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身份。”
拿着武士刀的忍者男在大漢的懷中跳了下來,一隻手扶着大漢的肩膀,一邊淡淡的說道。
“那你們知道我的身份?”
“鬼差而已。”女人不屑的說道。
“呵~不愧是大人物的手下,這說話的語氣和分量,就是不一樣啊……”
三人聽到王爻的話,同時一愣:“你知道我們是誰……”
三人想說,你知道我們是誰,還敢對我們動手。
可是緊接着三人便反應過來,對方明知幾人的身份,卻也敢動手,那邊證明了,他,根本沒想讓幾人活着……
“走!”大漢大喝一聲,同時一把抓住忍者男的手臂,向門口的方向甩出。
黑暗中,紅光閃過。
一個身影已經出現在門口的位置,王爻擡起手,看着忍者男飛過來的身影。
嘴角微微上揚:“來得好。”
轟!
長拳直入,忍者男的身體被砸在地上。
忍者男手中的長刀被震飛起來,在空中旋轉。
噗!
長刀被王爻一把接住,下一刻長刀入胸,鮮血噴涌而出。
“刀,不錯。”王爻擦拭着臉頰旁的鮮血。
“老六。”大漢暴怒。
“哈~”大漢長大了嘴,可是聲音只發出了一半,便硬生生的停止了下來。
一隻手捏住了大漢的下顎。
“你這個叫擤氣,對吧?”
大漢的眼神滿是恐懼,看着面前的那雙眼睛,大漢開始顫抖起來。
“放開他。”女人的匕首刺向王爻的手腕。
王爻放開了大漢,微微向後撤了一步。
大漢發現空擋的一瞬間,猛地一推下巴,將脫臼的下巴安了回去。
同時深吸一口氣。
“哈!”
一股氣浪從大漢的口中飛出,無差別的攻擊。
面對擤氣,王爻再次後退幾步。
女人一把抱起大漢,向外衝出。
看着兩人飛奔而出的身影,王爻並沒有着急去追。
一張小紙人不知何時貼在了女人的背後,就在女人帶着臉色蒼白的大漢馬上要跑出門口的時候。
女人的雙腿突然僵直,因爲身體的慣性,女人向前飛了出去,大漢的身體也摔落在一邊。
小安手裡握着一張紙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們就是要抓我的人?”
王爻點了點頭。
小安看着臉上佈滿血漬的王爻,愣了一下。
“你沒事吧?”小安看着王爻,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你們敢殺我們的人,你們全部都要死。”倒在地上的女人厲聲咆哮起來,打斷了小安的問話。
王爻看向女人,微微皺眉。
隨後緩緩的走向兩人,神情一片冰涼。
女人開始恐懼起來,卻依舊咬着牙,惡狠狠的看着王爻。
“你真的不能殺我們,老六的死,可以這麼算了。不然,你們真的會有大麻煩的。”大漢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爻依舊沒有說話,噗的一聲抽出了忍者男胸前的長刀,緩緩的舉了起來。
看着王爻的動作,大漢的面容開始猙獰起來。
“那就一起……死。”大漢咆哮起來,身體開始膨脹變大。
“死胖子,你什麼時候這麼不怕死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一個女人拉着一個孩子從遠處緩緩的走了過來。
聽到女人的聲音,大漢愣了一下,隨後膨脹的身體再次緩緩縮小,恢復了正常模樣。
“韓青竹,你來晚了。”大漢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似乎鬆了一口氣。
“嘻嘻嘻……人家這不是來了嗎?”女人走過來,看着王爻和小安,輕輕的笑了起來,順手捋了捋長髮,分外妖嬈。
“小哥哥,這兩個人你可不能殺哦。”
說話的同時,韓青竹一甩手兩隻小蟲落在兩人的身上,順着兩人的口鼻鑽了進去。
兩人的表情雖然有些厭惡,但是卻沒有掙扎。
王爻認出了來人,正是從自己手裡搶走濁九陰的女人。
“是你?這一次,你不怕死了?”
“嘻嘻嘻……人家很怕你呢,可是這兩個人你真的不能殺哦,因爲那個胖子有一種靈魂出竅的辦法,不管是自爆還是逃走,都很麻煩的。”
“韓青竹,你什麼意思?”大漢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對,緊接着大漢發現自己的身體,再也無法膨脹起來。
“你他媽的對我做了什麼?那條蟲子……”
韓青竹沒有去看大漢,再次嬌笑起來:“我說了,小哥哥不能殺你倆,但……我能。”
女人嬌笑的面容在一瞬間變得無比冷漠,但只是一瞬,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女人和大漢的口鼻之中開始流淌出黑色的鮮血。
“韓……青竹,你……不得……好死……”女人顫抖的手指着韓青竹。
大漢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漠然,眼神充滿絕望。
他知道韓青竹是什麼人,既然她要兩人死,那麼兩人自然沒有活的可能。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好一個韓青竹……
大漢用最後的力氣說道:“可惜……你們終究……會死……沒有人……能……反抗……老闆……”
兩人斷絕了最後一口氣。
看到兩人死去,韓青竹笑了起來,笑得異常動人:“小哥哥,我們不是敵人哦。”
王爻看着韓青竹,五分鐘小超人的時間進入了倒計時,王爻在思考,要不要趁着最後的時間,殺掉這個女人。
因爲這個女人給自己的感覺,有些不舒服。
小安突然拍了拍王爻的肩膀,王爻看着小安愣了一下,隨後轉身抱起小蘿莉,上了樓。
看到王爻轉身離開,韓青竹笑了起來。
“嚇死人家了,謝謝我可愛的弟弟哦。”
“我不是你弟弟!”很少有表情的小安突然對韓青竹怒目而視。
女人笑了笑,伸手摸向小安的臉,小安的表情變得很奇怪,但最終沒有閃躲。
“瘦了……”
王爻抱着小蘿莉回到了房間,老道看着王爻身上的鮮血也下了一跳,剛要上前詢問,房門卻被王爻砰的一聲關上。
老道只好聳了聳肩,老闆真是越來越奇怪了啊,老闆身上的血是哪裡來的?
不會是殺人了吧?
不不,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