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劉師提過韓國書畫研究會會長姜真平喜歡收集雞血石,而姜真平現在只差最後一塊牛角凍沒有收集齊全的事情。劉師告訴我他朋友全大山手中的確還有一塊跟我這塊差不多大的牛角凍,他也是在幫我拿到印的時候,全大山告訴他兩塊印章石原本是一塊的,被切割開分成了兩塊,而剩下的那一塊質地沒有我現在的印這麼純。
我建議劉師說,我們去拜訪姜真平,再怎麼也不能放過見識他收藏的那一套些雞血石的機會。到了姜真平的家,我們如願以償地觀賞到了他的寶貝雞血石,只是到走的時候給了姜真平一個空口承諾,一定幫他聯繫到全大山,問他舍不捨得轉讓最後一塊牛角凍給姜真平。
此次來韓國邀請展十天的行程已經結束,劉師跟瘋子,蘭兒,高士他們今天下午已經坐飛機回了香港。我買的是明天上午回北京的票,我想回去看看媽媽和外公,打算給林依依一個驚喜,所以我沒有打電話通知他們到時候去接我。
晚上的時候接到李恩淑的電話,她晚上請我去酒店吃飯,我本打算拒絕的,可她告訴我今天是她生日,我便欣然答應了。
到了酒店時,餐桌上只有李恩淑一個人,我把生日禮物遞給她祝她生日快樂後,問她怎麼沒有請其他的朋友,她說每年都會跟她們一起過,這次就不請她們了,今晚只有我們兩人一起慶祝。因爲是她過生日,所以我也不再說什麼。
李恩淑今天晚上穿的是一件黑色低胸晚禮裙,非常性感。衣服露出的那部分酥胸,雪白雪白的,我想用手摸上去一定是光滑如玉,而且她今晚化了妝,臉上有一抹嫣紅,嬌豔欲滴,真是一個天生尤物。
我們一起喝的是紅酒,李恩淑的酒量我在上次見識過,很不錯的,但今天只喝了一杯她的臉上卻泛了酒紅,使得她在燈光下看上去更加的明豔動人。
“你什麼時候回國?”李恩淑問我。
“明天上午的航班。”我回答道。
“你要走了也不告訴我,真是個沒良心的人,還好今天晚上我請了你一起用餐,要不然以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李恩淑抿了一小口酒幽怨道。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懂了嗎?”我隨口唸了幾句徐大大的詩句。
“我中文不太好,但是也覺得是很美的詩,是你作的嗎?”李恩淑擡頭望着我問道。
我說:“不是,是一位中國的現代大詩人寫的,覺得寫得好便借來用用。”把瞟竊的作品署上自己的名字,我還真沒那麼厚的臉。
“你上次說要叫上你朋友一起去唱K跳舞的,這幾天你不會是忘了吧?”李恩淑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便問了出來。
上次去美秀的時候,本來想打電話給李恩淑叫她一起去的,不過當時大家玩得都很開心,我就不想再拉一個陌生人進來了。而自從聽到李恩淑和崔元望的那番談話後,我對李恩淑刻意有些疏遠,而且還被月嘯的豹哥勒索了40萬,所以這幾天我都沒有自動找過她。
想着崔元望而那個變態的小子,我問李恩淑道:“恩淑,你對崔元望瞭解嗎?我怎麼覺得他好像特別針對我啊。”
李恩淑笑着道:“也許是因爲你是一箇中國人。”
我Q,從來我都以做爲一箇中國人而感到自豪的,沒想到這次卻聽到了這麼一個荒廖的答案,於是我問道:“中國人跟韓國人沒有什麼國仇家恨吧。”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李恩淑好像很喜歡逗我,她話只說一半,吊足了我的胃口,等我又催她時,她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沒想到
崔元望的母親是個中國人,早些年因生活所迫崔母便來到了韓國,崔母長得很漂亮,崔元望的父親崔宇升在第一次見到崔母時便一見鍾情。
後來兩人戀愛了一段時間後便結婚了,結婚一年後崔母生下了崔元望。在崔元望三歲那年,崔家來了一箇中國男人,是崔母的同鄉。過了半個月後,崔母趁着崔宇升去上班,崔元望又被接到了他奶奶那裡的機會,拿了家裡所有的錢,就連值錢的東西也全拿走了,事後崔母只留下一封信。
原來那天來崔家的男人跟崔母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崔母到了韓國後人地生疏,迫於生計纔跟崔宇升結婚的,其實她一直都不愛崔宇升,本來崔母打算留在韓國生活一輩子的,可是她從小青梅竹馬的男人卻找到了她。崔母也有些捨不得孩子,而且崔宇升對她也挺好的,但是經不住那個男人整天對她軟磨硬泡,終於在半個月後下定決心拿了錢跟着他一起跑路。
崔元望因爲三歲時被母親拋棄,從小周圍的鄰居,學校裡的同學都嘲笑他有一個不知羞恥的母親,對於旁人的冷嘲熱諷,他一直以來引以爲恥,對母親的恨意從小在他的心裡紮了根,恨屋及烏,他也把所有的中國人恨上了,認爲所有的中國人都是騙子。
原來我只不過是被崔母波及的一個犧牲品而已,難怪崔元望那麼恨我了,不惜請黑社會的人出面教訓我。
“說起來,崔元望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從小失去母愛的孩子,那種生活的寂寞是旁人無法領會的,而且還要活在別人的譏笑當中。這種環境一般造就兩種人,一種是偏激仇恨無爲的人,一種是堅強獨立自信的人,很明顯崔元望屬於前者。
“不過他卻有個好父親。”李恩淑不以爲然地道。
我們接着沒有再談崔元望,我總算弄明白了這個變態的問題。
晚餐時李恩淑叫的菜並不多,她說在房間裡預定了一個生日蛋糕,所以吃完後我們進了酒店的房間。
我們把蛋糕上的蠟燭點上後,把大燈關掉,只亮了一盞壁燈,透着淡淡的綠光。我對着她說一聲“生日快樂”後,她閉上眼許了個願後,就把蠟燭全部吹滅了,我想去打開大燈,她說這樣就挺好的,不用再開燈了。
我問她許了個什麼願,她說一會你就知道了,搞得挺神秘的,弄得我還有些期待呢。
把蛋糕切好,每人吃了一小塊,她說想跳舞,原來她準備好了CD,音樂響起來後,我摟着她的腰,我們跳的是慢舞,因爲音樂是輕柔舒緩的。
她的嘴貼在我的耳朵旁,呼氣時讓我耳朵發癢,從而刺激了我的慾望,我極力壓下慾望,不再想這方面的事,想着山水畫的那種平靜自然,心裡面好過了很多。
“哎呀”原來剛纔走神不小心踩到了李恩淑的腳,“不好意思”我道歉道。
李恩淑把兩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問我:“你在想什麼?”我笑着說沒什麼,她說她想跳韓國自由舞,我說我不會跳,她說她教我,然後換了張CD,響起了激情的勁舞曲。我們跟隨着樂曲瘋狂地扭動起來。
一陣熱舞過後,我們身上都開始冒汗,李恩淑說休息一下吧。然後她又倒了兩杯酒,遞給我一杯。她看見我額頭上的汗珠,問我是不是很熱,我說有點,她說把衣服脫了吧,我想男人脫件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吧,便脫了衣服。
“想不到你這麼強壯,胸肌練得不錯。”李恩淑看着我身上一小股一小股錯開的肌肉道。
“只不過是平時有晨練的習慣。”我沒有對她說我練過武術的事,要是對她說了有可能她會要求我表演一套拳法給她看看,我不想自討苦吃。
酒涼涼地,喝下一口後,感覺涼爽了許多。
當我再
次看向李恩淑的時候,不知何時她已經脫掉晚禮裙,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胸前鼓鼓的,隱隱的兩點挺得很高。這時我感覺到小腹裡有一股熱流在蠢蠢欲動。
李恩淑站在我面前,把高根鞋脫掉,一隻右腿踏在牀邊,然後緩緩的脫下黑色的長統襪,脫下來一隻後把襪子朝我扔了過來,我當時本能地接過,嗅了一嗅。
李恩淑滿意地笑了起來,然後換了一隻腿,把襪子也了脫下來。李恩淑走過來坐在我腿上,對我細聲道:“你剛纔不是問我許了什麼願嗎?”
我問她道:“許了什麼願?”
她嬌笑着離開我的身體,倚在門上,慢慢地裉着睡衣,睡衣的肩帶只裉到她的手臂上時,她朝我勾着手指,挑逗着我道:“我漂亮嗎?”微弱的燈光下,李恩淑全身散發着女人的韻味,我開始有些迷離,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抱住她。
她主動地吻我的脣,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時,她的舌頭已經伸了進來,不停地挑逗着我。我感覺慾火上升得好快,雙手慌亂地脫着她的睡衣,情急之下沒脫下來,我yongli一把把衣服撕爛。她裡面沒有穿內衣,飽滿的rufang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yongli地捏着。
李恩淑有些痛,輕聲地呻吟着,她的嘴離開我的嘴,一會兒後湊在我的耳邊對我道:“我剛纔許願,我想跟你做愛。”說完她開始脫我的褲子。
此時的我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的性慾高漲,任由她脫下了我的長褲,即使是在我第一次跟林依依做愛時,慾望都沒有這麼強烈。
我抱着李恩淑把她扔在牀上,吮吸着她的rufang,她不停地呻吟着,房間裡的氣息變得好糜爛。
忽然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下面,我此時已經堅硬如鐵,她在我耳邊挑逗道:“進來吧,要我。”
說着她開始脫我只剩最後的內褲,“要我吧”她還在說着。
我怎麼會這樣呢,我怎麼會這樣不濟,把持不住,完全被她引導着,我心中有些疑惑,我突然想道了林依依,我推開李恩淑,跳下牀問她道:“你是不是在剛纔的酒裡給我放了催情的藥?”
李恩淑沒想到我這個時候會問她這件事,她從牀上慢慢爬過來:“這樣不好嗎,可以讓你更加盡興。”說着她又抱着我道:“我還沒有試過跟中國人做愛的滋味,你今晚就好好滿足我吧。”
我想起了崔元望那天跟她的談話,崔元望當時說他不介意李恩淑跟其他人談過戀愛甚至上牀,當時我以爲是崔元望癡情大度,沒想到是真的,李恩淑是那種慾望很強的人。
我的觀念並不介意跟女人發生一夜情,但是我不喜歡有人用手段來達到目的,我討厭這樣的方式。
我再次推開李恩淑,快速地穿上褲子,我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的慾火越來越強烈了,我對她道:“我不喜歡這樣的方式。”我拿着衣服走到門口時,李恩淑還在後面喊着:“這樣有什麼不好,難道是我不夠漂亮嗎?”
我打開門,李恩淑還在喊道:“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我轉身對她說:“我想今天也不是你的生日吧,一開始你就做錯了,我討厭別人對我耍心計。”
在我把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李恩淑幾乎是吼着道:“你會後悔的,你這個混蛋。”
酒店後面有一個小魚池,客人可以選擇自己喜歡吃的魚,廚師再把魚撈上來煮。我朝着那個魚池跳下去,冷水浸溼了我的全身,同時我也運功壓下慾火。
當我從大堂穿過時,人們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全身溼透的我,“那個人莫不是瘋了?”一個老外小聲道。
我趕緊跑出酒店,找個沒人的地方先自己解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