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盧衝跟各個女朋友打電話的時候,袁梨並沒有猜出哪個是徐淨蕾,她從徐淨蕾剛纔的話語裡,還誤以爲徐淨蕾跟盧衝沒有什麼關係,便紅着臉問道:“靜蕾,你怎麼在這裡?”
徐淨蕾關上車門,幫袁梨擦拭身上的香汗,微微一笑:“我家就在樓上啊。”
“啊,”袁梨頓時覺得很不好意思:“要是知道,我們就遠一點了。”
“沒關係,正好我睡不着,”徐淨蕾非常大方非常自然地說道:“以衝哥的能耐,你一個人滿足不了他,我來接力吧!”說着就要脫衣服。
袁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她印象裡,徐淨蕾是一個非常清純矜持的女生啊,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驚訝地問道:“靜蕾,你也是盧衝的女朋友?”
徐淨蕾嫣然笑道:“是啊,我是他衆多女朋友之一。”
袁梨覺得師妹的腦殼一定是壞掉了,摸摸徐淨蕾的腦袋,憐憫地問道:“你能忍受他有那麼多女朋友?”
徐淨蕾嬌俏地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我愛他,就包容他的一切,他有能力在滿足我之後再去滿足其他的女人,他能者多勞,很正常啊。”
袁梨覺得,她一直崇尚的純潔愛情觀一下子就被盧沖和徐淨蕾給摧毀了。
她呆呆地看着徐淨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徐淨蕾卻摸着她最傲人的地方,羨慕地說:“莉姐,你這麼豐滿,衝哥肯定很喜歡你,他最喜歡豐滿的女生了,我就是不太豐滿。”
盧衝打落徐淨蕾身上的雪花,摸着她的手,一片冰冷,連忙把空調開高一點,再把她摟在懷裡,給她溫暖,現在聽到她有些幽怨的傾訴,忍不住笑了,伸手覆蓋在她的前胸:“經過我的滋潤,你這裡至少大了一個罩杯。”
“不錯,從b罩杯升到了c罩杯!”徐淨蕾興高采烈地說道:“莉姐,你跟衝哥一起後,早晚能從d罩杯升級到e罩杯!”
袁梨連忙澄清:“我和他的關係跟你們不一樣,我是有男朋友的。”
徐淨蕾大惑不解道:“那你爲什麼要跟衝哥這樣呢?”
“這個……”袁梨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原來明明對盧衝有些反感的,爲什麼忽然對盧衝產生了不可遏制的強烈好感,而且這股好感到現在還沒有消退。
“一時衝動……寂寞惹的禍!”盧衝看袁梨一臉茫然,便替她做了回答。
徐淨蕾便又問道:“莉姐,那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袁梨糾結了,經過剛纔的纏綿,她十分捨不得盧衝帶給她強烈到昇天的快樂感覺,卻又有點捨不得男友徐衛的多金慷慨,而且她始終無法接受她要跟許多女人共享盧衝的事實。
盧衝輕咳一聲:“靜蕾,你上去吧,我要送袁梨回去。”
徐淨蕾嬌媚地看了盧衝一眼:“自從你進央視彩排後,咱們就一直沒有見面,我好想你……好想你。”
盧衝眉頭一皺:“不是跟你約好了嗎,咱們初三晚上見。”
徐淨蕾搖搖頭,媚眼如絲地看着盧衝:“看了你和袁梨姐做了,我就等不了那麼久了,我現在就想要……”
“這個……”盧衝苦笑道:“你就不怕你爸爸媽媽等下發現啊。”
徐淨蕾這才意識到,這車還是在她家樓下,很快就天明瞭,到時候被人發現了,她爸爸媽媽非打死她不可。
盧衝很快想好了,便道:“你和我一起送袁梨回家,咱們等下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好好慰勞你。”
他穿好衣服,坐到司機位,發動汽車,此時已經早上五點鐘,路上車輛稀少,很快地,就到了袁梨租住的地方。
徐淨蕾還想上袁梨家裡坐坐,順便在袁梨的牀上跟盧衝大戰三百回合。
袁梨這一晚已經心滿意足了,不想自己的牀上沾染其他女人的味道,便道:“我是和另外一個女生合租的,不太方便。”
徐淨蕾只得說道:“那好吧,咱們去找個酒店,開個房間。”
這個時間已經五點多鐘,這個年代的北平服務意識沒有後世那麼好,所有酒店都關着門。
他們沒有辦法,只好找了一個僻靜的小衚衕,在車裡胡作非爲起來。
徐淨蕾臉蛋清純,身材窈窕,輕若無骨,而且她是一個外純內媚的北平女孩,表面看起來極爲清純矜持,可一旦做起來那種事情,她比很多女孩都放得開,換個字眼,騷,無比地騷,比剛纔的袁梨還要騷。
說來挺諷刺的,幾乎每個玉女明星最後都會變成欲-女,那一世的徐淨蕾如此,董結如此,酒井法子如此,阿嬌如此,張波芝如此,這樣的例子如果列舉下去,恐怕能寫出上百個。
大概女人都是這樣表裡不一的生物,越是清純矜持的女人私底下越是放得開,越是看上去放蕩的女人內心可能越是保守。
正當盧沖和徐淨蕾在車裡解鎖一些姿勢時,衚衕旁邊一個酒吧裡出來一羣人。
他們除夕夜沒有陪伴家人,卻來這裡喝酒,原因也很簡單,因爲一個是王碩,他老婆女兒在黴國沒回來,他一個人樂得逍遙,另一個人是姜紋,他那個法國老婆這兩年跟他感情生變,帶着女兒姜一郎在法國,他一個人也孤零零的,就和王碩等人一起來酒吧裡放浪。
這個時候的王碩處於抽了某種東西的癲狂狀態,看到路邊有輛車一直震動,咧嘴大笑:“是哪個孫子在這裡玩女人的,羨慕死老子了,嘿嘿,嚇他一跳!”
他撿起一塊板磚,啪地砸在奔馳車的車窗上,這車窗是特別加固的防彈玻璃,玻璃沒碎。
但一聲巨響,嚇了盧衝一跳,他連忙穿好衣服,打開車窗,發現外面居然是一羣熟人,爲首的是王碩、姜紋,王碩那孫子還一個勁地得意大笑。
當盧衝打開車窗,王碩看得分明,趴在盧沖懷裡的那個女人居然是他念念不忘的徐淨蕾。
王碩這一晚喝了很多酒,又抽了,腦筋完全處於一根筋的狀態,看到這一幕,血往腦門上涌,抓起板磚,就要砸向盧衝。
盧衝打開車門,飛起一腳,把王碩手中的板磚踢飛,然後揪着王碩的衣領,啪啪,來來回回打了王碩四五個耳光,把王碩的臉蛋打得腫脹得彷彿是豬八戒的臉,隨後盧衝飛起一腳,把王碩踢飛兩米多高,等王碩落下時,盧衝又把他踢飛兩米多高,彷彿踢球一樣。
姜紋當時酒就醒了,前些日子他從寶島回國後,發現辦任何事情都比之前困難很多,他問了一個體制內的朋友,人家告訴他:“你得罪了盧衝,盧衝爲人光明磊落,沒有對任何人授意對付你,可是那些衙門的人爲了逢迎盧衝,就要爲難你,你要是想繼續拍電影,就必須服軟!”姜紋是個性傲氣高的人,他怎麼可能去找盧衝道歉,但他卻也不敢再繼續得罪盧衝,因爲他始終離不開電影。
他連忙躬身向盧衝求饒:“衝哥,您高擡貴手,別再打了,您再打下去,王碩就沒命了!”
盧衝也不想在除夕夜沾染鮮血,停下腳,對姜紋說:“我真的無意跟你爲敵,你看看今天晚上的事情,是誰有錯在先,你好好想想,黃定於、王碩都是咎由自取,你爲了兩個咎由自取的混蛋跟我開戰,犯得着嗎?”
姜紋第一次以己度人,想到,如果今晚在車裡玩女人的是自己,王碩這樣搞,自己整死他的心思都有,這樣推理,黃定於、王碩惹到盧衝確實是咎由自取,他誠懇地彎腰道歉:“衝哥,我爲我在寶島的態度向您道歉……”
“算了,你趕緊送他去醫院吧!”盧衝擺擺手,開車離開。
從此之後,王碩每次見到盧衝,都退避三舍,根本不敢再覬覦徐淨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