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看他,我想,現在應該不用我自己動手了,只要他身後的女人一出來,明天他出軌的事情便會如風暴一樣席捲着,起訴離婚就比想象中容易很多。
我知道這次舉動會毀掉他的前途,可在這一刻,我才發現人一旦瘋起來是不顧後果的,是他先背叛了我們的婚姻,他背叛了變心了卻還始終不同意離婚,無論如何也總該付出一點代價,畢竟這個世上是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
可林容深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慌張,他身後也沒有女人出來,有記者問題他是否出軌,林容深聽了一臉的驚訝問:“出軌?”
那位記者問:“難道您沒有嗎?”
林容深淡笑說:“抱歉,我並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因爲昨天會議開得太晚,所以睡到現在才醒來,有誰可以給我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因爲房間內確實沒有女人出來,就連瘋狂的記者們被淡定從容的林容深給帶得冷靜下來了,因爲這完全不像一個被捉姦的男人該有的情緒,其中有記者發生說:“電話是您妻子親自給我們打來的電話,也是她親自舉報的您,難道弄錯了嗎?”
那記者說完,想了想似乎覺得不妥,便指着一旁站着的我問林容深:“請問林先生,這位是您的妻子嗎?”
林容深隨着記者的話順勢看了過來,看了良久,他並沒有否認我是他妻子的事實,並且還撥開人羣朝我走了過來,旁若無人的輕輕拉起我的手,柔聲問:“怎麼了?又在胡鬧了?不是氣消了嗎?”
所有記者面對這樣的狀況都有些摸不清楚頭腦,就連我也是,我冷冷的看向林容深,想將手從他手心中抽出來,可他握得太緊了,無論我怎麼掙扎,他手都沒有絲毫的鬆懈。
緊接着他將我直接摟在懷中,面向所有記者笑容從容說:“這只是我和我妻子開的一個小玩笑,她可能當真了,讓各位抽時間來一趟,抱歉。”
林容深的話落音,他的助理便站了出來,將半掩的房門給推開,說:“我們林總潔身自好這麼多年,若是各位不信可以進房查看。”
那些記者面面相覷,自然不可能相信林容深的片面之詞,而這間房間內是否有女人也是他們最後一絲希望,自然不可能放過,在得到林容深的親自同意,那些記者一哄而起朝裡面衝了進去,他們以爲裡面會有什麼勁爆的畫面,拿出攝像機便是一陣亂拍,可拍到的只是乾乾淨淨的房間,乾乾淨淨的牀,外加書桌上的一堆文件。
那些記者當然不可能這麼容易死心,還是不肯罷休的在房間內每個可以藏人的地方找着,可找了好久,找到後面林地毯都被他們揭了起來,始終都未見有女人的一絲影子,他們這才放棄的從房間內走出來,滿臉尷尬微笑的和林容深道歉。
林容深自始至終都帶着淡淡的微笑,並且還吩咐助理帶着這些記者去樓下招待他們,那些記者在
這裡鬧了這麼久,明明是捉姦可一絲捉姦的影子都沒有,以爲是我們兩夫妻吵架鬧變扭,自然也不敢在惹麻煩,各自給了各自臺階下便也很識趣的隨着林容深的助理一起下了樓。
等門口的記者都走得差不多後,我直接將抱住我的林容深給推開,第一件事情便是衝進他的房間,在每個房間四處找着,可裡面根本沒有女人的影子,等我回頭去看林容深的時候,他正斜靠在門口,抱着雙手說:“找到你要的東西了嗎。”
我說:“人呢?”
林容深似乎是聽不明白問:“什麼人?”
我說:“你別裝傻了!你的秘書明明全身赤裸在你房間裡,你把她弄去哪裡了?!”
林容深笑着說:“看來你這次是有備而來,連我秘書是否穿衣服這點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懶懶的身體從門上直立了起來,側臉看了一眼門外還目瞪口呆的米莉一眼,笑了笑,便反手將門給關上了,米莉被關在了門外,林容深順帶着按了一下電子鎖,他忽然緩慢的朝我走來,我有些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他到達我面前後,我抿緊脣站在那裡沒有動,面無表情的和他對視着。
林容深微微傾下身,他脣便險些擦着我的鼻樑,我沒有後退。
林容深嘴角的笑容收了收,他低聲說:“夏萊萊,沒想到你做事情比我想象中要狠啊,這點我從今天才看出來,你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只是……”
他哼笑了兩下,說:“想和我玩,你覺得你智商夠嗎?”
他說完這句話,臉便從我面前退離,直接朝着落地窗走去,他將窗簾拉開,讓外面的陽光徹底泄露進來,他望着對面的房間,說:“在你和我鬧離婚的階段,我卻不知死活帶着秘書出差,給你機會來取證,然後順利離婚,你覺得這樣的設定在我的智商裡可能會發生嗎?”林容深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我,他望着外面的陽光說:“那天我去你的公寓找你,目的只是爲了拋個魚餌給你,緊接着米莉只不過是讓你確認安全準備上鉤而已,拿到我的行程資料,只是我讓助理故意透露給簡庭而已,他想查我行程還沒那麼容易。”
“至於目的。”他轉過身看向我,高挑的身體靠在窗戶上,笑着說:“只不過是很期待你的反應,不過反應似乎挺不錯,我還算滿意。”
林容深非常輕鬆洽意的說出這些話,我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好像被林容深耍了,像個小丑一樣被他耍着玩。
我應該作何反應,上前去給他一巴掌嗎?還是給自己一巴掌?
兩者好像都不合適,我轉身便朝着門外走,可拉門才發現是需要密碼,我扭過頭去看他時,林容深已經去了廚房給自己倒水,我折身跟去了廚房,問他:“密碼。”
林容深坐在餐桌上喝着誰說:“套開了,算你本事。”
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耍我很
好玩嗎?”
林容深毫不掩飾嘴角的笑,他說:“確實有些無聊,可如果沒有今天這一出,我怎麼會知道原來夏萊萊小姐竟然也會如此容易上鉤呢?”
他喝了一口水,無奈的搖搖頭說:“還真是讓人擔心。”
我一直不是林容深的對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這次被他耍得團團轉所以我自認蠢服輸,但我不想讓自己的蠢在他面前無限放大,我只能再次朝着大廳內走,拿到這房間的座機後,便給這裡的酒店大堂電話,說我被困在了這套房間裡,讓他們立馬上來一趟。
可電話還沒打完,話筒便被一雙手給奪走,林容深直接扣在電話機上,他說:“作爲我的妻子,我認爲有義務現在來做一件事情。”
我還沒明白他這句話什麼意思,我人忽然被他直接扛在了肩頭,下一秒我便被他摔在了牀上,他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動作,嚇得我當時就想從牀上爬起來並且呼救,可誰知道,林容深居然將我推了回去還用被子將我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我被他捆在裡面可根本動彈不了,也無法行動,只能大聲問:“你想幹什麼?!”
林容深邊解着衣服,邊笑着問我:“你說呢?”
我說:“林容深,你最好住手。”
林容深語氣輕佻說:“我不認爲對自己的妻子需要住手,而且,你不覺得這也是你妻子該負的責任?”
我滿臉通紅說:“你信不信我宰了你?!”
釦子解到一半的林容深忽然朝牀上的我欺壓了過來,他壓在我身上,用雙手控制我焦急的臉,他輕聲說:“想宰我嗎?嗯?”
我覺得現在的自己在被他活生生羞辱,我只能朝着門外的方向大喊米莉的名字,可門外靜悄悄的,根本沒有人回覆我,林容深見我喊得嗓子沙啞的模樣,笑得越發開心了,手撫摸着我泛紅的臉說:“怎麼辦,看來今天的你要失身了,離婚的條件之一,若是半年以上雙方夫妻生活沒有性新生活便可以起訴離婚,可好不容易纔過去三個月,眼看着這半年也該過去一半了,又忍不住和現任的丈夫發生了關係,那這婚還該怎麼離?”
林容深見我這暴跳如雷卻無法發泄的模樣,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了,甚至帶了絲惡毒,他說:“法律上來判斷夫妻感情是否破裂,是以夫妻雙方的性生活爲標準,今天和我發生了性生活,明天就法庭起訴我,你說,誰信你的話感情破裂?”
我氣得激動說:“你這叫強姦!”
林容深搖頭糾正我說:“萊萊,這可不算,夫妻生活怎麼能夠算是強姦呢?頂多算是各盡義務而已。”
我全身都在發抖,想說什麼反駁的話來,卻發現啞口無言。
林容深見我眼睛裡都有水光閃現了,他笑着挨在我耳邊說:“知道什麼叫空手套小白兔嗎?昨天嫉妒了一夜,是不是都沒休息好?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