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帥一個早上走路都是用一挪一挪的,就那還非得要跟在於飛的身後,說是一定要找出于飛對他下黑手的證據。
晃悠到農場把當天早上的工作都做完之後,他還是沒能得逞,反倒是屁股上鼓了一個大包,疼的他嗷嗷直叫喚。
最後于飛找了個空擋,到空間裡扯了一根金黃色的花朵,讓王文倩給擠在他的屁股之上,他纔算是停止了慘叫,以于飛的經驗,很快他就能活蹦亂跳了。
果然,陸少帥很快就跳到了他的面前,篤定的說道:“剛纔我還是半信半疑的,現在我可以確定了,就是你對我下的黑手,要不你怎麼能找到這麼對症的藥呢?”
“你個智障。”于飛惡狠狠的說道:“這是我被蟄了好幾次之後才找到的方子,早知道就讓你多受會罪了。”
“你才……咦,你也被蟄過?”陸少帥先是一愣,而後又釋然了:“這我就平衡了,原本不止是我一個人受過這種罪啊!哈哈哈~”
就連王文倩也看不下去了,伸手給了他一巴掌後說道:“丟人現眼。”
……
“小飛啊。”張素琴看着魚塘的水面說道:“你不是說要起魚嗎?怎麼沒見你有動靜啊?我可不能長時間在你這待着,家裡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于飛剛想說你先回去,等起魚的時候給你送過去一些就行了,不過在看到她瞅向陸少帥的眼神之後,他就放棄了這一念頭。
魚肉的鮮美是他們都領教過的,雖然價格上早就有了定議,但在數量上卻沒有個定數,而相對於陸少帥N多家的連鎖店,她那就一家本店,確實缺少了一些競爭力。
“下午吧。”于飛說到:“我早上已經讓人找熟練工去了,估計到下午就會到的,就算下午不到,那最遲到明天中午就會來的。”
張素琴想了一下問道:“這一魚塘能出多少斤魚?”
“不太好說。”于飛撓了撓頭說道:“按照一般的養魚池來說,畝產七八千斤應該有的,不過人家那是飼料催肥的,我這完全是放養的,估計產量會有一定的降低。”
“這個魚塘。”于飛指着自己經常禍禍的那個魚塘說到:“估計能有個兩畝多三畝的樣子,就算是挑着大的抓,那估計也能出個一萬斤左右的樣子。”
“有點多啊!”張素琴喃喃道,緊接着她瞪着于飛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給我逮一條一米五的大鯽魚,陸家小子給你多少錢,我翻倍。”
“琴姐,這不是……”
“三倍……”
“你就是再往上加那……”
“五倍……”
“我今天晚上就泡河裡了,要是不能捉到那麼大的鯽魚,我就穿上魚皮,給你當個展覽品。”于飛義正言辭的說到,要知道陸少帥可是直接轉給了他五萬塊。
就是動動手指……哦不,現在應該說是動動念頭的事就能入賬二十五萬,那誰還能不幹啊?
張素琴笑呵呵的伸出手指頭挑着他的下巴說道:“這才乖嘛~”
正在於飛羞恥這一動作的時候,眼見農場的大門進來兩人,他立馬就高呼到:“劉大哥,你媳婦又在調戲我了,你還管不管了?”
老妖怪僅僅是看了一眼,就又跟馬三爺笑眯眯的繼續說着什麼,一點也沒有在意的意思,倒是銅鈴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先於張素琴拎起了他的耳朵。
“你敢調戲我琴姨,你不想活了是吧?”
于飛拍開她的手,揉着耳朵沒好氣的說到:“你那隻眼睛看到我調戲你琴姨了,是她在……嘶~疼疼疼,琴姐我錯了,你先鬆手。”
“看你還瞎不瞎說了?”張素琴丟開他的耳朵沒好氣的說道。
于飛伸出雙手在耳朵上搓揉着,銅鈴哈哈大笑起來:“你這都快趕上兔子耳朵了。”
“當心我把你丟到魚塘裡去。”于飛惡狠狠的威脅到。
銅鈴不服氣的挺了挺胸膛說道:“來呀,誰怕誰啊?你要是敢把我丟到魚塘裡,我就開着我家的飛機把你吊到太陽上去。”
這完全就是一幅小孩子吵架的畫面嘛,于飛頓時就敗退了,跟一個智商在果果年齡段混的小姑娘較什麼真啊?
“小飛啊!”
馬三爺一來就很是熱情的摟着于飛的肩膀,後者立馬就起了警惕之心,而且很是直觀就體現在了臉上。
“你那是啥表情啊?難道我還能坑你嗎?”
于飛掙脫他的大手說道:“坑不坑我的不知道,但你忽然間露出這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表情讓我很不習慣,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就好了,能幫的我一定幫,不能幫的那你說再多也沒用。”
“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你可不要想着跟那幾個婦女有什麼的摻連,到時候你要是因爲這個被人家給揍了,我都沒臉替你出頭。”
馬三爺的臉色立馬就黑了下去,老妖怪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呦了一聲之後就圍着馬三爺打量了起來,就連張素琴和銅鈴亦是一臉好奇的神情。
“馬老三,沒看出來啊,你在藥都一直都是個老好人的形象,原來那是僞裝啊,一到小飛這邊那就原形畢露了。”
“去去去。”馬三爺揮了揮手,對老妖怪說道:“你知道個屁,我找小飛是有正事的,哪像你似的,一把年紀了愣是裝嫩,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向着哪一個。”
張素琴聞聽此言立馬就把目光放到了老妖怪的身上,後者不慌不忙的說道:“看來我是說中的你的心思,要不你不會亂咬的。”
幾人又把目光轉向了馬三爺,後者已經恢復到了常態,揮揮手說道:“跟你爭論再多沒有意思,等你嫂子回來之後我就能清之又清了。”
“那叫清者自清。”銅鈴糾正道。
“對,還是你這個小丫頭說的對,不過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反正就是清了。”馬三爺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媳婦要回來了?”
“你閨女畢業了?”
馬三爺先是看了一眼老妖怪對他糾正道:“那是你嫂子。”
緊接着他又皺着眉頭,一臉威脅的對於飛說道:“你這都是結了婚的人了,怎麼還沒把心給收回去呢?跟你說了多少回了,別打我閨女的主意,要不我會把你的腿給打折的。”
于飛撇了撇嘴,很想說就你這模樣,你閨女能好到哪去?不過他嘴上還是笑呵呵的說道:“我這不是沒見過真正的留學生嗎?有點好奇,哎對了,你閨女讀什麼專業的啊?”
馬三爺撓撓頭道:“什麼專業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她是學醫的。”
“是哈佛大學還是斯坦福?或者是西奈山伊坎醫學院?再不然就是貝勒醫學院?”銅鈴嘴裡一連冒出來多個大學的名稱,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尤其是于飛,沒想到一個一直病懨懨的小姑娘竟然對國外的大學那麼熟悉,除了那兩個知名度比較高的學院他聽說過以外剩下的他都沒有風聞過。
馬三爺一時之間有些尷尬了:“好像是一傢俬立醫學院來着,還是一個醫院承建的。”
“不過這個醫學院就在扭腰。”馬三爺緊急註腳道。
銅鈴哦了一聲後笑道:“那肯定就是西奈山伊坎醫學院,它是由西奈山醫院建立起來的,它在研究醫學院中排名第十八位,治療型排名第五十位,老年醫學排名第一。”
于飛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哐嘰一下掉到了地上,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姑娘對於國外的一所醫學院那麼的瞭解,就連人家的研究方向排名都一清二楚。
“這沒什麼啦。”
看到衆人的表情,銅鈴笑嘻嘻的說道:“我從小就跟那些醫院打交道,國內和國外的一些上了名的醫學院和醫院我都去過。”
看她笑的毫不在意,似乎有種習以爲常的感覺,于飛忽然覺得心頭一酸,這正是個如花一般的年齡,她卻一直在跟代表冰冷的醫院打交道。
不論她是裝出來的也好,真心就是這樣也罷,就像那句話說的,活好當下才是她追求的目標。
于飛知道他這個言論再加上銅鈴的情況,要是放到網上的話,那絕對會被噴的體無完膚……不對,應該會被噴的涓滴不剩。
人數最多的一方觀點那肯定是如果他有那麼顯赫的家勢,有那麼的有錢,那他就是得更重的病也無所謂,畢竟他享受過。
于飛之前看到過一個段子,說當你在風燭殘年,躺在病牀上即將要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你向着上天許願,我寧願拋棄現有的一切,回到一無所有的以前。
然後上帝在打了個盹的瞬間給了你這麼個機會,讓你回到了你一無所有的現在,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規劃一下自己將來的路了?
說到這那會有更多的人會說了,只要我帶着後半生的記憶回到現在,那我還需要規劃個屁啊,就好像回到九幾年的時候,我什麼都不幹,就需要到蘇杭之地去找一個大腦門的馬哥就好了。
請他吃飯,請他唱歌,順便在他的剛起步的事業裡插上一腳,那我就可以坐等富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