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狹窄的小巷,昏黃的路燈下,一對緊緊依偎的男女的影子拉得很長,如同唯美的電影鏡頭一般。
姚海的臉越靠越近,突然,細微的機括聲響起,他眼中寒芒一閃,將趙煙齡護在身後,長劍出鞘,手腕微動。
“砰”的一聲。
將一道急速飛馳而來的黑芒擊飛,即使以姚海的身體強度,也感到手腕微微發麻,可想而知其力度。
“殺生弩”,一個殺氣騰騰的名字,這種弓弩專門爲了擊殺進化獸而研發,而且可以輸入氣血之力,威力奇大,可以很輕易的穿透進化獸強大的防禦。
姚海心中微微一沉,“殺生弩”雖然威力奇大,但打造十分困難,存量並不多,而且這種弓弩操縱簡單,對使用者要求並不高,屬於軍隊戰略性儲備武器,民間更是明令禁止,根本找尋不到這種武器。
而此時,小巷的兩端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高處圍牆之上,更有五六個人手持“殺生弩”虎視眈眈。
如此明目張膽的劫殺他們,姚海不用細想便知道,此時絕對和那張少逃不脫干係,本以爲在特殊天才認證的着緊要關頭,多少都要收斂一下,看來自己還是高看了這位張少的腦子。
對方一擊無功之下,絲毫沒有拖延的打算,幾把“殺生弩”同時開弓,極速的黑芒直奔他的要害而來,其他人也手持武器,快速向他衝來,看來對方打着速戰速決的注意,深怕夜長夢多。
姚海和趙煙齡兩人協同作戰多次,默契自不用說,趙煙齡張弓搭箭,姚海也是底牌盡出。
對方雖然人多勢衆,但卻明顯對姚海兩人的實力估計不足,短短几分鐘時間,已經躺了一地的屍首。
當張峰感到之時,看到的就是一羣蒙面人的屍體,很多還保留着前衝的造型,看來對手出手速度極快,以至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擊殺。
姚海的實力顯然比起他預估的還要高上不少,張峰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趙煙齡端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着姚海個強玉珏打電話,大概說了十多分鐘,姚海才放下電話,有些歉然的說道:“讓你等的時間太長了把。”
趙煙齡溫柔的笑道:“看你打電話也挺好的,姚海,行事要小心一點。”
“師姐,你放心,我不是衝動之人,張家是武協高層,又有先天武者,我不會自不量力到以卵擊石,但現在對方既然排出殺手來截殺我們,就必須有所防備了,放心,我不會輕舉妄動的。”姚海笑道。
“嗯,我相信你。”
兩人依偎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感受着這難得的靜怡和美好。
良久之後,趙煙齡有些依依不捨的道:“夜深了,早些去休息吧。”
姚海點點頭,他也想和趙煙齡就這樣待下去,但他知道時機還沒有成熟。
趙煙齡將他送到門口,看到姚海有些遺憾的神情,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踮起腳尖就在姚海的嘴脣上輕輕吻了一口,然後,臉頰紅的如同火燒一般,轉身就逃回房間,彭的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跳着撲到牀上,將頭緊緊的埋在被子裡,久久沒有露頭。
姚海確實在爲那些殺手破壞了他的初吻而感到遺憾,那些傢伙,怎麼掐的時間,要是在遲上一分鐘該有多好。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溫潤的甜美自他脣間升起,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師姐便已逃也似的離去,只留下那小鹿似的背影和重重關上的房門。
姚海如同一個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門口,臉上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手指輕觸嘴脣,不斷的回味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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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基地市武協大樓,張少百無寂寥的在大樓裡上下亂竄,距離他被大哥禁足已經過去兩日,對於在外浪蕩慣了的他來說,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還是他的母親心疼他,向大哥求情之後才得以出門,但也僅限於他母親的工作單位,武協大樓,他雖然紈絝,但是對於他強勢的大哥的話卻不敢不聽,因爲他知道,他大哥說要打斷他的腿就絕對會打斷他的腿,即使他大哥最尊敬的母親勸解也無用。
武協大樓裡的美女很多,制服更是將她們的身材襯托的婀娜有致,但他也只能過過眼癮而已,不敢有絲毫沾染,因爲在這棟樓上還有他最害怕的父親。
張少母親剛上班就不知匆匆忙忙的幹什麼去了,那是一個典型的工作狂,以張家的地位,她完全可以再加做一個貴婦,但她卻堅持要工作,不知道工作有什麼好的。
張少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趴在母親辦公室的沙發上,辦公室的門開着一條不大的縫隙,他的目光透過這條縫隙,打量着過路的美女。
哇哦,這位美女不錯啊,身高腿長,這要是弄到手,嘿嘿
突然,他被輕輕的敲門聲從YY中驚醒,他有些不滿的皺皺眉頭,剛想大發雷霆,卻突然想到了這是在武協,強自壓下心中的怒火。
門口站着一個卑微的身影,向他露出諂媚的笑容。
“張少你好,楊主管在嗎,我想向她彙報一下工作。”
張少看着眼前這個如同哈巴狗一樣的男人,感到有些面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你是誰。”他的語氣很生硬。
“我叫蔣常,前幾天在張少的生日晚宴上我們見過面。”蔣常點頭哈腰的道。
“哦”
張少好像有些印象了,他的生日當天,賓客雲集那裡記得這蔣常是何許人,這是記得當時蔣常是帶着女兒參加的,頗有幾分姿色,才讓他多看了幾眼。
“什麼事”張少斜躺在沙發上,雙腳搭在茶几上,一抖一抖的絲毫沒有讓蔣常坐下的意思。
“張少,我女兒今年畢業了,還沒有工作,想找楊主管看能不能進咱們武協工作。”
張少心中有些火熱起來,蔣常的女兒他記得,長得還挺周正的,如今他被禁足,叫來玩玩也挺好的。
想到這裡,他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武協可不是誰都能進的,你女兒有什麼特長啊。”
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品性,自己還不清楚,一天只知道玩樂、攀比,高中幾年都是在混日子罷了,有個屁的特長。
蔣常含糊其辭的道:“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
張少玩味的道:“看來還是要親自面試一番才行哦,你叫來我看看,要是本少能面試過,給她在武協安排個工作還不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