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三。
家住江西大西北的一處小山村裡面,我們這裡前幾年才通上電,以前過得都是煤油燈的生活,至今從縣城到我們村裡,都沒有一條正規路,有的只是山路,需要走四個多小時,才能走出這座大山。
我們這個村,是整個縣有名的貧困村,而我們縣是全國貧困縣。
總之,我們村很窮很窮。
在改革開放以前,我們這裡基本上都處於“放養”狀態。
換而言之,基本上都是自給自足,根本沒有什麼人出過大山。
就算村子裡的人,犯了錯。
都是動用私刑,沒有去找警局這一說。
我曾聽爺爺跟我講起過,在幾十年前,我們這裡,還在流行私刑。
比如,腰斬,人彘,烹煮,剝皮,炮烙,割據,抽腸,車裂,五馬分屍,浸豬籠,活埋…這些都是當年常見的死刑。
烹煮,就是將活人,活生生的扔到一個燒着沸水想大鐵鍋裡面,將人煮熟了。然後,讓村裡的人,將煮熟的人肉分着吃了。
浸豬籠,每家每戶都有抓住的竹編豬籠,如同村裡的女人,要是不檢點,就會用豬籠把狗男女放進去,然後再把豬籠扔在村後的小湖裡,活活的把人給淹死。
傳聞,我們村後面的小湖,從古至今已經不下淹死活四百多狗男女。
換而言之,裡面死了足足八百人…
五馬分屍,把五根身死,拴在五匹馬的身上,再用這拴着馬的繩子,分別系在人的腦袋,四肢上面。然後驅趕五匹烈馬,活生生的將人撕扯而死。
割據,用鋸子活活把人割死。
這一個又一個的刑法,簡直就是我童年的噩夢。
每每到了夜晚,就會嚇得我睡不着覺。
記得大概是三年前,我每天都會做一個奇怪的夢,很奇怪。
在夢裡,有一個老頭,他的年紀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最主要的是…他…的手指甲巨長,還有他的臉是鐵青色的,爺爺說過,只有死人的臉,是鐵青色。
在這三年裡,我反覆的都在做這一個夢,夢裡的他,跟我說一句話。
“你老婆…你老婆…小子,你快點把你老婆挖出來,她在等着你…等着跟你結婚。”
老婆?
對!
在夢裡,她一直跟我重複,讓我去把我老婆挖出來。
可…可我還是一個單身的漢子,沒有娶妻,怎麼會有老婆?
最主要的是,爲什麼要挖出來我老婆?
難不成,我老婆住在地下?
後來,我把這個事情,跟我爺爺說了。
當時,爺爺聽了以後,就大驚失色,就好像他知道什麼似得。
可是不管我怎麼問,爺爺都不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從那天開始,我爺爺在我睡覺前,總會讓我去洗腦袋…
他說,只要晚上睡覺前洗了腦袋,就把把髒東洗走。
然後,我就不會再做怪夢了。
果不其然,我堅持每天都洗腦袋了以後,纏繞了我三年的那個怪夢,終於消失了。
我夢裡的那個鐵青色臉的死人,終於消失了…
我以爲我總算是擺脫了怪夢的困擾,認爲只要我天天洗腦袋,就會沒事…
可…可直到那天,我又開始做怪夢了。
這一次,不是鐵青色臉的死人。
而是一個女的,長得極美極美的女人,她躺在一個青銅棺材裡面,好像是在地下,她像是在呼喚我,在夢裡,呼喚我。
跟我說,她在等我…她一直都在等我。
等了我三千年…
她說,要我娶她。
要我去,把她挖出來。
甚至,她都告訴了我她的住址,讓我去挖。
三個月!!
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我都在做這個怪夢。
不管我洗多少次腦袋,都沒用。
這個女人,總會在我睡着的時候,出現在我夢裡。
我快瘋了,真的快瘋了。
我知道那個女人的住址,就在我們村不遠處的大山裡,不過那裡是禁地。
傳聞在那座大山裡,有一個古代大將軍道墳墓,不過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村裡還有人說,我們村裡的人,就是爲那個大將軍守墓的。
不管了,我不想再做這個怪夢了。
我要進山。
挖,把她挖出來。
直到…直到我進了山,我才知道…原來我老婆,就是大將軍,她…她住在墳墓裡。
…
…
黃燕看着手機裡面的帖子內容,不由得有點頭皮發麻,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個網站是怎麼回事?!
竟是一些嚇人的帖子,什麼人肉屠宰場?
說的跟真的似得。
今天黃燕本來是臨時被抓丁來的,本以爲很快就能下班了,走人。
可沒想到,一直忙到晚上,都沒有下班。
這個時候,已經快六點鐘了。
天都黑了。
天黑別出門!
她可不想,天黑回家。
此時,她正在護士道休息室裡,躺在小牀上休息。
小小的休息室裡面黑黑的,沒有長燈,接着手機上微弱的亮光,黃燕的膽子才稍微的壯了一點。
不知道爲什麼,她最近很害怕黑暗。
對!
怕黑。
尤其是一個人在黑暗裡面,她就更害怕了。
因爲只要在沒有人,黑暗的時候,她就會感覺到,有人在拍她的肩膀。
對!
在她的身後,似乎一直有個人,在摸她…一點點的摸她的肩膀。
像是要把什麼東西摸滅了…
傳聞人有三把火,分別在人的頭頂,和兩處肩膀上。
這三把火,是人的陽氣所在。
如果人的這三把火,滅了其中的兩把,人的陽氣,就會變得很弱。
到了這時候,鬼…或者說邪祟就會趁虛而入。
鬼吹燈,就是這個道理。
傳聞一些強大的鬼物,會趁着人不注意的時候,吹滅人肩膀上的兩盞燈。
如果天黑有人拍你的肩膀,或者在你背後叫你的名字,千萬不要回頭。
因爲,你回頭你的燈就被吹滅了。
“黃燕…”
怎麼回事?
怎麼有人在喊我?
等等…
貌似,還有人在摸我的肩膀。
黃燕原本就怕黑,突然感受到這些,差一點嚇得昏過去。
整個人蜷縮在一塊,如同是受了驚的小貓咪,一動不敢動的,甚至把眼睛都閉上了。
不回頭,不說話。
她在害怕…
好幾天了,她都感覺自己的身後,一直有人跟着她。
不成想,現在那個“人”,居然在喊她,拍她的肩膀。
“我…我不會死了吧?”黃燕有點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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