成的把握!”
現場瞬間是一片譁然,大家無不撇着嘴搖着頭。
那個金毛女人更是當場炸毛了,大聲的嚷嚷起來。
“瘋了吧你就一成的把握就想動刀子,你知不知道威廉斯皮特先生是什麼身份??”
“笨蛋,你這個庸醫,你這個蠢貨,。”金髮女子瞬間就對這個眼鏡男沒了好意,當面就是一頓羞辱咒罵。
近視眼鏡男也不生氣,依舊在做着解釋。
“姬娜女士,你要先冷靜聽我解釋!根據我們的CT拍攝,發現威廉斯皮特先生的腦子裡出現了好多條的寄生蟲,而且這些蟲子已經侵入到它的腦髓深處!即使你把它運回國,用世界最頂尖的醫療設備,也未必能有兩成以上的把握……”
“更何況威廉斯披薩先生已經撐不住了,再過幾個時辰,等到這些蟲子再繼續蠕動,穿透他的腦髓神經,他將會徹底無救!所以現在一成的把握是最後的選擇!”
他的字裡行間中都流露出了那一股自信的決然之色。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除了他這一層把握之外,威廉皮特先生已經沒有救的可能了。
這個金毛女子也開始慌了,神看着躺在牀上的威廉斯皮特,又看了看眼前的金絲眼鏡男等一行人。
其他的一些中醫,老者無不在那裡搖頭嘆息。
“實在沒辦法,恕老朽無能爲力。”
“這樣的病症是我們此生從未見過的,所以我們也不敢往下定論,不敢擅自用針動手。”
“我覺得這些事情都無法用正常的邏輯來去分析,實在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他們在一邊觀察,一邊不斷的搖着頭,感慨的心中有着極大的疑惑。
就在這時,突然人羣之間出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
“所以說只有這一個選擇啊,我倒是有着八成到十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治療好他的病!”突然一聲不友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立即贏得了全屋子人的注意。
幾乎在瞬間,所有人都將注意力全部落到了方井然一個人身上,瞬間的功夫,他就成爲了現場所有人聚焦的中心。
竟然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出頭的樣子,往裡走的時候一副吊兒郎當的架勢。
這立即引來了衆人的疑惑。
“在想這到底是誰?吊兒郎當的看着不像醫生。”
“到底哪來的自信?竟然能說自己有着八到十成的把握?剛剛我們這麼多人都看過了,也不會有人敢說有一成把握,他竟然敢如此大膽。”
“好像這樣的年輕人平時愛吹牛,我都見多了!”
“對對對,這傢伙就是顯擺,一個莽撞的青年,。”
大家對方井然的第一印象非常的差,首先把它當成了一個大忽悠去看待。
看到他年紀輕輕的樣子,也不像是醫術高明之人。
金髮女子快步的衝到了方井然的跟前。
“年輕人你說什麼你你有八成到十成的把握?你確定嗎?可以對自己所說的話負責嗎?”
這一刻對於金髮女來講,就像是在黑暗裡看到一縷曙光,站在沙漠裡看到了一絲清泉,一樣抓着方井然的衣袖,就不願鬆手,激動到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