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 她逛A大的論壇,看到上面最新的八卦,A大法學系的校花竟然公然去追求葉墨深, 而葉墨深這個混蛋竟然什麼都沒跟她說。
簡言簡直氣爆了, 老孃不過幾天沒去學校, 一羣妖豔賤貨竟然敢勾引她家葉教授, 當她這個江湖傳說不存在是嗎?
當即, 簡言便從公司衝了回去,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又化了個精緻的妝容, 穿上她過生日的時候林一珊送她的大紅長裙,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戰場了。
真的是老孃不發威, 你當我是病貓啊!
爲了威風, 簡言還專門讓簡家司機開了她的那輛紅色瑪莎拉蒂載着她去。
到了學校, 正是中午放學的時間,學生們像往常一樣出門, 一邊走着一邊商量着中午吃什麼。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來了一輛大紅色的瑪莎拉蒂,流暢的線條,騷包的顏色,無一不在昭告着它的不凡。
學校裡雖然有不少富二代, 但是這麼高調的出現的實在是少, 於是, 大家也不顧中午太陽的灼熱, 一個個的站在哪裡想要看看裡面到底是何方神聖。
司機先從車上下來, 然後小跑着到後座,恭敬的打開車門:“大小姐。”
首先, 映入人們眼簾的是一雙銀色的高跟鞋,仔細一看還能看到她纖細的腳踝,然後便是紅色的裙襬,最後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女人很白,白色似乎在發光,她的臉上戴着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只能看到她小巧的嘴脣,精緻的下巴,美,妖嬈的美。
簡言用自認爲很帥氣的模樣摘下墨鏡,露出她的整個面容,讓衆人眼前一亮,但是又覺得她有些熟悉。
簡言纔不管她們在想什麼,此時她覺得自己都快要飛上天了,美的驚心動魄,迷倒萬千宅男,從此以後,A大的妖豔賤貨全部都不敢挑戰的她的神威,她纔是這個世界上最配葉墨深的人。
簡言靠在車上,狀似無聊實則緊張的等着葉墨深。
剛纔快到的時候她跟葉墨深打電話了,按理說應該來了吧?
葉墨深剛走到食堂便接到了簡言的電話,她也沒說什麼事情,只說在學校門口等他。
外面天氣這麼熱,葉墨深也怕她熱到,當即便轉身朝着學校門口走了過去,絲毫沒注意到一路跟着的校花。
還沒到門口,遠遠的便看到渾身散發着我很美的簡言,她靠在車上,頭頂是火熱的太陽,但是,太陽似乎沒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這是在發什麼瘋?
葉墨深扶額,大抵也猜到簡言的用意,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感。
怕簡言曬到,葉墨深加快了腳步。
於千萬人中,簡言一眼便看到了葉墨深,明明是炎熱的夏季,他一路走來,似乎有清涼的風吹過。
簡言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張開,再緊握,別慫,你今天可是來宣告主權的。
“墨深。”簡言脆脆的叫了葉墨深一下,然後提着裙襬朝着他跑了過去,然後在葉墨深有些驚愕的眼神中蹦到了他的身上:“想我了沒有?”
葉墨深有些想笑,但是又怕她生氣,伸手托住她的臀部,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又覺得有些生硬,加了一句:“想你了。”
簡言先是一驚,然後便是欣喜,她動了動身子,從葉墨深身上下來,然後巧笑嫣然的說:“今天嘴怎麼這麼甜?”
“不然豈不是白費你的心思?”葉墨深幽幽的說,語氣中帶了一絲調侃。
簡言馬上便紅了臉,嬌慎的看了葉墨深一眼,然後伸手挽着他的胳膊朝着學校走,還不忘小聲的說:“我怕我要是再不來,你就要被狐狸精勾走了。”
說完,簡言還朝着不遠處雙眼含淚的校花努努嘴,示意葉墨深去看。
葉墨深看了一眼,心裡沒什麼感覺,他伸手捏了捏簡言的鼻子,語氣溫和的說:“你一個狐狸精就夠了,哪需要別人。”
一句話,說的簡言眉眼彎彎,恨不得馬上將葉墨深撲倒。
簡言也沒吃午飯,便讓葉墨深帶着她去食堂吃飯,葉墨深挑了一些簡言愛吃的菜,兩個人又在食堂秀了一把恩愛。
就這樣還不夠,簡言借吃撐了藉口,硬是在學校了溜達了一大圈才作罷。
這樣就沒人敢跟她搶葉墨深了。
下午,葉墨深沒有課,於是便帶着簡言回家了。
簡言穿着高跟鞋走了好長時間,一到家裡便將高跟鞋一脫,裙子一換,整個人癱軟在沙發上。
“自作自受。”
葉墨深將簡言亂丟的鞋子放好,看着癱在沙發上的簡言輕飄飄的說了這麼一句。
簡言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這是屬於女人的戰爭,我必須得贏。”
“你這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樂意。”簡言一動也不想動:“你是不是捨不得你那大校花,纔來給我唱反調的?”
葉墨深端着一盆熱水從洗手間出來,然後將水盆放在沙發下,扯着簡言的腿放了進去:“你覺得是就是吧。”
“啊!燙燙燙。”簡言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葉墨深按照她的腿不讓她動,等簡言鬼哭狼嚎的腳終於沒那麼燙的時候她才紅着眼說:“你什麼意思?你還真喜歡她啊!”
“別動。”葉墨深蹲下身子,將手伸進盆裡抓住了簡言的瑩白的小腳,一邊洗着一邊輕輕的按摩。
簡言沒想到葉墨深竟然給自己洗腳,一下子愣住了,他的手很大,手指也很長,她看到過他的手指輕快的敲着鍵盤,她也不止一次的想過這雙手是彈鋼琴的好手,現在,她曾經歎爲觀止的手正一點都不嫌棄的抓着她的腳。
頓時,簡言有一種想要跳起來的衝動,滿腦子都是臥槽。
“你別動。”
不是我想動的,我的內心在顫抖,我的雙腳不自覺的抖動。
簡言正襟危坐,也不去吃醋了,眼巴巴的看着葉墨深給她洗腳。
葉墨深洗好了腳,然後拿擦腳巾擦乾,最後坐在沙發上抓着簡言的腳細細的按摩着:“你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是你的,就是你的,怎麼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
葉墨深手按的力道正好,簡言舒服的渾身放鬆,差點就要睡過去了,此時她半躺在沙發上,懶散的說:“我對你的魅力太有信心了,你不知道,你認真起來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