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薇雅的玉手。
渡歌走在前面，薇雅跟在後面。
夕陽西下後，血紅的光芒染紅了整個城市。行走在人類街道上，路上行人都匆匆忙忙的，結束一天繁忙的工作。
“感覺人類城市如何？”
“我們銀血需要發展的，太多了。我感覺，最好讓艾爾微來看看。沒有對比，就不會清楚的自己的位置。”
薇雅左顧右盼，請嘆了口氣說到。
渡歌點頭回答：
“人類這個城市，不知道發展了多少年了。我們銀血纔剛剛起步而已，不過放心吧，最多3年，我讓它成爲世界上最頂尖的城市，變成人們嚮往的烏托邦。”
“嗯……現在去哪裡？”
薇雅注意到，渡歌帶着她的放下，並不是出城會莊園的道路。
渡歌會後，咧嘴一笑：
“去酒館，感受下人類社會底層民衆的生活。”
有系統在，渡歌很容易就這個錯綜複雜的城市裡，找到了酒館。
一路上，貪婪薇雅的容顏的人多不勝數。只是薇雅身上穿着，帶有金螺旋商會高層標誌的徽章，沒多平民小流氓敢上前阻撓搭訕。平民不敢，貴族卻不會放過。
有n多上來搭訕的。
遇到這種人，渡歌機智的抱住薇雅的大腿，大喊了一聲：“媽媽，叔叔好醜。”
然後那些人就被嚇走了。
走的時候，還能聽到他們嘀咕。
“漲這麼漂亮清純，原來都有這麼大的孩子了，現在的女人知不知檢點。”
薇雅面色古怪，對兩性問題，獸人和人類本來就不同。跟不要說在獸人中都與衆不同的母權社會。
渡歌則嘿嘿笑了笑，人類的那些尿性，他自然清楚了。
只是，他忘了有些變態具有某種特殊屬性，對已婚女人有特殊的佔有**。比如眼前忽然跳出來，把路都堵死的肥豬。
“果然極品啊！還有小孩。這次乾的不錯。”
肥豬拍了拍一個穿麻衣平民肩膀，丟個了他一小袋子金幣。那個平民點頭哈腰，拍着說了什麼慢慢享受後，就拿着袋子跑路了。明顯是通風報信，出賣情報的小人。
通風報信的人離開了，這些人全都圍了上來，保衛了渡歌和薇雅。
“哎呦，美人，帶着孩子出來玩了？孩子真可愛，正是花好月圓之時，一起去緋紅天堂快活快活。”
一羣人猥瑣的笑，帶頭的肥豬眼睛都看不見了。
薇雅皺起眉頭，伸手向腰部伸去。
那裡一把軟劍，可以隱藏在腰間的腰帶劍盒子裡。是渡歌來時候給她防身的，畢竟人類社會，一個弱女子配着一把寶劍走到街上，會引起人們注意的。
渡歌伸手，壓住了她的手。
扭頭對肥豬道：
“好呀~一起去玩吧。我媽媽一定很高興的。”
周圍人彼此對視，肥豬哈哈大笑道：
“小鬼挺識相的。”
隨後一羣人把兩人圍在中間，向着一個方向移動起來。
一路上，肥豬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急不可耐的樣子，估計他在幻想這他骯髒的日常，把人母下藥壓在身下，把兒子困在一邊觀看。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渡歌和薇雅的表情。
在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
“走着吧，這邊近。”
“好。”
下人們想說什麼，可是肥豬都被衝昏頭，直接答應下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走進了巷子裡，很快就走到底了。
“唉？這裡是死衚衕？”
肥豬一下皺起眉毛來。
“這裡玩不是更刺激麼？”
“哦，原來如此。想不道你這小鬼這麼小就如此會玩。”
“是啊，我這裡還有很多東西呢，鞭子，蠟燭，繩子什麼的。我可是會很多新玩法的，你要不要試試？”
“真的？！”
肥豬激動額轉過身來，看到的確實薇雅把他最後一個小弟掐暈的畫面，地上已經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
渡歌站在前方，拿出了一堆繩子。
臉上帶着迷人的微笑。
“一起好好玩玩。”……
聽說那一晚上，附近的居民聽到了殺豬的叫聲，吱吱吱的一晚上。等人嗎受不了，去查看的時候，發現在巷子裡，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人，巷子的盡頭。還有一個只穿着褲衩的肉球，被繩子捆成奇怪的樣子。他白褲衩間還血肉，紅了一大片，殺豬的慘叫從他口中不斷傳出。
在弄清這個人的身份，是某個貴族有名的人妻控後，人們都感覺出了口惡氣，幸災樂禍，感嘆是那個大俠做的好事。
然後避之不及的離開了這裡。
任由肥豬慘叫道天亮，才被衛兵發現。
聽說傷的時間太長，受傷部位以及沒法醫治了。某某貴族淨身的消息，成了人們茶前飯後的熱切話題。
時間回切。
而始作俑者的渡歌，5分鐘不到就佈置好現場。
一腳踹在肥豬兩腿間，後者直接痛暈了過去。
“就你這樣的蛀蟲，以後不知道要禍害都少人，還是廢了吧。今天爲民除害。”
隨後他離開了巷子，拉起巷口等待的薇雅，繼續前往酒吧。
“薇雅，這種人以後見到了，直接一腳踢兩腿之間就好了。”
渡歌話說完。
薇雅停了下來。
“怎麼……哇啊啊！你做什麼！？”
渡歌還麼問，這妮子一腳就踢了上來。還好渡歌反應快，擡腿架住了薇雅的彈腿。
“當然是按照你說的做了。”
“喂喂喂，你什麼意思啊。”
“你的不是說遇到人渣就‘直接一腳踢兩腿之間就好了’。”
薇雅一臉無辜的表情，故意學着渡歌語氣回答。
渡歌嘴角只抽。
看到他吃癟了，薇雅得意的笑了起啦，若有若無的哼着小曲走到了前面。路過渡歌身邊的時候，順便抓起了他的手，成了渡歌被拉着走。
“好討厭的感覺，忽然無力反駁什麼的……自己是人渣這種事情什麼的。”
渡歌從來不認爲自己是個好人，或者，他有資格再做一個好人什麼的。
上一世的他，沾染了太多的罪孽。
洗刷道世界毀滅，都洗刷不完。
他有些破罐子破摔。
但並不代表着他不爲善。
惡只是善蒼白無力後，不得已擠開面積下真實的存在。就像小丑面具下，露出一張狼人的臉，即使鋒銳的獠牙，也能震懾到很多人。
“渡歌。”
“嗯？”
“我們該往哪裡走？”
薇雅指了指眼前的十字路，她並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裡。
“右拐。”
“嗯。”
薇雅應了一聲，拉着他就往右邊走。
“渡歌。”
“嗯？”
渡歌左右看了看，這次可沒有十字路口。
“如果這種人出現在銀血，我會殺掉的。”
“這個……嗯。”
渡歌猶豫了下，還是沒說。狐族有些特殊，如果是一個漂亮大姐姐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挺想當下受害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