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波濤看着周圍的三十幾個自己撕扯自己衣服的人,不禁發出冷笑。
“大不了,就是一死!你們以爲,我怕死嗎?”
這時,高山狂笑起來。
“哈哈哈……秦波濤,你以爲我們三十幾個男人在這裡,是爲了讓你死嗎?不,我們不想讓你死,我們想要讓你徘徊在生與死之間。放心,我們不僅不會傷害你,相反,還會好好憐惜你的。哈哈哈哈……諸位,我就先不客氣了!”
高山說着,就要第一個上。
這時,旁邊一個人攔住了高山。
“憑什麼你第一個上?就因爲你快,節省時間嗎?”
“你什麼意思?這一次要是沒有我,能抓住秦波濤嗎?我功不可沒!自然是我第一個上!”
“年輕人,要懂得尊師重道。這種事情,自然是我們四個老師先爲你們做個表率啦!”
“學院都炸了,老師算個屁!一把年紀了也不是沒嘗過鮮,自然是讓我們這些沒嘗過的先試吃一下!”
霎時間,偌大的教室之中,火藥味十分濃烈。
下一個瞬間,有人直接朝着秦波濤撲過去。
“你們是不是傻,自然誰摸到是誰的!”
砰!
就在有人自作聰明,覺得可以搶先一步的時候,卻被旁邊的武者一招放倒。
“斷子絕孫腳!嘿嘿,現在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哈哈……你們還有誰不服,要是誰不服,我就再給你來一記斷子絕孫腳!”
“你以爲就你會這一招嗎?看我斷子絕孫手!”
“看我斷子絕孫劍!”
“看我斷子絕孫頭槌!”
……
一時間,三十個人爲了搶奪秦波濤,彷彿動物世界一般,陷入了一場廝殺混戰。
嘭!
教室的大門忽然被人一條踢開。
“不要怕,我來救你們……”
衝進來的張從心看到滿屋子捂着小腹下面的人,還有幾個正在相互撕扯。
同時,張從心注意到,在房間的正中間,秦波濤被繩子捆着。
“這……什麼情況?”
秦波濤見到來的人竟然是張從心,心頭一暖。
他是特意來救我的嗎?
“張從心小心,這些人都是歡喜禪鄉的臥底。他們內訌了!”
張從心一聽這話,嚇得轉身就往教室外面跑。
畢竟還有五個人正在廝殺,顯然還有一戰之力。
這羣歡喜禪鄉的人,連夏祭八學院都敢炸,這麼喪心病狂的人,自己可擋不住。
可就在張從心衝出教室之後,猛然想到,他們三十幾個人,內訌到現在,只剩下了五個人,估計應該沒什麼戰鬥力了吧。
想到這裡,張從心再次轉身,重回教室。
而在教室裡原本還爲了爭奪交配權而相互廝殺的五人,見到張從心進來,也是一驚。
但這五個人也知道,殺掉張從心,這份功勞可是很大的。
於是,五個人朝着教室外一起衝出來。
張從心衝回來,看到教室的大門,一腳踢開。
而教室的大門卻提前被從裡面衝出來的五個人拉開。
嘭的一腳。
一人捂着小腹偏下一個充滿了痛與傷的地方,緩緩跪在地上。
其他四人見到又有人中招,馬上後退。
“悟空,上!”
隨着張從心一聲大喊,四個人馬上朝着周圍看過去,尋找張從心身邊的那隻猴子的蹤跡。
可張從心根本就沒和悟空一起,四個人被張從心的話分神的同時。
張從心腿起腳落。
嘭嘭嘭嘭!
四個武者捂住小腹下面的位置,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張從心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就你們這個智力,就不要學別人綁票了好不好?”
張從心說着,來到秦波濤的身邊,將秦波濤身上的繩子解開。
秦波濤被張從心鬆綁的同時,整個人靠在了張從心的身上。
張從心一愣,同時注意到周圍三十個被擊倒在地上的歡喜禪鄉的武者,心中大驚。
“秦老師,難道你被他們下藥了?”
張從心雖然心裡只有劉雨欣,可如果秦波濤老師被他們下了如果不和男人發生點兒什麼就會死的毒的話。
自己還是願意犧牲點兒什麼,換取秦波濤老師的安全的。
秦波濤看了一眼張從心,“沒。我只是被他們封鎖了丹田,無法催動真氣。加上受傷,有些虛弱。你有刺激真氣恢復的丹藥嗎?給我吃兩粒就好了。”
好吧。
其實我很開心。
張從心拿出兩粒丹藥,給秦波濤服下,然後揹着秦波濤離開。
雖說揹着人很辛苦,但不知爲什麼,揹着秦波濤,張從心總覺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與此同時,在天秀國夏祭八學院以北的一座山峰之上的道觀之中。
所有武者都在深夜集結,等待着掌門的命令。
“諸位,我小四喜觀在天秀國潛伏這麼多年,等待的,就是今天!”
聽到這話,整個道觀之中數以千計的武者一個個振奮不已。
江湖之中,很多人都知道天秀國的法家三大門派。
大三元門、小四喜觀和清一道門。
其中小四喜觀是武者人數最少的,想要加入的武者也要經過很嚴格地篩選。
只是沒有人會想到,他們竟然是歡喜禪鄉的臥底。
“歡喜禪鄉有兩大信仰。一爲歡,一爲喜。我們四喜一脈,一直以來都流落在外,後來更是潛伏到天秀國,爲的就是今天,對天秀國造成致命的打擊!”
隨着掌門發話,所有人都激動不已。
掌門笑了笑,“這一次,我們在夏祭八學院的臥底配合苦行一脈,還有其他的高手,毀滅掉了夏祭八學院。可我們估計,必然會有漏網之魚,今夜,就是我們小四喜觀去打撈這些漏網之魚的時候。
不,不是我們小四喜觀,而是我們四喜一脈。
諸位,迴歸禪鄉的時刻來了!出發!”
集結在廣場上的上千名武者,跟着掌門朝着山下飛奔而去。
而在小四喜觀的後院,所有加入了小四喜觀,但並沒有被歡喜禪鄉洗腦成功的人,都成爲了還溫熱的屍體。
兩千多人,橫屍在小四喜觀之中。
而夜色之下,嘯月蒼狼族羣帶着三千多人朝着北面一路撤離。
“老院長,有不少傷員要堅持不住了,我們能不能休息一下?”
活下來的,除了獸學院的人和一部分千機學院的人之外,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傷員。
沒受傷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李仲耳看着不少嘯月蒼狼身上揹着的人還在不斷流血,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