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誠掃了一眼這名拉着他的大漢,並不掙脫,他只不過是不想樑子誠逃跑罷了,隨他去了。品書網
來到院內,發現此處已站滿村民,觀衆人都面有憂色,似乎遇到了什麼難解之事。
而在院落的正央有根柱子,柱子面正綁着一名三十來歲的瘦弱男子,一名大漢正在有鞭子打着他。
“張東,你將銀子弄哪裡去了”?一名長者正坐在前方問道。
“村長,那銀子已經被我在鎮賭博輸掉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張東一副無賴的模樣。
那村長似乎還想問什麼,便看到張三正押着一名青年人來到了這裡:“張三,你這是幹什麼?此人是誰”?
那張三看到村長髮問馬說道:“此人是張東的遠房親戚,他說如果真是張東不對,願意代張東還銀子”。
張東聽到這句話之後馬看向了樑子誠,他打量了很久也想不起來他還有什麼遠房親戚,不過這個人願意替他還銀子,難道真的是遠房親戚”?
“你願意替張東還銀子”?長者下打量着樑子誠,那可是二十兩銀子,可不是什麼小數目,他們村村民省了一個月才省出來的。
“不錯,只要是張東不對,我願意還”。
張東一聽樑子誠願意還銀子馬說道:“別打了,我表弟都願意還銀子了,別打了”。
那名拿着鞭子的漢子掃了村長一眼,看他揮了揮手,纔拿着鞭子立在了一旁。
“好,那我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老者略一沉吟,斷斷續續的將來龍去脈,仔細對其解說一遍。聽完老者所完,樑子誠才明白了是什麼事情。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張家村靠近大山,村民世代以狩獵爲生。
數日前,村三人進山打獵,當到距村莊三十里處時,遇到了一羣狼,這羣狼大概有三十來頭,是一個很大的狼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山。
三人害怕,欲悄悄退走,不想被狼羣發現,二人被其所害,只有一人爬到樹才保住了性命。
三十多頭狼組成的狼羣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解決的,如不能將那狼羣除去,村民勢必不能進山打獵,只能搬離此地,這本是村民世代繁衍之地,衆人均不願離開,所以便集資請鏢師前來除掉狼羣。
於是村民集資了二十兩銀子前往鎮請鏢師,張東卻在剛剛到達鎮吃飯之時,偷偷的下了蒙汗藥將所有村民迷倒,然後拿着銀子前去賭博,花天酒地。等第二天找到張東的時候,他已經身無分了。
“你說這個是不是張東的錯”。村長看着樑子誠說道。
樑子誠點了點頭立刻說道:“這是張東不對,我願意還銀子”。說完,他便從儲物戒指拿出了二兩金子接着說道:“這裡二兩金子,應該值二十兩銀子”。
村長顫抖的接過二兩金子立刻用嘴咬了一下發現這個金子,居然是真的,立刻呆在了那裡,這可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拿到金子。
“村長這個金子是真的嗎”?張三小心的問道。
“不錯這個金子是真的,我們張家村有救了”。村長激動的點了點頭。
“張家村有救了”。
“我們不用搬離這裡了”。
“太好了張家村有救了”。
旁邊的村民聽到這個金子是真的之後立刻爆發出了一陣陣的歡呼聲,剛剛還對他怒目相向的村民,也露出了笑容。
“村長既然我表弟,已經還銀子了,是不是將我放下來”張東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素不相識的遠房親戚居然幫他還銀子了,他更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有一個這麼有錢的遠房親戚,到時候一定要多走到走動。
這次那個拿鞭子的大漢,沒有看村長直接將張東的繩子解開了。
“張三,你趕緊拿着金子到鎮請鏢師”。村長立刻拿出金子,交給了張三。
“且慢”。樑子誠馬叫住了正要走出去的張三。
“這位公子還有什麼吩咐”?村長疑惑的看着樑子誠。
樑子誠從腰拿出了一把法劍,才接着說道:“在下不才會點武術,願意幫張家村除掉狼羣”。
張家村村長疑惑的打量樑子誠一會兒才說道:“不知道少俠需要多少銀子,才願意出手”。
“我平時喜歡收藏四合院的畫,只需一副四合院的畫便可以”。樑子誠馬說道。
張家村村長聽到樑子誠只需要一副四合院的畫立刻放下了心,雖然現在沒有但可以到鎮去買。
“張三你去鎮買副四合院的畫”。
“村長且慢”。這個時候張東1突然擠了進來。
“張東你想幹什麼”?張三立刻瞪着張東。
張東看了眼四周立刻說道:“村長我便有一副四合院的畫,不需要進鎮買”。
“你那副四合院的畫我看過,根本不是什麼好畫,次你還拿去過當鋪,那個當鋪的老闆直接將你的畫丟了出來“。張三立刻說道。
樑子誠看着張東正站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馬說道:“既然你有四合院的畫,不妨拿出來看看”。
“好,表弟我這拿來看看”。張東說完快速的離開這裡,向這個茅屋唯一的房間跑去。
“這位少俠這個張東的畫,真的不知道畫什麼,那個當鋪的老闆說他畫的詩句狗屁不通”。張三再次說道。
“無妨,既然這個畫不值什麼錢,我也取得心安”。樑子誠掃了一眼村長才接着說道:“村長那二兩金子分給那些集資的村民吧”。
“我待衆多張家村村民謝謝少俠大恩”。村長率先跪了下來,其餘的村民也紛紛跪了下來。
“村長請起”。樑子誠馬扶起了張家村村長。
“表弟,這四合院在這裡”。張東手拿出了一個木盒跑了出來。
樑子誠從他手接過木盒便打了開來,只見裡面有一個畫卷。將畫卷打開之後,便發現這個四合院跟樑子誠在十二層妖塔內得到的書籍一模一樣。
畫卷畫着一個四合院,畫卷的旁邊有一首詩。
明朝歸路下塘西,樓船直在鏡漢。
萬里天河徹帝京,轉益多師是汝師。
君看帝子浮江右,燭我金縷之羅相。
餘一人僅亦守府,平林漠漠煙如。
樑子誠只是匆匆的掃了一眼便手了起來並問道:“這幅畫,你要多少銀子”。
張東掃了眼村長才說道:“我只要十兩銀子,不五兩銀子好”。
“什麼五兩,這個當鋪都不要的東西,你要五兩銀子”?張三立刻叫了出來。
“無妨”。樑子誠笑了笑馬從儲物戒指拿出了一兩金子說道:“村長這裡有一兩金子,你拿五兩銀子給張三,剩下的辦一個酒席吧,等待我凱旋而歸”。
“多謝少俠,我這讓人準備酒席”。
樑子誠點了點頭馬對張三說道:“還需老哥將那狼羣位置告我,其他一切都由我出手”。
”我這帶你去”。張三馬點了幾個青年漢子帶着樑子誠向後山走去。
出村子三四里,張三指着遠處一山峰,說道:“張少俠,那狼羣所在之地是遠處那座山峰,你一個人去要多加小心。可還要什麼趁手兵器嗎?”
“爾等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去回”。這些只是普通的狼羣,樑子誠根本不會放在心。
張三擔憂的看着樑子誠消失在前方的山峰之,那裡的狼羣可是有三十多頭,不知道他能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