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林清拿出了金剛鐲,至於御仟盾一直被他踩着飛行,此時一變換就在他身前轉動起來。
在林清掏出法寶後,這兩人心中都一喜,不過那個瘦如麻桿的修士卻有些奇怪對身邊的儒雅男修傳訊道:“不會有錯吧,怎麼突然之間就朝我們來了,這幾日不是我們追到那,它就不斷逃離的嗎,怎麼會突破朝我們而來。”
儒雅男子也有些奇怪,但看了一眼林清還是說道:“不知道,可能是有別的原因吧,不過我們如今已經說動了此人出手,他實力強大,應該無礙,再不濟你我二人一直修習遁術,大不了讓他頂在前面,一有不甚逃離便是了。”
瘦如麻桿的修士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不管這天寧獸爲何而來,他們二人不會輕易放過的。
林清的神識比這兩人都要強大,遠遠就察覺到了天寧獸的氣息,他露出一絲驚色,他沒想到這天寧獸的實力竟在金丹後期,可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他以爲最多是金丹中期呢。
“你們二人還真是膽大,敢在無盡海中追殺一隻金丹後期的妖獸。”
林清看向那兩人,開口說道。
被林清這麼一說,儒雅男子掏出一件硯臺一般的法寶,而後對林清苦笑着說道:“道友不知,我二人已經困在金丹中期許久了,也是不得爲之,不然我們又不是發了瘋,要面對這種妖獸。”
在他說的時候,他身邊的瘦弱男修也掏出了一件銅錢一般的法寶。
林清此時卻目光一動,從這兩人拿出的法寶來看,似乎都不是凡品的樣子,估計實力都不弱,剛纔他們自己說聯手後不虛金丹後期,如今看來怕是不假,甚至更強一些也說不定。
“那好,既然如此待會你們二人可要出全力,若是以爲有了我,就可以袖手旁觀不盡全力,或者說坐收漁翁之利,兩位可千萬不要打這種心思,當心會後悔的。”
林清語氣冰冷的說道,如今雖然要聯手對敵,但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清楚,免得發生什麼不快。
被林清這麼一說,這兩人臉色都有些變化,尤其是看着林清的金剛鐲,兩人勉強笑了笑,儒雅男修開口說道:“請天灑道友放心,我們絕不是那種人,再說了,我們也沒自信能從道友手中取得好處,道友一看就是實力強大之輩,當然了,我們定會出全力,請道友也不要留手。”
微微點了點頭,林清沒有再說,只因那隻天寧獸已經來到那兩人的下方。
林清看去,心中一驚。這天寧獸生的極爲奇怪,身形不大,頭顱卻和人一般,身子卻是灰紫色的魚類模樣,顯得極爲怪異。
“道友,就是此獸,雖然不知此獸爲何突然尋來,但這可是好事,不過我們這樣對敵有些吃虧,不如我們都去那座小島上,也能施展的開。”
聽到儒雅男子這麼說,林清看向他目光所指的小島,小島據此並不遠,面積也不小的樣子,不過極爲荒涼,在上面打鬥是要輕鬆一些,不過這天寧獸會跟去嗎。
令林清沒想到的是,在兩人飛向那小島後,這天寧獸還真的跟去了。
林清目光有些遲疑,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這妖獸怎麼會主動跟着人走,要是爲了一次性解決麻煩,好像有些說不通的樣子。想到這裡,林清提高了幾分警惕,並且心中決定待會還是要留手,不然真出了什麼意外。
在天寧獸跟着那兩人來到小島處後,這天寧獸竟從水中一躍,瞬間變幻成了人形,只是身上還是那種灰紫色的皮膚。
“你二人如附骨之蛆一樣跟着我,真以爲我怕了你們不成,今日就與你們解決此事。”
這天寧獸開口說道,說的極爲清晰流利,與人類修士不相上下。
儒雅男子此時一笑也是開口說道:“既然要解決此事,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也懶得再這樣追蹤你,待會你可別怪我們出手殘忍,要怪就要怪誰讓你對突破瓶頸有效呢。”
在儒雅男子這麼說的時候,天寧獸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之色,讓林清心中更加遲疑。
“我們天寧一族對突破瓶頸有效,這也不是我們的過錯,可是你們人類修士肆意捕殺我們,將我們天寧一族屢屢逼入絕境,你們人類纔是該死的那一個。你們此行還請了幫手,看來一定要殺死我了。”天寧獸說着間,看了林清一眼。
林清說實話,都有些想走了,畢竟此事實在有些不尋常,這天寧獸面對他三人主動上前不說,還沒有一絲害怕,這其中沒有問題都是假的,難道此獸有其他依仗不成。
林清發動神識朝着周圍的海面探查一番,但並沒有發現有其他金丹妖獸的痕跡。
不止是林清,就連那兩人都覺得這實在有些不對勁,本來一上島就要出手的他們,此時卻遲遲沒有動手。
“怎麼,你們怕了不成,被我三兩句話說的不敢動了,你們人類看來真是卑鄙又可悲,面對弱者毫不憐憫,面對強者卻趨炎附勢,活的真是可憐無比。”
“夠了!”
忽然間,那個儒雅修士一聲大喝,而後將手中的硯臺飛去。
這硯臺由一種不知名的漆黑材料製成,飛在半空中的時候就不斷變大,而且還散出一股股濃郁的黑氣來,似墨非墨,不多時就佈滿了硯臺全身。
這硯臺一飛到天寧獸上空,其上的黑氣就忽的朝天寧獸而去,而天寧獸當然不會讓這硯臺上的黑氣沾染到自己,當即口一張,一股濛濛的灰氣就噴出,將黑氣又逼了回去。
“去!”
此時一邊的瘦弱男修,也祭出了他手中的銅錢。
這銅錢開始只有一寸大小,在空中轉動間不多時就一丈有餘,威勢實在驚人,來到天寧獸上空後,就放出一股金光,一下就籠罩了天寧獸。
“砰!”
這天寧獸也不是簡單之輩,身體突然生出一層紫色如蛇鱗一般的甲片護住了自己,遍佈全身。
這紫色護甲防禦力實在不凡,一生出,不但連銅錢被逼退,就是那個硯臺也被逼離了一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