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來不及了!我趕緊把包重新放回牀頭櫃。
剛放好包,門就開了。
元仲坤又進來了,估計剛纔他也是去餐廳吃早餐。
見我在穿好衣裙表情緊張的站在那裡,又慢忽悠悠晃到我面前。
“這衣服挺合適你,你看,我對你的尺寸瞭如指掌,你呢?幫我買過一件衣服嗎?哪怕一件內衣,一條褲衩,一條領帶?”
的確,我從來沒想過幫他買東西,一直覺得他有的是錢,怎麼在乎我買的東西?難道他稀罕我買的東西?
“童小豬,我真覺得你太沒心肝,良心大大的壞了!”
東洋留學回來的假洋鬼子,還操起日本話來了!
“那櫃子裡的全是幫你買的新衣服,你想穿哪件就穿哪件,要不合適還可以叫人去買。”
他上下打量着我,又說:“你穿什麼顏色都好看,不過,我最喜歡你穿粉色的,感覺特別肌膚嬌嫩,最能激起我慾望。”
什麼慾望?流氓慾望吧?以後我就不穿粉的,哪種顏色你最討厭我就穿哪種!
我問:“那你最不喜歡哪種顏色?”
“黑色,穿黑色的女人給我感覺像黑寡婦,給人不詳的感覺,看着就是不舒服。”
我便在想:以後我就老穿黑的,就讓你感覺不祥,就要噁心死你!
他走到我跟前,兩手摩挲着我的臉,陰陰的笑着說:“天氣一點不冷,這兩天不用穿了,加班多方便。”
說着話動手就剝我的衣服,我知道跟他較勁是沒用的,只有自己活受罪。
我只能放低姿態:“元哥,昨晚都累了一晚了,先歇一歇,帶我去外面走一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嗎?”
他停下手說:“嗯,這主意不錯。你還沒來過我的綠園,就帶你看看。”
我已經暗暗打好算盤,儘快熟悉這裡的環境,要逃跑也知道方向。
他換下了睡袍,打開另一個衣櫃,拿出一件雪白色襯衣和黑色的長褲。
陽光從薄薄的垂簾中透進來,照着他小麥色緊實的酮體,全身的肌肉無不展現着男人的雄健,讓我看得有點發傻。
他站在鏡子面前不緊不慢的一樣樣穿好,穿好衣服的他,那一身挺括彰顯出一種儒雅尊貴的氣質。
不得不從心裡贊服,這個男人絕對是男人中的極品!
可惜的是他不會完完全全屬於我!
“看夠了?”
他早在鏡中就窺見我一直呆呆的看着他,那眼神恐怕只可以用花癡來形容。
我趕緊收回目光,嘟囔了句:“誰看了?”
他轉身把我鼻子一刮說:“你的鼻子越來越長了!”
我下意識的立即摸了摸鼻子,好像真的長長了一樣。
他拿過梳子,颳了刮自己的頭髮,讓頭髮順溜的到後面,我撇了撇嘴:還真人模狗樣!
梳完自己,又來幫我梳順頭髮,動作還挺溫柔,頭髮居然沒有被扯痛。
他又打量了下我說:“嗯,你披長髮更好看,臉沒顯得太尖。”
“那你找個大圓
臉好了,大圓臉招財,旺夫,不像我盡招爛桃花!”
最近我也上網看了些所謂命相,也大概也懂得掰扯幾句,不知怎麼就賭氣嘟囔了出來。
元仲坤用手一捏我的鼻子:“童小豬,別陰着罵我!姓雷那小子纔是爛桃花!”
我被辣了下,拍掉他的手:“不是嗎?你就是不想娶我,只想玩弄我,雷智修堂堂正正的娶我,怎麼會是爛桃花?”
“我說結婚狂,你怎麼這麼幼稚?婚姻能和感情劃等號?元仲坤妻子只是個虛位,你就這麼想坐上去?魏茵茵是你的榜樣?”
“我真不明白,爲什麼就不能劃等號?有什麼衝突?元哥,要真是這樣,你就不當這個總裁好嗎?你去哪我隨你去哪,就只有我們倆,不要參乎別的人,好不好?”
元仲坤兩手捧着我的臉,眼眸凝視着我不說話,半晌他說了句:“如果我不是現在的我了,恐怕我活着也難受,你也不會多瞧我一眼!”
“不會的,怎麼會呢?”
“好了,童小豬,你不是我,根本不會明白!我們不要總糾結在這個話題上,該給你的我絕不會少!”
他不想再跟我討論,一把拉住我的手說:“去走走!”
秋高氣爽,陣陣輕風吹來讓人感覺十分舒適,尤其走在滿目蒼綠的樹蔭道上。
我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們元家的公館,而這一片是我自己獨立的宅弟,有方圓有八十多畝,因到處都種有名貴的樹種而聞名,稱爲綠園。”
“那也就是說,這片園子只是你們元家的一部份?”
“嗯,我和我父親、大哥各自有自己的莊園,各不相擾,只是他們居所與我園子相通的。”
元家的地可夠大的,這父子三人如果不有意相聚,恐怕一年不見面都有。
他指了指一棵開着淡白色的花的大樹說:“這是香果樹,它被譽爲中國森林中最美麗動人的樹。”
又指向靠池水邊猶如一座寶塔的樹說:“那是水彬,水杉素有活化石之稱,經濟價值很高,是造船、建築、橋樑、傢俱的好材材……”
他看到一棵特別的樹就介紹一棵,我感覺這園子把天下所以最美最好的樹都搬來了。
我隨便指了一棵的樹問:“這棵樹多少錢?”
“這棵是銀杏樹不算貴重,大概要十幾萬吧。”
天,要這麼算起來,這個園子的樹不下幾千萬?
我又問:“魏茵茵嫁進元家,是不是就住在這套宅子?”
他看了看我說:“不,那是另一套,是元公館東北角的花塢,佔地有三十多畝,我們離婚她也只得搬走了。這綠園是我從不讓其他人進來的獨立空間。”
“那麼說我很有幸了?”我有些不太相信。
“要不我怎麼說你沒良心?你要喜歡我就讓你住。”
我的心又被打動了,他心裡是有我的!
“那小茹就是花塢那邊幫傭?她怎麼不過來?”
元仲坤斜眼看我:“你還想用小茹?我看這丫頭都給你收買了,你還想再害他一
次?”
只有裝傻,我眼睛瞟到其它地方。的確是這樣,我還在盤算怎麼逃掉。
我有意扯到別的話題:“既然綠園都是種樹,花塢是不是都種花?”
“嗯。”
“那不是比這還美?”
“那邊主要種有幾種花:桃花、向日葵、荷花、菊花和梅花,四季基本都有花,開起來成片成片的,所以叫花塢。”
“啊,聽起來就覺得美!幾時帶我過去看看?”
“隨時都可以!”
“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我就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要老把我禁在屋裡幹那事,且我多看多走,熟悉這裡的環境便好擇路而逃。
元仲坤臉帶微笑點點頭:“好,現在那開有荷花和向日葵,讓好好你開開眼,轉一圈回來你心情爽了……”
他又攬緊我咬耳朵:“不要跟我慪氣,我們好好再加加班!”
什麼人啊?來來去去的總想着跟我幹那事。
但我卻嫣然一笑,裝得非常溫柔甜蜜的以迴應。
我這一笑,他心情好像更好,在我臉頰親了一嘴,把我一下背起來,邊走邊說:“我揹你慢慢走,沿路呼吸新鮮空氣,那邊還要走好一段路,你昨晚一定很乏了,省點力氣。”
我趴在他背上,聞到一股男人的特有的氣味,特別的撓人心肺,我不禁在他耳朵上吻了一下,他癢癢得縮了一下脖子。
看着他縮脖子,我忽然有了作惡作劇的衝動,扒開他衣領,用舌頭輕輕去添吻他脖頸,弄得他癢不自禁,脖子縮得更厲害,惹得我呵呵大笑。
他說:“你是不是又發情了?”
“你才發情了!”
我不管他怎麼癢,反正弄得他全身不自在感覺特高興,他的脖子已經縮得沒有了,我又去撓他的胳肢窩,讓他顧此失彼。
“再整就把你摔下來!”
“嘻嘻,不怕,摔不死!”
哼,誰讓你昨晚對我那樣蠻幹,現在我就要你好看!
他惡聲惡氣的說:“警告你,童小豬,你再瞎整,我立馬就地收拾你!”
我趕緊收手說:“嘿嘿,元哥,我再不整了。”
老虎屁股摸不得!我在他脖子後面做了鬼臉。
他揹着我沿着林蔭道走了大概十多分鐘,便遠遠看一方荷花池,還有低低的亭臺樓閣,越走越近時,那滿池的粉荷掩映在綠葉當中,讓人心曠神怡。
“花塢到了。”他把我放下來。
我不禁想起了柳葉青的荷花別院,覺得這裡的情景與那十分相似,便問元仲坤:“這裡像把柳教授的家搬來了?”
“你看出來了?這荷花池的設計全是參照柳葉青的居所建造的,這裡本來是我父親休閒的居所,他把這當作了我和魏茵茵結婚的禮物。”
“元董事長很看重魏茵茵啊,她與你離婚了,他沒有意見?”
元仲坤淡淡的說:“我父親不是看重魏茵茵,而是看重她的背景。魏茵茵走了,還會有李茵茵,張茵茵。”
我心一緊:“你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