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許多電話這麼一搞,耿一凡心裡不由的升起一種自己是不是應該換個電池經用的智能手機了的念頭。
耿一凡一家人一直坐到凌晨三點,這才一個個的去睡覺了。
由於晚夜睡得晚了,耿一凡一家人到大年初一的中午才一個個的起牀了。大年初一按耿一凡這裡的習俗,本來這一天應該一家人窩在家裡不出去,什麼事也不幹,就是在家吃啊,喝啊,玩啊。可是時代在變遷,這風俗習慣隨着現在的生活條件慢慢地改變了。在佈置得非常漂亮地大街上,早已有很多人在行走了,人們的熱情彷彿驅走了這冬天的寒冷。
“一凡啊,這是店裡帳本,你看一下吧。”耿一平拿着一本帳本遞向耿一凡。
“哥,你幹什麼啊?這店從開店後就一直是你在管,所以以後你該幹什麼,接着該什麼吧。不要來問我,我後面還有很多事要做的,也管不過來。”耿一凡連忙推脫道,他可不想把着水產店的事攬到身上來。
“呵呵,我知道你是幹大事的人,看不起這水產店。那好吧,店子還是由我繼續幫你看着,蚊子再小也是肉嘛。”耿一平也覺得這實在是有點太俗了,就笑着把帳本遞給了張茹,看來以後這管帳的事,就落在耿一凡的新嫂嫂頭上了。
耿一凡看到耿一平把帳本交給張茹,只是笑了笑。大家現在都是一家人了,耿一平既然讓張茹管帳,耿一凡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店裡賺得錢,實在是讓耿一凡看不上眼了。
“好無聊啊,我們來打麻將吧。”雷猛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說道。
耿一平和張茹都贊成雷猛這個提議,年輕人嘛,對麻將都有一種特殊的愛好。沈桂花和耿國華對麻將可不感興趣,兩人正拿着一張ZG地圖正在研究先去哪裡旅遊的好。他倆可不想把寶貴的時間耗在打麻將這種遊戲上面。
“打麻將?”耿一凡聽到雷猛的提議,面容變得有點古怪,似笑非笑的。
“怎麼,怕了嗎?放心吧,我們會手下留情的。”耿一平看見耿一凡那奇怪的樣子,還以爲耿一凡對打麻將不太內行,就奸笑得說道。
“打麻將,雖然我不內行,但是充個人數陪你們玩玩也是可以的。不過,要我打牌可以,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耿一凡看到老哥耿一平那可惡的樣子,不禁想小小的整一整他。
“什麼條件,快說吧,我一定答應你。”耿一平不疑有它,一口就答應下來了。因爲耿一凡在他的眼裡早已化身成砧板上的大水魚了,不宰幾刀,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腰包了。
“就是咱們家寫對聯的時候,不是還剩下半瓶墨汁嗎?誰要是輸了,就在誰的臉上畫上一道。當然,這還不算,最重要的一點是,等牌局結束後,誰臉上畫得最多,誰就要到街上走圈。當然了,這臉上的墨汁肯定是不能擦的了。怎麼樣,你不們還來不來?”耿一凡說完後,就看了看耿一平他們三人一眼。看見他們正用一種‘你真毒’的眼神看着自己。耿一凡也不爲意,只是笑着等他們決定。
“好的,我答應你這個條件,不過,咱們要稍微打得大一點,就5千,一萬吧。怎麼樣,一凡有沒有興趣給我們送點紅包啊?”耿一平可是知道以前的耿一凡不太會打麻將,就以爲剛纔耿一凡說的話,是想他們害怕,偷他們的機。就加了點賭注,答應下來了。
本來張茹還想勸一下耿一平的,可是耿一平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後,也就不再勸,跟着點頭同意了。
“好,反正我錢多,給你們送點新年紅包又有什麼問題呢。”耿一凡見老哥耿一平上當後,就開始收網了。
幾把過後,耿一平的臉上就多了幾道墨汁印。
“哥,看來,今天你的手氣不太好啊,一開始就放了幾炮。”看着耿一平臉上的墨汁印,耿一凡笑着調侃着他。
“一凡,你得意什麼啊,你沒聽過‘先贏不爲贏,先輸也不爲輸’嗎?牌局纔剛開始,一切皆有可能。”耿一平花着臉還挺神氣地說了一句很牛的評廣告語。
兩個小時後,耿一平已經欲哭無淚了,因爲他那張不大的臉,再看不到一點白色的地方了,整一非洲黑人。耿一凡正拿着一根蘸滿了墨汁的毛筆在耿一平的臉上找地畫呢。邊找還說着風涼話“哥,你這樣就算出去也沒人認識,別怕。”
“我日,想我一代牌神,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場,實叫我無顏再見江東父老。來吧,給我個痛快吧。”耿一平說得是激昂無限。反正臉都被塗黑了,也不在乎這一筆了。
“你在哪裡得到什麼牌神的稱號,我怎麼不知道?”耿一凡聽到耿一平竟然有個牌神的頭銜,甚是驚訝。
“呵呵,那個手機麻將遊戲裡,贏裡裡面的四個美女就能得到牌神的稱號。”耿一平自豪的說道,那表情還真沒覺得把在遊戲裡得到的稱號拿出來說,有什麼丟臉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牌神現在變衰神了,我這一筆也沒地方畫了。算了,看你這麼衰,我這筆就不畫了。”說完,耿一凡把筆放了,反正耿一平的臉上都沒地方畫了,還不如不畫,這樣還顯得耿一凡胸襟廣闊。
“切,一凡你可真會說便宜話,明明是瞄了半天,看我臉上已沒地畫了,纔沒畫的。我可不會領你這情。不過,可真是奇怪,打了這麼久我真是一把也沒糊過。難道我今天真的有這麼衰嗎?”耿一平先對耿一凡的話嗤之以鼻,然後又懷疑起自己的運氣來了。
“喂,衰哥,還來不來啊。”耿一凡一邊碼着牌,一邊說道。
“來什麼來啊,你沒看到你哥現在衰神上身啊,已經沒有臉再讓你畫了。”耿一平苦惱地說道。
“既然不玩了,那就到街上逛逛去吧。”
“嘿嘿,弟,不去不行嗎?你看我就算這個樣子上街去,別人也認不出我來,咱還是換點別的懲罰吧。”耿一平讒着一張黑臉對着耿一凡討着好。
“嗯,你說的也對,那就別去逛街了。換點什麼呢?哎,手有點酸。”耿一凡說着,就活動了下手臂。本來耿一凡就是想小小的整一下耿一平,可沒想真讓他到街上去。
“來,來我幫你按按。”說着耿一平就給耿一凡捏起手臂來了。
捏了一會,耿一平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原來在耿一凡那一副享受樣子的臉上,竟然沒有被畫過一筆。還有雷猛和張茹的臉上也沒有被畫,好像打這麼久牌,都沒看到有人自摸過,只有耿一平自己在那裡東放一炮,西放一炮的。
“這麼奇怪,不會是有人在裡面搗鬼吧?要是有人搗鬼,就一定是一凡,因爲這懲罰的辦法可是他想出來的。”耿一平心裡不由的升起了一個疑問,而且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抱着做個明白鬼的心思,耿一平問了耿一凡一句“一凡,我越想越越不通,爲什麼你們三人都沒有被畫,只有我被畫了,你一定知道是什麼原因啊,快點告訴我吧,讓我也做個明白鬼吧。”
“呵呵,打了這麼久的牌,沒有人自摸,只有你一人放炮。這麼神奇的事在一般的牌局中,當然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要是和一個知道了牌都放在哪裡的人打麻將,那就一定會發生的。”耿一凡見耿一平終於反應過來了,也沒有否認。
“難道你有透視眼嗎?那你也千萬不要亂看啊。”耿一平說着就站到了張茹的身前擋着。
“看你個頭啊。就算是我有透視眼,我也不可能這樣無恥吧。我是記住了牌放在哪裡了,當然不會輸了。”看到耿一平的動作,耿一凡有點了抓狂。
“阿旺?”雷猛在一旁說了兩個字。
“差不多,只不過還要加上點計算,就行了。”耿一凡對聚寶盆給予自己的這種能力可是相當滿的。
“我日,一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變態的,我要是早知道就不和你玩麻將了。”耿一平黑着一張臉苦笑着說道。
“誰叫你以爲我打麻將的技術還和以前一樣,還想繼續欺負我。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我也剛好報一報以前在牌桌上老是被你欺負的仇。”耿一凡舊仇得報,心裡實是大爽啊。
“唉,想不到我這老獵人終日打獵,到最後還是被小雀給啄了眼睛,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耿一平這話說得像英雄末路,着實淒涼無比。
看着耿一平仰天長嘆的樣子,耿一凡也不理他,笑眯眯的數着桌子上贏來的錢。雖然錢不多,只有幾萬塊,但數自己的錢的那種感覺還是挺爽的。
沈桂花和耿國華兩人看着孩子們在那邊嬉鬧着,相視一笑,又研究起兩人面前那份地圖來了。
日子過得很快,熱鬧的元宵節也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