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話以後 ,方井然這才擡起手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說到:“哎呀,我覺得你一天天的想的真的是好多。”
他輕輕的一笑,還沒有等軍醫開口說話他又再一次開口說道:“但是你會醫術,比很多人都了不起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會呢。”
他這說的也確實是實話。
再怎麼說每個人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不可能什麼東西都會。
無論怎麼樣,多多少少也會有些自己不擅長的東西。
所以他覺得他沒有必要爲這些不擅長的東西去覺得自己哪裡不好。
而軍醫也只不過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也只不過是爲了我高興而已。”
方井然見他如此,倒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
罷了罷了。
感覺這孩子的自卑是刻在骨子裡的,無論自己怎麼樣的去說,他可能都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這對於自己來說倒也算得上是非常的無奈。
等以後有機會他在慢慢改變他這一個想法吧。
自己現在也確實是還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而就在這時他也開始緊張,看起來這些路過的人看他的臉色似乎都有些不太對勁。
感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了四個字:“生人勿近。”
所以在這時他便不由得微微壓低了自己的音量開口說道。
“感覺他們好像一幅不怎麼喜歡我的樣子。”
軍醫見着他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個話以後,也微微的壓低了自己的音量,隨後這纔開口說道。
“這正常呀,你是突然來到這裡的,大家在這個時候多少也會對你產生一些懷疑,不可能會這麼快速的接納你的。”
仔細一想這話一說確實不錯。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是想讓大家都接納他的話,那也確實是比較困難的。
所以在這時他也只能夠輕輕點頭,算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每個人看起來也確實是一幅不怎麼好惹的模樣。
看起來都有一些五大三粗的,若是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武器和他們肉搏的話,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人家的對手。
所以在這時他也算是知道了一個道理,無論怎麼樣自己也必須得玩兒陰的弱勢,這樣直接站出來和他們對擼的話,自己就只能夠失敗。
他們在這裡走了這麼半天,也沒有走到盡頭,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大。
所以在這時,他便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啊?怎麼這麼久都沒有走到盡頭?”
聽到了這話以後,軍醫對此當時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夠搖搖頭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裡確實是非常多的人,我也從來沒有走完過。”
他也只不過是一個醫生,怎麼可能會知道那麼多事情呢?
他所做的事情就是哪裡有需要的地方他就去,他也不可能會把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知道的那麼一清二楚。
仔細一想他確實是沒有辦法知道這些東西,所以方井然我倒也不可能會繼續問他了。
他不如自己來仔細的觀察一下,這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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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走了半天走的他腳都有些累了,他卻還是沒有看到有什麼東西。
也沒有計算得出來,這裡面到底有多少人?
他之所以會想要知道這裡面到底有多少人,就是想要看看這個大樓到底能不能夠接納得了他們。
若是他們在這個時候只能夠帶着老大進去的話,那肯定是沒什麼用處的。
到時候也不知道這羣五大三粗的激進分子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他們也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所以無論怎麼樣他也要禁可能都把更多的人帶到那邊去。
到時候只能說不戰而勝。
而此時此刻他的心裡面也在糾結着另外的一個問題。
那就是到時候應該怎麼樣的解救這個軍醫。
這個軍醫已經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幫了他這麼多忙了,他又怎麼可能會恩將仇報呢?
無論怎麼樣,他也不可能會讓這個軍醫死在這一次的事情裡面。
不過仔細想來,這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現在自己想這麼多也沒有任何用處。
走了那麼久也確實是沒有走到盡頭,他也不可能會一直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所以在這時他纔來轉過頭去,對着軍醫開口說到。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感覺我腳走的都有點酸了。”
軍醫聽到的說話以後倒也不可能會強迫着他繼續前進,所以這才輕輕點頭。
“好。”
兩個人這才一起朝着原來的方向走去了。
而在他們回去的路上,方井然倒是一直都在看着不遠處的那些小山丘。
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會可不可以藏人,他一直都在觀察着,儘量不讓別人發現什麼異常。
無論怎麼樣,他也想知道現在廖如煙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平不平安。
說實話,他的心裡面確實也是一直都在糾結着這樣的一件事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迎面卻突然出現了一個極爲熟悉的人影。
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他們的老大。
那老大見着他們這個時候莫名其妙的出來了,臉上也不由得些許的疑惑開口問道。
“你們出來幹什麼?”
聽到這話以後,軍醫這纔開口解釋了起來:“他想要看看我們這裡到底有多麼壯觀。”
方井然也立馬上前,連連地笑了笑,開口說道:“是啊是啊,可是沒怎麼等那麼久都沒走到盡頭,這也實在是太大了,真不愧是老大,別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做得出來這樣的一個陣仗。”
聽到了這話以後,那老大的臉上自然是出現了些許的欣喜,隨後他這才連連點頭開口說道:“當然了,其他的人想來也沒有這個膽量。”
在和這個老大接觸的這段時間裡面,發現他這個人確實是非常的奇怪的。
人家都說他暴戾無比。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卻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這樣的一面。
這倒是讓他覺得有些奇怪,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