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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點點頭,繼續說,“黃皮子佔據人的身體,但無法排擠原有的魂魄,所以才造成了雖然有意識卻無法自控的情況,不過由於四魂狀態難以持久,如果黃皮子周而復始,那麼被附身的人就會間歇性的發作。?”
“?那你爲什麼說我是它的剋星。?”
老六放下茶杯說,“這個道理很簡單,黃皮子魂魄屬陰,附身的對象最好是選擇陽氣較弱的女性或者老人,所以很少聽說有三十多歲的男人被黃皮子附身。”老六頓了一頓,“不過,凡事沒有絕對,如果真有那種必要,它也會冒着被陽氣灼傷的危險而實施報復。”
我皺着眉頭,“你的意思是說,剛纔它是想要附在我身上?”
“剛纔我是故意激它,看它有點道行,根本不把青壯年放在眼裡,所以讓它嚐嚐你的厲害。”
我雙一攤,“可它只是撞了我一下,並沒有附在我身上,結果就一瘸一拐了。?”
老六抿嘴笑着,“你比較特殊罷了!”
我倆幾番對話之後,旁邊做着的幾個人聽的是目瞪口呆,對我和老六異常崇拜,不停的把水果點心之類的東西遞到我們面前。
幾番謙讓之後大家開始熟絡,此戶人家姓張,老大爺子女雙全,衣食無缺,唯獨老太太的迷信,這成了全家人心裡的一道坎兒。張大爺向老六詢問像這樣拜這黃鼠狼會不會有什麼不妥。
老六沉疑一下說,“其實單純的祭拜,倒也無妨。大多數家中供奉五仙的情況都爲了占卜,也就是說,神漢神婆通常會通過供養的方式得到五仙的一些提示,不知婆婆是否平日以占卜爲生??”
聽老六這麼問,張老太連忙擺,“不是這樣,我哪懂這些!”
我覺得奇怪,問,“如果你不懂,那你是如何會把它請到家中的?”
張老太瞅了瞅兩邊的兒子個老公,然後壓低頭神秘的跟我倆說,“那是因爲一個怪夢!”
聽聞此言,我頓時來了興趣,與老六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繼續聽她說。
“那是去年冬天的事情,我記得當時的天出奇的冷,整個村子都被凍成一個冰疙瘩,連個串門的人都沒有。我在家閒來無事,收拾完家務後就躺到了牀上休息。迷迷糊糊的就聽見院子外有人說話,我倒不是害怕是賊,因爲說話的語音語調絕對沒有賊那樣鬼鬼祟祟。我心裡犯嘀咕,這會是誰?於是我就從炕上下來,走到正屋門口,趴在門上向院子裡瞅。一瞅才發現我這院子里居然站着兩個白鬍子的老頭,看頭髮那得一百多歲了,但是臉卻紅撲撲的跟小孩似的。這兩人都是道士扮,還不停的說着話,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總感覺這兩人是神仙!?”
聽到這裡我皺起眉頭,覺得有些不着邊際,可看張老太的神情似乎並沒有刻意誇張,偷瞄了一眼老六他也是眉頭緊鎖,我按耐住性子繼續聽。
“兩位神仙正正討論着什麼,突然院子的大門開了,門外站着一位年輕的小夥子,冰天雪地的竟然只穿着一件破爛的薄衣,自己抱着自己的胳膊,凍的直髮抖。院子裡的兩位神仙看見之後也停止交談,愣了一會兒後,便把那年輕人讓進院子。
年輕人凍的幾乎無法行走,進了院子就直接跪倒在他倆面前。這兩位神仙攙扶起他之後,就開始說話。具體說什麼我學不上來,但是意思是,你現在時候未到,不過看你如此可憐,不如先到屋裡休息幾天。沒有人會知道你留在這裡的。他們說完,就指了指我這個方向。隨後年輕人就直接往屋裡走,我這時正趴在門上偷看,一看見他過來,我就不由自主的後撤,一個不小心就被腳下的雜物絆倒,撲通一下趴在地上。我一疼,然後就醒了。醒了才發現自己是做夢了,而且還從牀上滾了下來。”
我完全沒有聽懂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看看四周發現大家也是一臉疑惑。我剛要開口問,張老太又說,“起初我也以爲這不過是個普通的夢,時間一長我也就忘了。可是,今年春天的時候,我下地幹活無意中從地裡撿到一個長長的泥疙瘩,我覺得這東西有些奇怪於是就順拿回家放在水裡沖洗。這一洗不要緊,洗乾淨之後才發現這居然是個雕像,仔細一看更是嚇得我一身冷汗,這雕像的樣子竟然和夢裡的那個挨凍的年輕人長的一摸一樣。”
聽到這裡我恍然大悟,原來是是因爲這個,張老太纔會在家中供奉這黃鼠狼的,看來他們之間還是有些機緣的。我問老六,如何看待此事。
老六皺着眉頭直搖頭,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正在大家面面相覷的時候,老闆娘也就是張家兒媳,進來招呼大家可以吃飯了。
剛要開席的時候,張大爺的女兒因爲得知母親生病,也從學校趕了回來。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心襖,回來之後噓寒問暖讓人覺得感動,等到弄清楚事情經過之後,這姑娘對我倆可是千恩萬謝。而我發現這姑娘長的又白又俊,心說怎麼家裡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閨女,於是我立刻亮出了自己陰陽大師的風範,老六酒桌上話不多,而我自然不會當過任何露臉的機會,於是我不停的誇大剛纔的驚險場面,儘管剛纔與黃鼠狼只過了一招,那也被我描述的天昏地暗,並且着包票說有我在,你們全家不會少一根頭髮。
小姑?娘未經世事,被我感動的一塌糊塗,唯有以茶代酒以表自己的感激。我恨不得讓張老頭把我留在這裡當上門女婿所以我是奉酒必幹。老六多次拿胳膊肘示意我適可而止,可人喝的開心的時候哪裡還顧得上那些,我毫不避諱的喝着啤酒,直到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的時候,才推掉敬過來的酒杯。
由於喝的實在太多,我只好去廁所放水,此時的我天旋地轉,不得不一路扶着牆走過去。心裡正盤算着要不要偷偷吐出來一些酒時,我突然看見牆角的雜物堆中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我疑惑的走過去,用腳撥開雜物,面前竟然出現了一隻偌大的黃鼠狼。冷不丁看見這東西,我頓時被驚出一身白毛汗,酒頓時也醒了一半。
可是害怕過後,我仔細觀察,這黃鼠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上午那一個回合我雖然贏的稀裡糊塗,可這無形中增加了我的自信心。於是我用擡起腳,用腳尖點了點黃鼠狼,試探之後發現它身體已經僵硬。
心裡暗想,難道是那隻受傷的黃鼠狼出去溜了一圈又返回來然後死在這裡?
阿彌陀佛,?看來張老太那個夢還真準,它果然是要留在這裡成仙。你看看,魂魄與我撞了一下,立刻就駕鶴歸西了。我蹲下身子,用抓着它,心想既然你得道成仙,那我怎麼也得好好安葬你的肉身。
我抓着它的後腿,觸碰的一瞬間就如同過電一般。
我去他的!它的身子居然是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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