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嗨~”
陸少帥幾乎是跳着腳的來到于飛身邊,一臉興奮的說到:“哥們你可真行,上次我就是提到了一個可行性的建議,沒想到你真就給辦成了。”
“這麼大的鯽魚你是從哪弄來的?”
于飛看了一眼一直用眼光戳他的張素琴後說道:“昨天一個不小心給逮到的,就在後面的野河裡。”
“哦~那你能不能再不小心給逮上來一個我看看啊?”張素琴一臉玩味的說道。
“看運氣,看運氣。”于飛笑呵呵的說到,那語氣就連他自己覺得都不是太自信。
“管那麼多幹嘛。”陸少帥哈哈笑道:“只要不是妖怪,難道還有誰能追究你逮一條鯽魚的事情嗎?那就算這條魚真的是妖精,那我也就認了。”
“你想得倒挺美,小飛有說把這條魚給你了嗎?”張素琴不滿的說道:“哦~你家飯店需要一條這樣的魚來做噱頭,難道我就不需要了嗎?”
“雖然您是前輩,但總要講個先來後到吧。”陸少帥說道:“我可是從早就跟小飛商量這事了,要是有兩三條那還好說,但眼下就只有這一條,那我可是不會讓的。”
其他幾人往這看了一眼又隨意的把目光給挪開了,于飛有些頭疼的制止了兩人間的爭論,他覺得應該轉移一下兩人的注意力。
“先不說這條魚應該歸誰的事,你們倆先跟我來看一下,等看一下我最近一直在忙碌的事情之後,咱們再回來說說這條魚的事情。”
說完他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後,率先向二號農場走去,張素琴和陸少帥對視了一眼後,也跟上了他的步伐。
……
三人站在二號農場的水渠邊上,陸少帥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想讓我們看什麼?不會就是爲看看你新培育的水草吧?”
張素琴亦是一臉不解的望着他。
于飛伸手從地上挖起一塊泥土,在扔出手的那一剎那,他用湖水浸泡了一下,頓時水面上就躍起了許多條的銀色小魚。
“你這來表演砸魚的技巧來了是吧?”
陸少帥哈哈一笑,能笑話笑話于飛是他最喜歡乾的事,後者沒有搭理他,只是看向了仔細打量着水面的張素琴,她此時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見沒有人理會他這個冷笑話,陸少帥自娛自樂般的哈哈兩聲時候也就收了起來:“你到底想讓我們看什麼?直接說不就完了,還打什麼的啞謎啊?”
“你再砸一次我看看。”張素琴忽然開口說道。
于飛再次捏了起一團泥巴,爲了能吸引過來更多的刀魚和鰣魚,他趁着說話的功夫,讓湖水多浸泡了一會。
“再來一次你們可要看清楚了,這東西不經嚇,死一條那都是我的損失。”
話音落地,他手裡的泥團再次落入水中,有了上一次的打底和這次更多的湖水,所以就吸引了更多的魚前來,這會陸少帥也不鬧了,仔細的看着水面上飛來飛去的浪裡白條。
少傾,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那條大鯽魚你拉走吧。”
“那條大鯽魚我讓給你了。”
兩人相視了一眼,隨即再次開口。
“我就要這邊的小魚。”
“這邊的小魚歸我了。”
……
眼見兩人即將要再次爭執起來,于飛站到兩人中間說道:“聽我說一句行不行?”
“你說。”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的說道。
于飛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這會倒是想起來一致對外了,他舒了口氣說道:“大鯽魚都會有的,這些小魚也都會有的,難道說我這一大片的水域還供不上你們兩家飯店嗎?”
“我有連鎖店。”
“我家客人多。”
于飛捏了捏腦門,感情這兩人今天就槓上了,他再次開口道:“一斤刀魚市價是多少?一盤成品又需要多少道工序?定價幾何?有多少人願意當這個冤大頭?你們一次又能拉回去多少?”
“這些你們都考慮過嗎?還有,我這裡出產的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湖刀,這是正兒八經的江刀,價格上那可就要比市面上高處不少啊!”
“就你這小水溝裡還能養出來江刀?”張素琴無不懷疑的問道。
“就是,你能養出來湖刀那就算不錯了,你還想按江刀的價格來賣,你不覺得有點虧心嗎?”陸少帥附和的說道。
于飛攤開手說道:“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們要是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到這裡面的刀魚到冬天的時候應該就可以長大了,到時候你們過來嚐嚐就知道了。”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帶着那些所謂的磚家或者美食家來嚐嚐,要是他們說不好,那我就留着自己吃,反正這玩意之要不死那就不會過期的。”
“至於那條大鯽魚呢,今天就讓陸少帥先拉走,畢竟是他先提出來的,琴姐你等個兩天,只要是逮着這麼大的鯽魚,我第一時間就讓奧偉給你送過去。”
“行了,今天這事就這吧,馬上天就要涼了,我養的那幾塘魚也該長大了,咱們還是商量一下那些魚怎麼分吧。”
于飛說完,自顧自的往一號農場走去,留下張素琴和陸少帥兩人面面相覷,按照以往的慣例,于飛越是輕描淡寫的東西那越得重視。
……
“小飛哥。”
于飛剛到這邊,就被銅鈴的熱情給嚇到了,他眨巴了兩下眼睛說道:“你這整的是哪一齣啊?怎麼跟上回來不一樣了,上回你不是還罵我來着的嗎?”
銅鈴像是果果一般搖晃着他的胳膊,撒嬌一般的說道:“哎呀~人家上次是不懂事嘛,劉伯伯說了,以後我的命可就交給你了,我怎麼着也得討好你一下噻。”
于飛四處尋找着老妖怪的身影,怎麼這一會的功夫就不見了呢?剛纔還在這呢!
轉過頭他跟牛皮糖一般粘在他身上的銅鈴說道:“別聽你那個劉伯伯瞎說,你的命在你自己的手裡,怎麼會在我這裡呢,乖,去找閃電玩去吧,等晚上果果放學了,再讓她帶着你出去玩。”
銅鈴立馬就把嘴巴撅了起來:“那你是不管我了?”
“管,我怎麼會不管呢?”于飛有些頭疼的說道:“上次我不還讓你劉伯伯給你帶了一罐藥酒嘛,效果怎麼樣?”
不用銅鈴說,于飛也能看的出來,她的精神頭要比上一次來的時候好多了,而且要比上次稍稍的胖了一些。
“我現在的身體可好了。”
銅鈴立馬鬆開于飛的胳膊,在原地旋轉了起來,聲音也是忽遠忽近的:“你看,我現在都能跳舞了,以前我連跑兩步都不敢,這還多虧了你的藥酒。”
“那就好。”于飛點了點頭:“等這趟你走的時候,我再給你帶一罐,這次就不用喝那麼勤了,足夠你一年的量。”
“你喜歡飛機嗎?”銅鈴拉着于飛的手,一臉希冀的說道:“我跟我爸爸說,要把我們家的那架直升飛機送給你,我爸他也同意了。”
于飛心裡打了個突,急忙說道:“那玩意我可不能要,你看我這哪適合停飛機啊……”
銅鈴的臉上立馬就露出委屈的表情,于飛換了種語氣商量道:“你看這樣行不行?飛機呢我就不要了,你下次再來,給我帶點老酒就行了,一斤換十斤的那種。”
“我們家有好多五糧液呢。”銅鈴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都在我家的酒窖裡放着呢。”
你聽聽,你聽聽,酒窖!
于飛現在還在爲自己建了個地下室藏酒沾沾自喜呢,人家就用上了酒窖,這完全就是土製煙花和天梯煙花的區別啊,一個能上天,一個也就只能在地上呲火花。
不過人家是經年的積累,咱這是剛剛起步,說不定過個百八十年的,自己也能用得上酒窖呢,而且自己地下室的那些人蔘酒,拿出去一罐換半個酒窖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拋開這些心思,于飛對銅鈴說道:“那行,回頭就從你爸的酒窖裡面找一罈酒給我就行了,飛機的事就別提了,就算你給我弄回來,那我也只能賣廢鐵。”
“在天上飛着可好玩了。”銅鈴撇了撇嘴說到。
不得已,于飛祭出自己的大殺器。
“我恐高……”
……
這邊剛把銅鈴給打發到一邊自己玩去,還沒來得及喝上口茶呢,李曉梅又來到了屋內,于飛順勢也給她倒了一杯。
李曉梅端着杯子笑道:“你可真厲害,喝個酒都能鬧得整個鎮子人盡皆知。”
“那不是我所願的。”于飛有些頭疼的說道:“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說我要是不應戰那不就是認慫嗎?乾脆一次就把他給打疼,這樣他就不會再來了。”
“就像趙老闆那樣?”李曉梅略有深意的問道。
“趙老闆?”于飛故作疑惑道:“我怎麼着他了?我一沒跟他喝酒,二沒有打他,你爲啥要這樣問呢?你要知道,對面的那塊地可是鎮政府和銀行聯合拍賣的,我是用真金白銀換回來的。”
“我有說那塊地嗎?”李曉梅笑呵呵的說道:“再說了,你跟他之間的事情跟我又沒有什麼牽連,相反的,我更希望是你把那塊地給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