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站對於飛笑了笑,轉身就往後廚的方向走去,杜子明這會來了興致,對於飛問道:“這個人你認識啊,需不需要……”
他話還未說完,于飛就搖了搖頭,表示不用特殊照顧,要不這裡面的人說起來那都是沾親帶故的,要都這樣開後門,那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杜子明也沒有堅持,而是扭頭跟陸少帥說道:“回頭把我的啤酒加到你民宿的酒水單裡,再給我扯一個內線電話,到時候有客人想要直接就可以下單了。”
陸少帥撇撇嘴道:“感情我那邊的客戶都成了你潛在的消費羣體了,在商言商昂,只要是電話訂酒的,你需要給我五個點的提成,這是民宿的正式營收。”
說着他還向着于飛努努嘴,那意思還有一個等着分錢的呢。
杜子明笑笑說道:“我知道,每個月我會按時對賬的。”
說話間,小站端來一些小吃,放下之後,衝于飛笑了笑,轉身去服務其他桌的客人去了。
原本于飛還想說啥,但在看到他手腕上的累累傷疤之後也就不再吭聲了。
誰都有不再願意出門的理由,也都有自己的過往,可能對小站來說,在這個酒吧上班,能讓他獲得不一樣的安定。
“哎~最近沒有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事情,找個機會咱們出去溜達溜達唄。”陸少帥忽然提議道。
“嗯?溜達溜達?去哪溜達?”于飛問道。
杜子明則露出一抹苦笑:“你這是在跟我對着幹呢,眼看我狗場纔剛剛安頓下來,酒吧也才第一天開業,你這就說要出去溜達溜達,咋的?怕我拖累你啊?”
陸少帥則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我就是不想帶着你這個拖油瓶,這不玩那不碰的,玩起來也沒有一點意思。”
他扭頭對於飛說道:“咱們倆出去,我帶你去玩一些你絕對沒有玩過的東西?”
于飛也學他一般斜視着他說道:“還絕對沒玩過的東西,能玩啥?不是,那句話你聽過沒?癩蛤蟆娶青蛙。”
“啥意思啊?”陸少帥一臉的懵逼。
“長得醜玩得花。”
“……”
“庫庫庫~”杜子明笑的都沒來得及張嘴。
陸少帥怒視了他一眼,而後對於飛說道:“我還癩蛤蟆找天鵝呢,娶青蛙算個啥。”
“不過我跟你說昂,我玩的那可都是一般人玩不了的,比如開着越野車沙漠越野,去原始森林裡徒步啥的。”
原本于飛以爲陸少帥所謂的玩只是上某些金碧輝煌的地方過一把癮,沒想到他還有這個志向。
還別說,猛然間真是有點心動。
不過轉而一想現在一大攤子事都在等着自己,于飛也就壓下了這股心動,開口道:“也不是不可以去玩,不過得等到我這邊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好之後纔有時間。”
“那正好,等那個時候我這邊所有的事情也都能走上正規了,到時候我也可以跟着你們一塊出去轉轉。”
“哪都有你~”陸少帥沒好氣的說道,不過他的面色忽然一轉,對杜子明露出一個熱情的笑容說道:“帶你去也行,不過你得把你的狗貢獻出來兩條。”
“沒問題,到時候我帶上幾條獵犬,說不定還能有點意外收穫呢。”杜子明爽快的答應道。
“那我是不是得提前熟悉一下啊,要不等到時候狗都不認我咋辦?”陸少帥嘿嘿笑道。
杜子明盯着他看了半晌才說道:“你純粹就是想讓我送給你一條狗是吧?”
“不不不不~”陸少帥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說道:“我不是要你的狗,而是爲了熟悉一下它的性情。”
“那行,回頭我就找一條好看點的狗讓你熟悉熟悉。”杜子明不是甚情願的答應道。
他們倆的對話原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聽在於飛的耳朵就有問題了,他一臉古怪的看了看陸少帥,嘴角忍不住的翹了起來。
後者此時正好轉頭看來,見狀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笑啥?”
“沒笑啥,我就是覺得你這段時間離倩倩有點遠了,那句話咋說的,叫遠水解不了近渴。”說完這話,于飛的嘴角翹的更高了。
陸少帥一時間有些懵逼了,撓撓頭沒有明白,杜子明楞了一下後,隨即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也露出猥瑣的笑容。
“不是,你倆擱那笑啥呢?有啥好笑的?”陸少帥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于飛適時的遞給他一個鴨頭說道:“來,吃個鴨頭補補腦。”
陸少帥下意識的接過鴨頭,但很快他就放下了,對於飛怒目而視道:“你別把你那齷齪的心思用到我身上,我跟你說我可是個正經的人。”
“我也沒說你不是啥正經人呢?”于飛反問道。
陸少帥拍了拍桌子說道:“你剛纔說那話的意思就是說我不是啥正經人,並且還想做禽獸之事唄。”
于飛一攤手道:“我啥時候說這話了?你是不是聽錯了?”
“你……你是沒說,但你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陸少帥嚎道。
于飛搖搖頭,對杜子明問道:“我說了嗎?”
杜子明搖頭,陸少帥對兩人一陣的齜牙咧嘴。
重重的嘆了口氣,于飛再次搖搖頭道:“我看某人是廢了,阿拉伯狒狒的廢,整天想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嗯。”杜子明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陸少帥使勁撓了幾下頭,想發作一番,但看了看周圍又忍了下來,這些可都是他民宿的住戶,要是給人家留下什麼不好的影響那就不值當了。
鬱悶的灌了一大杯啤酒,重重的撴在桌子上悶聲道:“倒酒!”
“好嘞~”
杜子明麻溜的給他倒滿。
……
晚飯也沒有啥特別的需求,而酒吧裡也只有清湯麪可以吃,乾脆三人一人懟了一大碗。
還別說,這碗麪做的還真不錯。
吃飽喝足,在陸少帥的建議下,三人又勾肩搭背的去唱了會歌,于飛這纔回到農場。
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于飛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了,坐在藤椅上一邊輕輕的拍打着藤椅的扶手,一邊想着明天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