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彥真輝的不是別人,正是東西方音樂家的代表龍浪和雷米託。
“二位這是怎麼了?表情這麼嚴峻?”彥真輝主動向兩人打起了招呼。
雷米託說要在島國定居,龍浪最近最近一直在幫着雷米託,忙買房子的事情,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了。
不過彥真輝記得這兩位的人情,當他受困於牢籠,是這兩位不停奔走,鼎力支持,哪怕自己的名譽受損,也在所不惜,彥真輝也一直在想,該怎麼還這兩位的人情。
雷米託板着臉,一言不發。
龍浪還是一如既往的皮,絲毫也沒有成年人的自覺:“當然嚴峻了,我們要再不來,你的心都不知道要飄到哪裡去了。”
彥真輝一臉不明所以。
雷米託接口道:“聽說你最近有點忘乎所以了,居然還跑去拍戲了?”
雖然有點不喜歡對方的口氣,但彥真輝還是解釋道:“事情並不是二位想的那樣。”
龍浪接着道:“真輝呀,按道理說,我和雷米託都是外人,也沒資格對你的事情說三道四,可是你在音樂上的才華,真的非常出色,我和雷米託都希望你能夠成爲我們音樂界新一代的引路人。你說你喜歡廚藝,喜歡劍道,我和雷米託也不好指責你什麼,畢竟豐富多彩的人生感悟,才能創作出讓人眼前一亮的音樂,可你居然跑去演電影,在我和雷米託看來,真的就有點不務正業了,你是在浪費你的音樂才華啊!”
彥真輝是有口難辯。
實際上就目前彥真輝接觸並且認真練習過的技能裡,天賦最差的就是音樂!
只不過兩世爲人,佔到最大便宜的,也是音樂。
在現代生活中,沒人能跟音樂分開。
哪怕你不喜歡音樂,平時街頭巷尾響起的歌聲,也能留下個大概印象。
彥真輝就是因爲有上一世的音樂幫助,才能讓龍浪和雷米託另眼相看。
可這種事情解釋不清楚,彥真輝只好老老實實道:“兩位誤會了,我並沒有放棄音樂,也沒有玩物喪志,主要是欠着人情,實在推脫不開呀。”
隨即將寶味多發生的那檔子事都跟兩人講了,雷米託這才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
但他態度還是比較生硬,沉聲道:“我和龍浪一起跟你過去,告訴他們,你不演戲了。”
任憑彥真輝怎麼解釋,兩人就是不聽,跟着他一起到了劇組。
彥真輝跟《求罪》劇組認識,還是因爲龍浪的介紹,如今二人剛到劇組,幾句話的功夫,魏武笙就和龍浪吵起來了。
“龍浪,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了,其他事情都好說,唯獨這件事沒得商量!”
“魏武笙,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真輝那小子可是音樂界幾十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你讓他演戲,不是耽誤他嗎!”
“呵呵,我不管你們音樂界的事情,我只知道,輝仔是天生演戲的料子,才演戲幾天時間,就能跟兩大影帝飆戲不落下風(有吹捧成分),這樣的人不演戲,那纔是真的浪費。”
“魏武笙!你不要得寸進尺。”
“龍浪!你不要無理取鬧。”
龍浪在音樂界的地位極高,整個世界範圍內能跟他相提並論的也不多。
魏武笙卻也同樣不遑多讓,在電影圈子裡,魏武笙雖不是說一不二,卻也是最頂級的權威導演。
兩人爭鋒相對,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何況龍浪身邊還有個雷米託幫腔,哪怕身邊都是魏武笙的人,他也完全不怕。
華叔和絡哥哭笑不得站在一邊,兩人都很清楚,這種事情,他們插不了嘴。
別看華叔和絡哥都是影帝,但在文藝圈子裡,他們的地位的確是不如龍浪和魏武笙的。
這都什麼事兒啊。
音樂圈子裡的大佬,跟電影圈子裡的大佬爲了搶人吵起來了。
“輝仔,難道你最近就沒什麼新曲子創作出來嗎?”勞道華笑着打趣了一句。
彥真輝一臉苦澀:“華叔,你又不是不懂音樂,音樂創作又不是吃飯下筷子,哪那麼容易。”
其實彥真輝心裡有譜,但他的“創作”不能太頻繁,主要還是因爲肚子裡純音樂存貨不多,反而肚子裡有不少流行音樂的存貨,只要找個擅長編曲的大佬配合,短時間內他能拿出N多流行音樂來。
絡哥巔峰時期也曾經短暫混過歌壇,不過唱功一般,沒什麼讓人印象深刻的歌曲,但他其實很喜歡唱歌,聞言不由笑了笑:“輝仔,純音樂不好創作,那你手裡有沒有流行歌曲呀。”
“沒有沒有!”
彥真輝把頭搖得撥浪鼓一樣。
這種時候不能裝逼,要是大包大攬往自己身上攬事,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幺蛾子呢。
顧恬絡有點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如果輝仔你現在能夠創作出一首不錯的歌曲,大概他們兩邊都能平靜下來吧。”
瞧這話說的。
現在就創作出一首不錯的歌曲!關鍵還得是不錯。
裡頭三位大佬的爭吵,短時間內是結束不了,沒人搭理的陳梓悅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翻着手機新聞,突然叫了起來:“真輝,你小子快過來,有人在網上詆譭你呢,快來看。”
彥真輝眼皮都沒擡一下,懶洋洋地迴應道:“是不是那個號稱有三千萬粉絲的人氣明星徐袞啊?”
徐袞在網上詆譭彥真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人品到長相,反正每隔兩三天,徐袞就要在網上整一次活。
彥真輝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想,徐袞這傢伙怕是整天閒得蛋疼,不然爲什麼像條瘋狗一樣,咬着自己不放?
不就是沒答應他的經紀人低價把《月亮代表我的心》賣給他嗎,有必要這麼小肚雞腸的嗎。
聽彥真輝這麼說,勞道華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跟那個徐袞有矛盾?”
“也不是什麼大事,之前我不是自衛殺人被關進去了嗎?當時這個徐袞的經紀人,叫……叫什麼來着我給忘記了,反正她跑來找我,說是花一萬塊,想買走我唱的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的版權。”
勞道華聽罷,眼睛突然一亮:“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