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舔哪裡,哪裡……哪裡很髒,不要舔啊……”
薇雅想要阻止,可是渾身無力的她,根本阻止不了渡歌。渡歌肆無忌憚的伸出舌頭,玩弄着,舔舐着。薇雅雙眼淚汪汪,咬着紅脣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不要再舔了……不要……哪裡真的很髒……嗚……”
薇雅輕哼了一聲。
因爲渡歌不僅舔,還輕輕的用牙齒摩擦起來,動作非常的猖狂。
“這邊好了,另一邊。”
“不要……那邊更髒呀……啊~”
薇雅輕哼,臉頰醉紅更是明顯。敏感部位被渡歌肆意侵f,刺激的嬌哼連連。
“乖~給我過來。”
渡歌強行拉過薇雅,把她頭抱在懷中,張口咬住了她另一個狐耳。
“嗚~上面好多蟲子,太髒了,你不要舔……”
“那是微生物,是我們生存生活不能分離的一部分。它們太小你根本看不見的,放心吧,一點都不髒的。”
渡歌繼續解釋,但是薇雅自從知道體內被微生物盤踞,不論那個地方都有‘蟲子‘後,就表現的懷疑人生了。不僅是他,亦風,永夜,白圖,和瀧也都一臉懷疑人生的樣子。沒有生物常識,他們分不清蟲子和微生物,細菌,單細胞生物的區別。
“你皮膚上有好多蟲子,它們吃你的皮膚,汗水活着……”
“麪包是蟲子和它們放的屁組成的,我死也不吃……”
“耳上全是蟲子,不能舔,不能舔……”
五個人都快被商會其他人放神經病了。
渡歌幽幽的嘆了口氣,送開了薇雅。
“唉……真相就是如此難以讓人接受,還是無知比較好。”
總之,五人就這麼神遊了好久。
他們說給其他人聽,其他人都不信。可是相信渡歌的五個人,感覺渡歌說的是真的。其他人跑來質問渡歌,然後渡歌就拿出了一個顯微鏡來,並且告訴他們,你們吃的食物裡,喝的水裡全是蟲子,溫度只能殺死他們,屍體卻被你們吃了下去……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商會的人們好些天茶飯不思。
把不知情的僕人們都嚇到了,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
最後餓的受不了了,才吃起飯來。“吃蟲子就吃蟲子……我……我就當自己不知道。”說着自欺欺人的話,在外人費解的目光中,這些眼睛都餓綠的金螺旋高層,狼吞虎嚥吃了n個漢堡。
吃完了,渡歌看着這些人,一臉酸爽舒服表情。頓時又生起惡趣味來,喵着嘴,搖晃尾巴拖着長音道“我跟你們說啊,這可是吃蟲子哦~”,這些人表情立刻變的精彩起來,還有些人忍不住趴在一邊又吐了起來。
一會兒又餓的不行,再吃……
看着這些世界觀被衝擊的七零八落,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們,渡歌笑的直不起腰來。
他也發現好玩具。
整蠱這些人們。
每次吃飯的時候,渡歌親自下廚做一桌子好吃的,然後在科普一些驚人而又噁心的事情,告訴薇雅,亦風,永夜,白圖,瀧等人,衝擊他們的世界觀,在看他們或噁心,或驚愕,或抓狂的表情。真是惡趣味。
“……蔬菜,水果等等植物,都是用屎尿澆灌出來的,因爲n元素循環……什麼?你們不知道?那你們人類都用什麼做肥料?告訴你們,用屎尿澆灌出來的才茁壯,才更飽滿。植物吃屎,我們吃植物。這就是自然,生生不息的循環。至於驅動這個過程的能量,都是來自太陽能……”
亦風,瀧,薇雅等五人已經面色鐵青,無法接受他們平時吃的蔬菜穀物,用排泄物澆灌才能更茁壯的事實。
渡歌滔滔不絕,五人臉色變了又變,再看看一桌子冒着香味,渡歌親自下廚做的美食,最後他們終於受不了。
“不要再說了!!!”“渡歌你個混蛋!!”
五聲怒吼幾乎同時響起,專注於如何整
人的渡歌,一個不注意就被撲上來的五人按住了。
“喂喂!你們要作什麼?!”
“按住他的胳膊!不要讓他動彈。”
“薇雅給他吃。”
瀧和亦風一人一邊按住渡歌的胳膊,永夜和白圖壓着腿,薇雅拿起桌子上滿是“蟲子屍體”的麪包,捏來渡歌的下巴,強行給他塞了進去。
“嗚……噗,慢點,不就是吃麪包嗎?我吃。”
確認五人只是想逼自己吃“滿是蟲子”的麪包,渡歌一臉淡定的吃了起來。咬下來一塊咀嚼,還吐槽起來。
“嗚……口感還是次一些,看來再改進下酵母和發酵時間。”
他自顧自的吃着,薇雅等人則是僵住。
她們發現,她們在乎而感到噁心,滿是“蟲子”的麪包,渡歌表現的毫不在意。
“你就不噁心。”
“不過是些單細胞的細菌而已,根本就不是肉眼可見的等級。”
“可是感覺上面密密麻麻的小蟲子,就感覺好惡心。”瀧鬆開了渡歌的胳膊,使勁的挫着自己滿是雞皮疙瘩的胳膊。
注意到這點。
渡歌喵起嘴來,帶着壞壞的表情看向瀧。看到他這樣子,瀧心裡咯噔一下。
“瀧。”
“做……做什麼?!”
瀧幾乎尖叫出來,
“你……是不是有密集恐懼症?”
“那又是什麼?”
“就是看到密集堆積在一起的東西,比如……”
渡歌從系統哪裡,弄來了一副畫作。
上面滿是這個紅點,密集無規律的分佈了一張紙。
剛看到這張紙,瀧就尖叫了起來,捂住了自己眼睛。“哇啊啊啊!走開!你走開!”
“哈。果然有密集恐懼症呢。我跟你說啊……”
“呀啊啊啊!不要再說啦!”
瀧捂住耳朵,直接發瘋似的跑掉了。薇雅和亦風,永夜也都捂着耳朵。這幾天裡渡歌一說“我跟你說啊”五個字,衆人就知道他又要說出什麼驚人的事情來,連滾帶爬的逃跑或者捂住耳朵。
瀧被嚇跑了。其他四人臉色也都不太好。他們被渡歌各種毀三觀的事情,搞得心力憔悴。
“喂喂,你們堵住耳朵怎麼聽我說?”
“啊啊啊!受不了!”
四人再次炸毛,亦風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捆繩子,四人再次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