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午夜的到來,客流量開始變少,但在一家家店裡留宿的客人還挺多,小販們依依不捨的看着肖止在小慧的陪伴下進了京極屋,心裡萬分期待這位能在花街多逗留幾天,畢竟像這種買東西像批發,付錢不帶講價的大肥羊實在少見……
花街上的人很多,但這些店面都有屬於自己的圈子,京極屋的小惠拉到一個土豪的事情很快在女孩子之間傳播着,那些媽媽桑讓自己手裡看起來不錯的姿色的女孩三番四次去拉肖止,可惜沒能如願……
臉上唯一帶笑的只有京極屋的媽媽桑,肖止這麼堅定不爲其他女孩所動,很可能是看上小惠這孩子,不出意外的話,今夜過後,就該掏錢買小惠回家了,真是的……小惠當初賣過來的價格,也沒多少,現在要按大價格去開,有點怪不好意思呢?
來到京極屋,肖止被安排到一個廂房裡,盤腿坐榻榻米上面。小惠面帶羞澀的看向肖止,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把自己獻給眼前這個男人……
肖止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聞了聞,放下:“你們這裡好像有個叫蕨姬的吧,把她叫過來吧。”
小惠渾身僵硬,她的手放在衣服上放下不是,不放下也不是,搞了半天客人原來不是中意自己,而是看中那個脾氣很惡劣的蕨姬,雖然長得好看,但性格方面真的不如自己呀!
肖止理解她的感受,隨手往桌子上放下一塊東西。
小惠渾身一震,那是一塊小孩拳頭大小的金子,成色還是那麼的純正!黃金的魅力足以抵消內心所有的不快,把儘快往懷裡一塞就跑了……
過了大概有兩盞茶的時間,門被拉開,香氣撲鼻,進來一個身穿華麗服裝,相貌很標誌的女孩,年紀看起來也就18歲出頭左右。
她就京極屋的蕨姬,推門進來的前一秒眉頭緊皺充滿厭惡的表情,推開門之後臉上掛滿甜甜的微笑。
好似換了個人一樣。
她跪坐在桌子旁,低着頭,乖巧的模樣:“客人你好,我蕨姬……”
遲遲等來一句話:“嗯,你看起來挺漂亮的。”
我本來就很漂亮,這種事情需要你這種低等生物重複嗎,蕨姬緩緩擡起頭,目光落在肖止臉上的時候有些恍惚,這個男人身上散發着好特殊的氣息,好香甜,好像擁有稀血,但稀血不是這種味道,哪怕迷人的超級稀血也沒有達到這個程度!
不好,嘴角流出口水了。
蕨姬不着痕跡的擦拭一下嘴角,她能感受到體內另一個人在躁動。
肖止的目光自始至終一直盯着蕨姬的面龐,在聽河村給少年鬼滴了血液後,他明白體內流動的慧血對鬼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端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水推過去:“你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喝點茶水?”
蕨姬的臉通紅無比,她這是憋的,強行壓制着想要生吞活剝眼前人的衝動,但好東西得留着慢慢享受,粗暴的撕碎只會浪費……
她嘴角露出一抹獠牙:“客人真是體貼,要不要和蕨姬去個好玩的地方呢?”
肖止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可以拒絕嗎,墮姬?”
蕨姬……不,應該說是墮姬,她的瞳孔劇烈收縮兩下,身上猛的爆發出強烈的氣勢,眼白裡生出幾道鮮紅的血絲,陰冷的盯着肖止:“能這麼敏銳識破我的身份,專門爲我而來的吧,你是鬼殺隊的柱嗎,也不像,柱特殊的呼吸氣息是瞞不過我們的,該不會是個普通的獵鬼人……”
面對蓄勢待發的墮姬,肖止嘆了口氣道:“別動不動就開打,我不是鬼殺隊的人,不用太緊張,只想和你談個小小的交易。”
墮姬冷笑道:“交易,我倒是有點感興趣了,你說說看!”
肖止摸出一張黃紙放在桌面上,取出硃砂筆慢條斯理的畫着:“我是個單純只想變強的人,今夜見你主要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打敗你,這點要着重解釋,打敗不等於打死,免得誤會。第二件事情要你脫離鬼舞辻無慘的陣營加入我這邊……”
墮姬腦海裡浮現出鬼舞辻無慘的模樣,她整個人如同置身冰窖,冷的發抖,背叛鬼舞辻無慘的鬼下場都很慘,除了那個叫珠世的女人,幾乎沒有鬼能逃脫那個詛咒逍遙自在。鬼舞辻無慘非常痛恨背叛者和廢物,先前下弦月之五,累,在蜘蛛山被鬼殺隊的成員消滅。
他就生氣了,認爲十二鬼月創建以來,只有上弦月有點用處,幾百年來沒更換過,而且還消滅了不少鬼殺隊的柱,反觀下弦月,換個不停。
因此認爲下弦月都是沒有用的廢物,乾脆召集下弦月親手滅殺,只有一個下弦月一還算合格,分了點血幫助其變強,結果前些天也死了。
墮姬的內心對鬼舞辻無慘是害怕的。
她不敢去想任何跟背叛有關的事情。
肖止把黃紙畫完了,他淡淡道:“你這樣遲疑,是害怕鬼舞辻無慘的詛咒嗎,那個只要說出其名字就會被滅殺的詛咒,這個不用太擔心,等你站在我這邊,我會親自慢慢分析詛咒的原理進行解咒……”
詛咒,真的有辦法解開?
這是非常具有誘惑力的條件,但也非常的危險!
眼前的男人沒能力解開詛咒,她墮姬的下場會非常痛苦……
上弦月一個比一個厲害,眼前的男人再怎麼強,也不可打敗所有上弦月,更何況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鬼舞辻無慘大人,他的血液如此特殊,還是吸食了增強自己最實在點!
墮姬隨手一揮,衣服破碎,竄出長長的腰帶卷向肖止!
她的腰帶能儲藏活人,把他帶走先!
肖止食中二指捏起剛畫好的符紙,口中唸唸有詞,淡淡的金光擋住腰帶的進攻,他輕輕一甩,腰帶破碎成數十片散落在地板上……
再把符紙貼在雙掌之間用力揉幾下拉開,居然拉成一把黃色的大紙刀,刀身柔軟,搖搖晃晃,黃色影子一晃,墮姬感覺面頰微涼,下意識摸了一下,掌心都是鮮血!這紙一樣的刀好鋒利,輕而易舉劃破自己的皮膚……
她的內心沒來由的一陣恐懼,集中呼吸呢,沒有見到任何流派的呼吸,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