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于飛才問道:“值年那個老傢伙到底給你灌輸什麼了,怎麼這一開口就來這麼個大雷啊?”
“上神並沒有要求我做什麼,只是我自己覺得我應該做點事,要不心裡……也不是,是我在外面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乾淨,我想出去收收尾……”
面對于飛審視的目光,玲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那種空靈縹緲的氣息也消散無影,只留下小女人的神態。
輕嘆一口氣,于飛對玲子說道:“你不用在意把那個老神棍說了啥,還大神,一個猴子,它還成精了~”
“真的是我自己想出去的,不是大神的指派。”玲子輕柔但依舊堅定的說道。
面對玲子的堅持,于飛沒有再勸什麼,轉而問道:“需要我幫你準備什麼嗎?”
“你把之前從我同伴那裡蒐集到的東西給我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于飛的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那玩意可是個大殺器,不是什麼管制的玩意能比擬的,真要是釋放出去,指不定會惹出多大的亂子呢。
雖說他能肯定玲子不會把那東西釋放到自己的家園,但在面對那些東西的時候,怎麼小心都不爲過。
見於飛沒有說話,玲子躬身道:“請放心,我一定會把那些東西原路送回的,也絕對不會對你造成什麼麻煩的。”
于飛輕輕的搖了搖頭,而後說道:“雖說我這人不喜歡麻煩,但我也不怕麻煩,我只是想知道,就算你把這些東西原路帶回去,你又如何避開這些東西的傷害呢?”
玲子忽然擡頭一笑道:“您還是關心我的對吧?”
“……”
于飛一瞬間就無語了,你這腦回路是怎麼發展的,怎麼跟別人不一樣呢?
“那個~畢竟咱們的關係都這麼……近了,關心你一下也是應該的。”
玲子展顏一笑道:“我知道的,您是一個善良且富有愛心的人。”
這個恭維就很中肯了,于飛面上露出了‘姨母笑’,只是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衝入他懷裡的娃娃的頭髮正在由藍變黑。
只是就這麼一剎那的功夫,他的面色就有些發青了。
“哥哥~”
青女很是親暱的在他的懷裡蹭了蹭,然後于飛就覺得身上的寒意瞬間就消散於無形,在於飛剛緩過氣的功夫,青女扭頭朝玲子鼓了一下嘴巴。
玲子笑了笑,她對青女並沒有那麼大的敬畏,或許是因爲值年給她的陰影太大了。
“只要你有把握在不傷害自身的前提下把那些東西送回去那我就讓你出去,不過到時候你要是不願意回來了我也不會怪你的。”
于飛覺得老是把她囚禁在空間裡面也不是個事,畢竟他以後肯定會慢慢的跟家人透露這個東西的存在。
好嘛~到時候如果石芳一看到這裡面還有個女人,那這事就說不清楚了,他可不想因爲這些事情再鬧出點什麼來。
玲子的臉上立馬就佈滿了惶恐,就在她屈膝一彎之際,于飛把她虛託了起來。
“我不是要趕你走,我只是覺得你自己待在這裡面會……行行行,你別哭,等你辦完事我再去接你行不行?”
看到玲子的眼睛開始涌出眼淚,于飛趕緊投降道,他敢肯定,如果自己說出就此放玲子自由的話,那玲子一定不會避開那些細菌感染的。
也不知道她的腦子怎麼就那麼的軸,這又不是真的自凝島,她怎麼就把這裡當做是神國了呢?
玲子再次躬身道:“請您放心,玲子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您也不用懷疑玲子的忠心,在您的跟前,我只是一介神僕而已。”
期望?忠心??神僕???
于飛一陣的頭大,這玩意肯定是值年搞出來的,那隻老猴子就是一個變態,還是神級的那種。
只是于飛和躬身的玲子都沒有注意到,在提到神僕倆字的時候,青女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微微的光芒,只是隨即就不見了。
“……咱倆是朋友,身份關係是對等的,沒有誰是誰的僕人,現在也不興那一套……那什麼……你要是什麼時候準備好了就跟我說一聲,我把你放出去。”
“現在就可以,我已經準備好了。”
“……”
……
原本已經打算睡覺的于飛再次起身,在看到那輛四輪摩托車之際他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擡頭望了一眼木樓,而後輕鬆的把那輛摩托車推到了堤壩之上。
“我不知道你在現世還有什麼後手,不過眼下最好的代步工具就是這個了。”
于飛拍了拍摩托的座椅對剛放出來的玲子說道,後者此時眉頭輕皺。
原本于飛還以爲她對代步工具不滿意,誰知她開口說道:“這方世界的空氣太過污濁了,還是神國裡待着舒服。”
咋?這就開始嫌棄生你養你那麼多年的世界了?還這方世界,你以爲這是多位面的存在啊?
沒等於飛吐槽,玲子隨即笑了笑說道:“我就不多說了,過兩天你注意一下新聞,如果有大事發生,那一定是我做出來的,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在哪接我。”
說完她就跨上了摩托,扭頭又對於飛說道:“這個摩托到時候可能會保不住了,不過那時候你一定會覺得我所做的事絕對不止值這一輛摩托的。”
于飛渾不在意的說道:“這個摩托不值錢,有些事情也不要勉強自己,就算你不搞出什麼大事件也無所謂,這次出來權當自己給這方世界道別了。”
玲子笑的很是開心,然後啓動摩托車一溜煙的就不見了蹤影。
見狀于飛輕輕活動了幾下脖子,這下估計能把某些勢力的胳膊,甚至是半邊身子都給斬斷了,想到這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老半天對方纔接通:“你丫夜裡不睡覺是吧,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于飛真的把手機移到眼前看了一眼後說道:“夜裡三點二十六分,咋了?爺就不睡覺你能咋地我?”
“行行行,你是大爺好吧,我服了,你趕緊說啥事,我特麼剛睡下沒多大會。”陸少帥服軟道。
“上次我不是讓你注意哪些來訪的外賓嘛,這件事可以放下了,把你的注意力多放到酒店上來,哦~對了,最近有時間的話來一趟我家,蘇青山已經向我求援了。”于飛很是平淡的說道。
“就這點破事你還……你說啥?!你不會已經把那些人給……我跟你說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你……”
估計這回陸少帥的瞌睡已經跑到九霄雲外了,聲音透過手機都震耳朵,于飛把手機拿的稍遠一點後說道:“我在自己家呢,你說我能幹啥?”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而後才哦了一聲回覆到正常說話聲音繼續說道:“那你是善心大發準備放過這些人了?”
“……你這話兩頭堵啊,我做什麼也不對,不做什麼也不對,那你覺得我該咋做?”
陸少帥尬笑了兩聲道:“我這不是覺得你給人家一個教訓就行了,沒必要趕盡殺絕嘛,你出手有時候太嚇人了,你不知道,我都打算替你代勞了。”
“不過既然你說不用我做什麼了,那我也就不做了,不過你也別把事情給做的太過了,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收尾還是很……”
“我還真就善心大發了。”于飛打斷他道:“你不做,我也不做,剩下的就交給天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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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帥似乎被噎到了,半晌,他試探性的問道:“真的什麼都不做?你確定?”
“你還有啥問題不?”于飛嗆道。
“沒啦沒啦,我這就準備睡覺,馬上就睡,睡飽了就去你農場找你玩去。”陸少帥很乾脆的說道。
“嗯,記得起來撒泡尿,要不憋的慌~”
“……”
……
半躺在牀上的陸少帥一臉的不解,拿着剛掛斷的手機在自己的下巴上輕輕的磕着。
“這不合理啊,那小子的心眼那麼小,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那幫人的,不過他既然說什麼都不做,那他肯定也不會做什麼的。”
“這裡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煩~不想了,睡覺,回頭過去直接問一下就知道了。”
實在想不出一個頭緒,陸少帥把手機給扔到一邊就打算睡覺,只是他剛躺下不到一分鐘就再次起身,罵罵咧咧的往洗手間走去。
……
隨着東方的天空露出魚肚白,農場裡再次喧囂了起來,每個工人都在幹着自己熟悉的工作,于飛則無精打采的啃着一張大餅。
當初是誰說不會強迫自己捐錢的,自己是按照某些慣例送了些人情,但那不代表自己就是個軟柿子,好捏!!!
大早上的就接到張丹的電話,說是要請鎮裡的幾個成功商人吃飯,還說在飯桌上會有很重要的事情宣佈。
然後在於飛說自己沒時間的時候那傢伙就亮起了自己的尾巴。
這裡是你們的家,也是我的家,鎮裡的發展需要大夥的共同努力,衆人拾柴火焰高,請你放心,我不會把你們的木柴給抽乾淨的。
這是張丹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