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君心失子命(6)

因爲秦琳琅的生辰夏侯翎軒也變的忙碌起來,每日的早朝回來後他都會去晨顏菀和秦琳琅那裡次數變的多了起來,這些日子因爲迎孃的滋補燉品穆顏沁的臉被吃的也變的圓潤了起來,沒了出塞回來時的消瘦,就連原本沒有孕吐的她也在這幾天犯了起來,特別是在早起的時候恨不得吐的把黃膽水都給吐出來,那模樣看的夏侯翎軒着實的心疼,請了大夫把了脈只說是害喜,也沒有法子治只是多開了些補中益氣的藥。

這幾天越是早上的時候穆顏沁吐得越發的厲害,看着穆顏沁吐的天昏地暗臉色慘白的模樣夏侯翎軒總是在旁邊急的團團轉,無奈下的穆顏沁只能讓夏侯翎軒去晨顏菀那裡住,她實在不想讓他爲自己擔心。

夜深人靜時穆顏沁披了外衫站在了窗頭不知是不是因爲白日裡睡的太多到了晚間反倒是無法入眠了,擡頭凝望着忽明忽暗的滿天繁星整個王府裡被夜色掩蓋,竹林因爲晚風的輕拂晃動着葉片聲聲脆響,清涼的風撫過臉頰像是嬰兒的手一般,雙手環抱於胸前穆顏沁的手觸碰到了那個玉哨,輕輕的轉動着。

這些日子她也有嘗試着吹響它找慕季轅,可慕季轅卻好似消失了一般再沒出現過,她有太多的疑問可卻不知從哪裡開始理清。

“既然有這麼多的疑問爲什麼不吹響它?”清朗的聲音在她的背後出現,穆顏沁轉過了身看見一身黑衣的慕季轅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得面前,臉上帶着淡笑。硬朗的臉如同往常,墨黑的眸就這樣定定的看着自己。

“這個,是不是該還給你了?”手心中那個安靜躺着的玉哨遞給了慕季轅,穆顏沁默默的看着。

“你難道不想問點什麼?”

沒有伸手,慕季轅負手與穆顏沁站成對立,開口。穆顏沁聽後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不知道怎麼開口,怕開了口你這朋友就會沒了。”她說的坦然,慕季轅聽後亦是陪着一起笑。

指了指她手心的玉哨,慕季轅朗聲笑道“收回去吧,想問什麼就問吧。”

“那你想跟我說點什麼?”收回了手裡的玉哨,穆顏沁淺淺的出聲。

“三合會你可曾聽過?”慕季轅坦然的開口,從容的神色沒有一點點的造作。

穆顏沁點了點頭,三合會是如今朝廷最爲頭疼的組織,他們的人遍佈大江南北專殺朝廷的官員和商賈富豪,但他們並不是那種打家劫舍濫殺無辜的江湖盜匪,那些被殺的人一般都是惡貫滿盈貪贓枉法之人,三合會的人會將搜刮到的錢財分發到窮人的手中,所以深受百姓的愛戴,天辰泱泱大國卻偏偏對他們的出現沒有一點的奈何,只因爲他們做的事是好事,受百姓的擁戴,幾次圍捕行動都是沒有任何的成果。

“三合會在一個半月前推舉了新的首領,那個人是我。”

話音落下,穆顏沁的步子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她震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完全的沒辦法想象。“當初因爲要殺二王爺我進了三合會,憑着一身的好武藝我受到了原來首領的欣賞,後來兄弟們都擡舉我,纔有了今天。如今三合會的所有人都是朝廷緝拿的要犯,而我則是要犯之首,或許你說的不錯,問了,你這個朋友只怕要失去了。”慕季轅淡若的聲音中有着失望和落寞,他淡然的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在慕季轅轉身準備離開時,在一旁的穆顏沁終於開了口,她從驚訝和震驚中緩過了神,慕季轅也在聽見她的那句話後停住了腳步。

穆顏沁垂下了眼眸,許久後擡頭莞爾笑言“我曾經問過一個人,我問她,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我有一天成了一個什麼都不是人的,你還會理我麼,她回答我說你就是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這個世上我只認你這張臉,這個人,這顆心。現在我把這句話反說給你聽,在我的面前你只是慕季轅,沒有三合會,沒有要犯,更沒有什麼首領,你就是你。”

穆顏沁的話說完背對着她的穆顏沁真心的笑了,轉過了身兩人就這樣相視一笑,“那你應該也已經知道我究竟是誰了?”穆顏沁突突然的說道,倒讓慕季轅愣了片刻,隨後點頭稱是。

“無意中發現的,你若不提我亦不會說。”

“是那次我讓你給王倩柔帶口信的時候吧。”

毫無任何的意外穆顏沁淺聲說道,光是上次在塞外時他帶給自己的消息她便知道慕季轅只怕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所以在他那裡已經這個已經不是秘密,憑他們的消息渠道什麼事情想瞞都不會瞞得住,三合會的成員都是來自受過苦楚的百姓人家,三合會爲他們報仇,他們爲三合會賣命,這種情誼常人無法瞭解。

“你不是說過,沒有身份,只認臉只認心,這會又是怎麼了。”將懷裡藏了好久的東西拿了出來遞給了穆顏沁。“一天一顆,把它化成水一口氣喝下去,對你現在的身體有很大的幫助。”

穆顏沁回了神,接過了那瓷瓶好奇的端詳了許久,在用過他上次送的膏藥後穆顏沁對他送來的東西一向深信不疑,“這又是你求你師父爲我配的麼?”

慕季轅聽後點了點頭“你現在的身子正是用這個的時候,師父特意放了很多溫潤滋補的東西在裡面,而且加了野蜂蜜比那些太醫開的藥強百倍,他們的東西都是華而不實。懷胎十月生死一線之間,你若不打好了底子,將來若有人使絆那可就是一屍兩命,誰都不想看見這樣的結果。”

“謝謝你,也替我謝謝你師父。”穆顏沁將東西收進了懷裡,微笑着。

“那我走了,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有什麼事情找我,就把哨子吹響。”手指了指那玉哨,慕季轅淺聲說道。

“好”穆顏沁微笑着回答,看着他消失在夜幕中,夜,依舊安靜,穆顏沁的急速跳動的心卻難以平復,慕季轅的身份真的有讓她被嚇到呆坐在榻上轉動着手中的玉哨就這樣靜靜的坐着,燭光搖曳穆顏沁靜坐到天邊泛白竟一點睏意都沒有。

當天邊的霞光出現時穆顏沁終於從榻上站了起來稍稍的收拾了一下後躺到了牀上,這一夜她腦子裡可以說是一片空白,閉上了眼穆顏沁強迫自己睡覺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巳時三刻才讓曉柔給叫醒。

睜開惺忪的雙眼穆顏沁看着爲自己備好衣裝的曉柔,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王妃,該起了,今天是側王妃的生辰,別誤了時辰。”

曉柔的話提醒了穆顏沁她這才記起今天的日子拖着倦怠的身子懶懶的起了身,曉柔爲她換上了一套杏紅色的宮鍛絲雪長裙,衣襟裙襬處繡着紫荊花襯和着長裙的精緻,從腰際處向下蔓延開的蝴蝶好似進了百花深處一般,淡雅不失華麗。因爲懷着身孕穆顏沁腰間的錦帶只是鬆鬆的繫着,曉柔又找了一條淺紫色的批帛爲她蕩在了手腕間。

披散的發被輕輕的挽起熟練的梳了雙環望仙髻烏黑的發間曉柔將一朵粉色的牡丹簪了上去,更在一側的髮鬢中別了兩隻蝴蝶的髮簪,蕩在兩側的珍珠流蘇輕微的晃動,脆脆作響多了優雅和華貴,卻不失那一份的嬌俏和攝人。這樣的美由心而發,親手執筆爲自己畫眉添脂更是將那時漪淺送給的自己的花鈿給去了出來細心的描繪,鏡中的人兒越發的耀目起來,眉間綻放的蓮花彷如真的一般。

正巧迎娘也端着才熬好的安胎藥進了屋子,看見穆顏沁的模樣後歡喜道“真美。”微微的出神,眼裡卻有着那一份的酸澀,鼻尖泛着酸迎娘忙不迭的低頭爲她將安胎藥倒了出來,掩飾着。

沒有太過留意迎孃的穆顏沁站起了身整理了衣衫,“迎娘,往後這藥別燉了,我不想喝了。”太醫開的安胎藥味道太重又太濃雖沒什麼苦味可她總是喝的泛酸。

“那怎麼成,這懷胎十月現在最是重要的時候,怎麼能不喝,是不是覺得味道不好,迎娘爲你找些酸梅來,喝完了藥吃兩顆,挺一挺就好了。”

迎娘聽穆顏沁這麼一說着急的勸道,穆顏沁聽後笑着將慕季轅給她的藥丸拿了出來兌了熱水,泛着花香味的水有着甜膩的味道在所有人的鼻尖盪漾,“迎娘,我以後喝這個,你往後也不用在辛辛苦苦的爲我熬這些了,廚房那麼嗆人別去受罪了。”

“這東西管用麼?”迎娘狐疑的看了眼那兌出來的湯藥,不相信的問到。

“那次我手上的疤沒了你可說人家是神醫的,這也是那神醫開的方子。放心吧。”

“既然這樣,那就好。”

聽迎娘如是說穆顏沁總算鬆了一口氣,爲了以後不要在喝那難聞的藥嬌俏的吐了下舌頭,迎娘看她頑劣的模樣不由的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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