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峰咋回事?怎麼逮誰蟄誰?”到樓下跟陳老師還有馬峰拉開距離後於飛不解的問道。
“誰知道呢?估計還是上學時候留下來的後遺症,看咱們跟老師走的近一點他就不舒服。”範輝看着前面挎着陳老師胳膊有說有笑的馬峰說到。
“不管他是什麼心思,咱們今天是來看望老師的,怎麼說也不能讓老師爲難。”陳凱強說到。
“你們幾個走快點,在後面磨蹭什麼呢?”陳老師回過頭喊到。
“哎!來了!”幾個人快走了幾步趕上來。
……
飄香魚館,名字起得挺有意思的,看起來生意也不錯,這剛到飯點門前的車位已經停滿了,甚至有人把車停的老遠,走着過來。
“老張,給安排個安靜點的包廂。”陳老師對着前臺的一個已經地中海的中年人說到,看樣子還挺熟的。
“喲!陳老師來了,趕緊上裡邊來,您幾位啊?”地中海熱情的招呼到。
“我們七個人,待會老韓也過來,這些都是我的學生,今天到我這來了,想着你的酸菜魚,我就帶他們過來嚐嚐。”陳老師笑着說到。
“那敢情好,這幾個學生講究啊。”地中海對於飛他們幾個豎起大拇指,又對陳老師說到:“還是給您安排到桂花廳咋樣?”
“那行。”陳老師說完又對於飛他們幾個說到:“你們看看想吃什麼,來點菜。”
“我們隨意,老師你看着點就行了。”陳凱強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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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來一個你們店裡的招牌菜,酸菜魚,其餘的你看着上。”陳老師對着地中海說到。
“好勒!您就交給我吧。”地中海熱情的說到。
于飛在點菜的地方看了一眼,邊上有一個很大的池子,裡面養着許多魚,不過跟盛世華宴那一排的玻璃缸差遠了。
“老闆你這酸菜魚用的是什麼魚?都是現殺的嗎?”于飛對地中海問道。
“我們店裡面酸菜魚用的都是現殺的魚,不會存在用死魚充數的情況。”地中海跟過來拍着胸脯保證道。
“你是行家,那你應該知道酸菜魚最好的原料就是黑魚,那你這……”于飛指了指沒有幾條黑魚的池子說到。
“送魚的已經在路上了,不會耽誤今天的使用。”地中海的頭上已經見汗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家裡也有幾個魚塘,沒事也喜歡瞎捉摸一些做魚的方法,以後說不定我還能來你這學兩手呢。”于飛淡淡的說到。
“那歡迎,歡迎,你們先到包廂裡坐着,等會保證給你上地道的酸菜魚。”地中海招呼着幾個人往包廂裡面去。
“咋了?你跟那個老闆嘀咕啥呢?”陳凱強見於飛過來問道。
“沒事,我說想跟他學學怎麼做酸菜魚。”于飛說到,自己心裡有數就好,沒必要給人家宣揚出去,再說了人家都說了會給自己上地道的。
“瞎扯淡。”陳凱強沒有相信他的鬼扯,不過也沒有再深問下去,如果真有什麼問題,自己兄弟不會瞞着自己的,要不然就是已經解決了。
……
“來來來,咱們共同敬陳老師一杯,感謝陳老師當年對咱們的照顧,另外再祝願陳老師身體健康,永遠年輕漂亮。”上菜以後,馬峰熱情的舉着酒杯提議道。
于飛幾個人也端起酒杯站起來,心裡再怎麼不滿馬峰的喧賓奪主,但對於陳老師的感情做不了假。
“韓老師,您不能光看着,陳老師的工作離不開您的支持,這點我們都看在眼裡,軍功章裡也有您的一半功勞,我們幾個也敬您一杯。”陳凱強對看熱鬧的韓老師說到。
“這孩子會說話,我在你們陳老師背後辛辛苦苦大半輩子,終於有人看到我的努力了。”韓老師開着玩笑說到。
接着又豪邁的說到:“那行,咱們共同敬陳老師一杯。”
低下頭又對陳老師說到:“陳老師,您看這樣行嗎?”
陳老師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別作怪。”
雖然嘴上這樣說着,臉上流露出的幸福感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這對夫妻的感情讓人羨慕,或許這就是相濡以沐,扶持到老吧。
……
韓老師很會調節氣氛,在酒桌上也是妙語連連,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喝的微醺。
可是于飛心裡老是覺得不得勁,總有那麼一個人上躥下跳的礙眼,這不,又來找他了。
馬峰醉醺醺的摟着他的肩膀說到:“我跟你說,以後等你的孩子上小學了,只要我說一句話,縣城裡這麼多小學,想在哪上就在哪上。”
嚯!你還有這能耐?怎麼沒看出來呢,于飛擡起頭看了一圈,陳老師的臉色有點尷尬,而韓老師則跟陳凱強小聲的說着什麼。
“那以後可得仰仗你多多照顧了。”于飛嘴上敷衍的說到,心裡則不以爲然。
馬峰用手指了一圈說到:“還有你們也一樣,有什麼事儘管開口說,都是老同學,別不好意思。”
一圈人沒有搭理他,陳老師見狀跟于飛他們幾個說到:“都吃好了吧。”
“吃好了,吃好了。”幾個人連忙說到。
“那咱們走吧,老韓你扶着點馬峰。”陳老師站起來說道。
……
“你們不上家裡坐坐了?”酒店門口,陳老師看着要告別的于飛他們幾個說到。
“我們就不去,等以後有空了再去您那裡陪您說說話。”陳凱強說到。
“那……”陳老師看了一眼差不多掛在韓老師身上的馬峰,又對陳凱強他們說到:“那行,你們路上慢點。”
“好勒,我們先走了,陳老師再見。”
“再見。”
“韓老師再見,以後釣魚的時候叫上我。”張紅召說到。
“行,到時候一定叫着你,路上開慢點。”韓老師笑着說到。
“好勒!”
……
“這馬峰有什麼後臺?看看把他能的。”範輝在車裡忿忿的說到。
“剛纔韓老師說他的舅舅去年調到教/委上班,據說還跟一個領導拉上了關係。”陳凱強說到。
“嘁,我還以爲多大的能耐呢?就這點關係,就能成這樣了,要是他再有個舅舅,他還不上天啊?”張紅召不屑的說到。
“今天也就是給陳老師面子,要不然……”範輝話說了一半,但在車裡的幾個都是廝混了十幾年的兄弟,誰還不知道誰的脾氣啊!
要不是陳老師在場,範輝他們幾個真能當場讓他下不來臺,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去看陳老師,大概也不會跟他能產生什麼交集。
于飛原本還打算下午帶他們到新房那裡溜達一圈呢,這讓馬峰一鬧,啥心情都沒有了,看來想看他們的表情,得等到下次了。
……
“下午有什麼安排?”張紅召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道,剛纔留他一個人沒喝酒,當專職司機呢。
“今天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咱們去唱歌咋樣?”範輝興奮的提議道。
唱歌!!!
聽到這個提議,于飛總覺的自己遺漏了什麼,這會被馬峰轟炸過的腦袋還有點迷糊。
到了KTV門口于飛想了起來:“上次咱們一起唱歌,我依稀記得發生了一些事情,但具體啥事情我實在記不起來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又把視線轉開。
“那天你只是喝多了,啥事都沒發生。”陳凱強淡定的說到。
“對對對。”其餘倆人立馬附和到。
“真的?”于飛疑惑的看着三人的表情。
“真的,比真金還真。”範輝認真的說到,看着于飛還在迷糊着,一把摟着他的肩膀:“走了,今天好不容易放鬆一回,別那麼掃興。”
于飛被半拖半拉的進了裡面,不過經過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精緻的迎賓玩偶,總感覺那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