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你了,嗯?你讓他碰你了?”霍少寒快要捏碎我的胳膊,問我。
我完全連笑都笑不出來了,最後只能發出一個你,後面就再也沒了聲音。
霍少寒的眼睛裡就是碩大碩大的悲傷,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悲傷麼?
他說,“那個人渣那麼對你,你居然還對他念念不忘!葉佳宜!你他孃的不願意,老子都不捨得碰你一下!看來是給你臉了!”
說着,他竟然呼啦一聲就撕開了我的衣服。
我不知道霍少寒的力氣是有多大,每次都能直接撕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露出我雪白的大片大片的肌膚。
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給我絲毫我有那麼一點期盼的愛撫,而是直接解開了我牛仔褲的扣子,將手探進去。
他將手心繞到我的屁股後面,一把就將我的褲子脫下來,褪到大腿處。
我耳邊剛傳來皮帶的聲響,下體就碰到一個熱熱的跳跳的東西。
“霍少寒……”我終於嚇得驚叫出聲。
霍少寒就將我死死的壓在身下,聲音破碎沙啞道,“葉佳宜,你知道老子有多想上你!”
說完,我就明顯的感覺到一個巨大又滾燙的東西,撞進了我的身體裡。
痛……
前所未有的痛……
可莫名的,身體就有一種從沒有過的陌生的,又特別渴望的刺激感。
霍少寒的力氣太大了,他不斷的,一下一下的撞擊着我。
我登時連呼吸都困難。
不同於之前的那一次,這一次,他像一隻暴走的獸一樣,只顧着索取,死死的壓着我的腰,不停的變換我的姿勢。
明明就很痛,明明就很難受,可身體就是有了感覺,不斷的抖動着身體,迎合着他。
我竟然罪惡的想,這是我跟賀毅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
原本以爲男女之間的事就只是機械的摩擦的想法,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霍少寒太強壯了,我完全承受不住他,幾次都從他的腰上滑落。
然後他就重新架起我的腰說,“老子忍太久了!”
他又將我翻過身去,肆意的放縱着時,好像意識到什麼,他說,“葉佳宜,再忍忍!”
真的是瘋了!明明他在對我用強的,可我竟然又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他的寵溺!
這個男人……做-愛的時候讓我瘋狂!
他從後面徹底的釋放在了我的身體裡,才趴倒在我的身上。
汗水和着我的頭髮,流進我的頸窩裡,他沙啞的聲音像是抹了毒,“他,碰你了沒?”
我的心,擂鼓一樣的震動,不停的震動。
心臟貼着沙發墊,最後都快要喘息不過來,才艱難的說,“沒有。”
我感覺到身上男人的僵硬,就趁機翻了個身,面朝他,血紅着眼睛,“比垃圾還臭的男人,你居然還以爲我會讓他碰?霍少寒,你把我葉佳宜當什麼了?”
我質問他,眼底裡都是蘊含着的惱意。
霍少寒就再度渾身一震,他眸色一沉,所有的憤怒都化爲了愧意。
他忽然再度擁住我,吻上我的脣,這一次,深情的,溫柔的。
“對不起,佳宜,對不起……”他一邊心疼的吻着我,一邊性感的低喃着。
我明明就以爲霍少寒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人,是那種驕傲的,骨子裡很硬氣的鐵血漢子型的男人。
我以爲這樣的男人,都是不會輕易對女人說對不起的。
所以當他這樣飽含深情的吻着我說對不起時,我的心,就化了。
徹底的融化了。
我又跟霍少寒睡了。
這一次沒喝酒。
這一次,很清醒。
所以事後,我光着身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霍少寒就湊在我身邊,捏了我的下巴,扳到他的脣邊,“以後讓我睡,嗯?”
似誘引,又似撒嬌。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到撒嬌這兩個字的。
可當時霍少寒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男人最具有殺傷力的撒嬌。
都說女人撒嬌最好命,可我在認識了霍少寒之後,分明就意識到,一個男人的撒嬌,才最要命。
什麼星星,什麼月亮,他就是要這全世界,我都恨不得給他。
我本來是很不自然的,可是霍少寒在這次之後,卻明顯把心情很好四個大字標在了臉上。
從臥室到廚房,再從廚房到客廳,他性感迷人的嘴角,就一直掛着好看的弧度,始終都沒有放下。
我恨不得讓自己鑽到地縫裡的害羞,就在他那自然的開心中,被打散了。
霍少寒又問我賀毅到底來做什麼了。
我就將賀毅他媽昨天來找我的事情,也都一併跟他說了。
霍少寒聽了之後,沉默了三秒鐘,之後,很隨意的說了一句,“其實他不一定猜得到。”
我以爲他只是在安慰我,所以心中的憂心,半分都沒有減少。
他在這時,一把將我的手抓過去。
我嚇了一跳。
就看到他的臉色,比我的還要凝重。
他看着被我抓爛了的手指尖,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以後敢再自虐,你試試?”他厲聲威脅着我,一邊去找消炎藥和紗布。
我語塞,眼睜睜的看着他拿來藥箱,在我的旁邊坐下。
他拿出一根棉籤,沾了一些碘伏,輕輕的給我擦拭着。
“疼……”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抽回手。
我看到霍少寒的眉頭緊了一下,但是嘴上的話,卻半分都不饒人。
“抓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
我緊咬着牙牀,不吱聲。
當時賀毅的那些話,確實是刺激了我的神經,那會兒,根本就沒有了痛覺。
我忽然想起賀毅說的那番話,他說我不要太自以爲是,他說霍少寒只是將我當做一個玩物。
其實如果他不說這番話的話,可能我還真的不會特地去想霍少寒的好。
可偏偏賀毅這麼說了,我想起霍少寒對我的種種,反而心生慰藉。
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我很清楚的知道,霍少寒怎樣對我。
如果一個男人爲了幫你,都肯跟你領證,那實在是跟玩物這兩個字不搭邊。
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勇氣讓自己戶口本上的未婚,隨隨便便變成已婚或者離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