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但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我把他的耳朵咬掉半隻!”許諾恨恨的道。
古墨琰眸光震驚的看着許諾,不敢相信她看起來如此柔弱的人,居然能做出咬掉別人耳朵的事情。
看到古墨琰震驚的目光,許諾以爲他是爲馬局長沒有對她得逞而震驚,嘴角勾起譏諷的笑。
“古墨琰,你讓馬局長對我下藥,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招都沒有如你之意,你心裡是不是很失望?”
“他有沒有得逞,我怎麼知道?”古墨琰聲音鄙夷的道:“誰知道是不是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就喜歡被人虐?”
被古墨琰歪曲事實的污辱,許諾也不生氣,比起把她送給馬局長,換來商業街的污辱,這點言語污辱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既然你這麼喜歡戴綠帽子,那你就戴好了!”許諾說完轉身就走。
古墨琰一下拉住許諾的手,順勢將她拉進他的懷裡,“有沒有給我戴綠帽子,我檢查一下便知。”說完一下將她打橫抱起。
早上的經歷還歷歷在目,看到古墨琰把她抱着往休息室走,許諾一邊大喊一邊用力捶打古墨琰的後背,心裡對古墨琰的無恥恨到了極點。
如果手裡有刀,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捅他一刀。
他污辱她在前,如今還要檢查她是不是被人污辱,真是太可氣了。
“古墨琰,你個畜生,你個人渣,你放我下來……”
古墨琰將許諾扔在大牀上,許諾不停的反抗,古墨琰將她的雙手禁錮,深邃的目光注視着許諾的臉。
許諾動彈不得,眸光滿是恨意的瞪着古墨琰,“你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你馬局長一個下場。”
看着許諾眼中駭人的殺氣,這一刻,古墨琰不再懷疑許諾咬掉馬局長耳朵的話。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古墨琰說完強勢霸道的將她掠奪。
他毫無前戲的突然闖入疼得許諾皺起眉頭,在馬局長那受到的污辱還驚魂未定,又被他佔有,讓她大受打擊,心中悲憤難言,將心中的怒火全部化作對古墨琰的恨。
感覺到她的乾澀,古墨琰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粗魯的動作不自覺的溫柔起來。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既然你這麼喜歡用這種方式折磨我,那就看看到最後究竟是誰把誰榨乾吧!”許諾說着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抱着古墨琰在翻滾了一下換了位置,化被動爲主動。
她打不過他,就不相信在這方面還能輸給他!
下定決心和他對決,許諾不再像前兩次一樣像個木偶般全身緊繃,放鬆後的她,感覺到身上傳來前所未有的愉悅感,漫延到全身四肢百骸,襲入骨髓般的快意。
不一會兒,房間裡響起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雖然許諾做好了和他奉陪到底的準備,但她還是低估了古墨琰的戰鬥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實在沒有力氣,他還是興致高昂,但她倔強的不肯求饒,最後累得昏睡過去。
看着許諾臉上的紅腫和手印,古墨琰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冰冷,起身走到冰箱裡拿出冰袋,用毛巾包住,在許諾臉上輕輕按摩,睡夢中的許諾感受到臉上的冰涼,眉頭漸漸緊急起來。
但她實在太累了,根本就睜不開眼睛,直到慢慢適應了冰涼,疼痛的臉上傳來舒爽的感覺,她的眉心才慢慢鬆展開來,任由古墨琰在她臉上冰敷。
古墨琰坐在牀頭,雙手交換着給許諾冰敷了半小時,雙手痠麻的已經不是他自己的手了,看到許諾臉上的紅腫好了許多,這才停下來,然後從牀頭櫃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藥盒,擠出藍色的透明藥膏,動作輕柔的塗在許諾臉上。
古墨琰靜靜觀看了一會許諾的睡顏,因爲冰敷的緣故,許諾臉上的傷不再疼,再加上藥膏給她清涼舒服的感覺,讓睡夢中的許諾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看着她的睡顏,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愜意舒爽。
古墨琰一雙漆黑的雙眸中風起雲涌瞬息萬變,起身輕輕的將房門關上,儘管許諾被他累得就算放鞭炮都不一定能吵醒,他還是很小心的關門。
走到辦公桌前,古墨琰拔出一個號碼。
“三天內,讓馬局長下臺,你回來上班!”
古墨琰說完掛斷電話,拳頭緊緊的握住手機,似乎要把手機捏碎一般。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