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三天,期間沈皓寒的父母帶着沈君君來過一次,蘇辰和春瑩幾乎每天都會來看她。
但是月鏡的爸爸在她醒來後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已經心淡如水。
夜半難眠,月鏡緩緩爬起牀,走到旁邊牀位上爲沈皓寒拉起被子蓋好,他這幾天在醫院寸步不離的照顧她,公司的事情交給蘇辰在打理。
看着男人憔悴的臉,她心疼不已,她受了傷,這個男人更痛更憂心,睡不好,吃不好,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走出陽臺,看着天空外面的月色,璀璨的夜空,星子點綴,夜得靜謐,夜得迷人。
清風徐來,感覺陰涼涼的,月鏡雙手摸上雙臂,剛想轉身回去,肩膀突然多了一件秋衣。
看着秋衣她頓了一下,擡眸看向身邊的男人,她沒有半點動靜也能驚醒沈皓寒,這個男人警惕性真高。
“怎麼起來了?”沈皓寒深情凝視着她。
“中午睡太多了,所以睡不着。”月鏡盯着他俊逸的臉龐,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你怎麼也醒了?”
沈皓寒淡笑,“你不睡,我哪裡能睡得安穩。”
說好給她刮的鬍渣已經沒有了,月鏡緩緩摸着他的臉頰,溫柔至極,目光深情感動,這個男人真的讓人着迷,她很慶幸會成爲他的妻子。
曾經還那麼嫌棄,厭惡,甚至想着放棄,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就是世上最蠢的女人,錯過他,不會有更好的男人。
月鏡伸手摟住沈皓寒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緊緊抱住他,閉上眼睛聞着他身上專屬的清香。
“老公。”
“嗯?”
“睡吧,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身體再強壯也會垮的。”
“你抱着我怎麼睡?”沈皓寒伸手摸摸她的頭,寵溺地在頭頂上親吻一下。
“我想跟你一起睡。”月鏡低聲喃喃。
沈皓寒眉頭緊蹙,身體綁緊,“小鏡,你身上有傷,還沒有痊癒。”
“我知道,但我想跟你睡。”
“這樣不好吧。”沈皓寒很糾結。
感覺語氣中有些不對勁,月鏡推開沈皓寒的身體,擡眸看着他,“老公,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想跟你睡一張牀,你想歪了吧?”
沈皓寒吃笑,果然自己想歪了,不過他還是故作鎮定,彎腰將她橫抱起來,走向病房,將她放到她自己的病牀上,“沒有想歪,你自己睡,我在你旁邊睡。”
月鏡躺在牀上,歪頭看着這個男人,不由得珉笑。沈皓寒低頭在她額頭親吻上一口,溫柔的說了一句,“晚安!”
“晚安。”
這種寵溺讓月鏡心裡暖暖的,他應該不是不想跟自己睡,而是怕把持不住難受吧!
翌日清晨。
病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見到此人,月鏡氣得整個人都發抖了,沈皓寒倒是淡定冷靜,看着這位不速之客拎着一袋水果進來。
“我的好妹妹,你還好吧?聽說你受傷了,哥哥特意來看看你。”月理把手中的水果甩到桌面上。
“你不是在監獄裡面嗎?是怎麼出來的?你越獄?”月鏡緊緊攥拳,一句一字問道。
“我哪有本事越獄?”月理邪笑,走到沙發坐下,挑起二郎腿,挑眉看着沈皓寒,“妹夫別來無恙。”
沈皓寒淡定的性格根本不會對月理上心,既然能出來,必定有他的辦法,後臺絕對不簡單,而且是衝着月鏡來的。
月理特別討厭沈皓寒的性格,他太過冷靜讓月理感到害怕,這個男人周身散發的氣場寒氣逼人,面無表情讓人看不透摸不着,高深莫測。
月理被沈皓寒冷漠對待,他又尷尬的看向月鏡,笑意淫蕩,“妹妹,刀刺着痛還是鞭子打得痛?”
月鏡臉色瞬時蒼白,手指微微顫抖,沈皓寒立刻伸手握住月鏡的手,安撫她害怕的情緒,月理知道月鏡的死穴,所以肆無忌憚擊垮她的心理。
沈皓寒冷冷道,“不想死在醫院就滾出去。”
月理冷笑,絲毫沒有畏懼,他現在有強硬的後臺,不會怕沈皓寒,“你還想打我不成?我可是來看看我自己的妹妹,你敢動我一根寒毛你都麻煩。”
太他媽沒有天理人,月鏡氣得全身顫抖,咬着牙強忍着,月理這個混蛋殺了她媽媽,不但沒有死刑,還出來了?
沈皓寒站了起來,雙手插袋緩緩走向月理,月理被男人強大的氣場壓迫得喘不過氣,嚥了咽口水,慌忙站起來,縮向牆壁,“你想幹什麼?你不要枉顧法律,無故打人是……”
“打你只會弄髒了我的手。”沈皓寒泰然自若站在月理面前,魁梧的身軀對月理來說已經是一種威脅,月理故作鎮定,瞪着沈皓寒。
沈皓寒鋒利如刀刃般的目光凝視月理,語氣陰冷,讓他毛骨悚然,“你能出來無非是重病外保。得了什麼病?”
月理咽口水看着沈皓寒,他知道沈皓寒冷靜聰明,而且睿智過人,但這麼快就猜到他是怎麼出來的,會不會又把他弄回去。
“癌症。”月理回了沈皓寒一句。
“誰保你出來?主治醫生是誰?”
月理冷笑,緩緩摸上自己的額頭,擦了一下汗,“你以爲我會告訴你嗎?”
“你以爲我會查不出來嗎?”
月理頓時僵住,怯怯的看着沈皓寒,有點慌,他好像說太多了,今天主要是來刺激一下月鏡的,結果傻傻的被沈皓寒震懾得什麼都說了。
月理眯眼瞪着沈皓寒,四目相對,氣場一下子蔫下來,他想了想,對着病牀上的月鏡說,“我的好妹妹你好好養傷,有空再來看你,你哥我要去看病了哦。”
月理說完,轉身大步流星衝出病房。
月鏡深呼吸着氣,拿起月理帶來的水果甩到垃圾桶裡,臉色陰沉,目光凝聚着熊熊的烈火,仇恨的心讓她此刻變得不平靜。
沈皓寒走到病牀邊上,站在月鏡身邊,將她擁入懷抱,“不要生氣,他在外面呆不長的。”
月鏡一刻也忍受不了月理逍遙自在出現在自己眼前,可她能怎麼辦?殺了他爲母親報仇?殺了他來安撫自己曾經受過的傷害?
“老公,月理怎麼可能重病?一看就是個死不了的混蛋,他怎麼會被保釋出來?”
沈皓寒臉色沉了下來,思索了片刻,道:“應該有後臺,而且很強硬。”
“再怎麼強硬,法律面前,他……”
沈皓寒打斷月鏡的話,“醫生是可以收買,病情是可以僞造,月理甚至親自上陣做化療,這些都有可能,不要低估不法分子的智商。”
月鏡沉默了,雙手緊緊擁抱沈皓寒,將臉靠到他的胸膛上,“月理的後臺會是誰?”
沈皓寒沉默着沒有回答月鏡的問題,他不確定是不是他,但沒有證據之前他不會亂下定論。
現在唯一的是要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月鏡緩緩推開沈皓寒的胸膛,揚起淡淡的淺笑,“老公,我去一趟廁所,你在這裡坐着。”
把沈皓寒推着坐到病牀上,月鏡下了牀,穿上鞋子。
沈皓寒疑惑地看着她精緻嫵媚的臉蛋,去廁所怎麼笑着這麼狡黠?
月鏡把沈沈皓寒推着躺在牀上,然後轉身走向門口,沈皓寒立刻翻起身,只見月鏡已經偷偷溜出門口。
上廁所怎麼要出門口?
不好。
沈皓寒反應過來,立刻追出門口,他緊張地左右看着走廊兩邊,小鏡一定是追着月理出去了,這個小傢伙,身上還有傷,她想幹什麼?
月理剛剛走進電梯,突然身後閃來一個人用力狠狠一推。
嘭!
月理整個人貼上了牆壁,胸膛痛得哎呦一聲,月鏡走進來,把電梯關上,按了最高層。
“握草……”月理生氣的怒吼一句,立刻轉身看是那個龜孫子推他了,看到月鏡陰冷的臉蛋,身體猛的一僵。
月鏡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一腳踢上他的肚子,用力頂在牆壁上,狠狠踩着他。
“嗯……妹妹……痛……”月理雙手捂住月鏡的腳,痛得臉部扭曲了。
“哼……痛嗎?”月鏡咬着牙,把腳一縮又是一腳踢上他的肚子。
月理猛的彎腰,痛得倒抽一口氣,咬緊牙忍下來,握拳準備還擊,快速向月鏡的傷口打來,月鏡有傷在身沒有辦法摔他,只好往邊上一閃,絕了心的往他下面的弱處狠狠一頂。
“嗷……”痛得月理抱住下面命根,夾緊雙腿,痛苦不堪地滾在地上,臉色發黑,聲音顫抖,“最毒……婦……婦人心,我我……草。”
月鏡冷冷一笑,這時候電梯在最頂層停了,月鏡拖着月理手臂出來甩到地面上,然後把電梯旁邊的垃圾桶拿起來倒在他身上,用垃圾桶蓋住他的頭,然後坐在垃圾桶上面,一腳踩住月理的後背。
“你他媽的放開老子。”月理想掙扎,可他現在痛得全身發抖,被垃圾桶蓋住看不到。
月鏡狠狠一腳踩上月理的背,“啊!”月理哀嚎一聲,雙手趴着地,“救命……救……命。月鏡你個死丫頭放開我。”
“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是天台,我今天就親手殺了你爲我媽報仇。”
“你……你別亂來,殺……殺人要償命的。”
月鏡冷冷一笑,“你殺人都不用償命,我殺了你更加不會有事,再說了,你是因爲癌症折磨,痛苦不堪,自己在醫院跳樓自殺,跟我毫無關係。”
聽到月鏡這話,月理嚇得全身發抖,恐懼得拼命掙扎,月鏡站起來狠狠的往他身上踢了幾腳,感覺到自己的傷口有裂痛,月鏡知道如果月理抵死反抗,自己很可能打不過他。
月理在地上滾了兩圈,痛苦哀嚎,雙手撐開垃圾桶,月鏡衝過去,將他反手壓制在地面上。
手被壓到背後,月理動彈不得。
“妹妹……妹妹……我是你哥……不要殺我。”月理哀求着,深怕月鏡失去理性真的推他下樓。
月鏡沉冷的臉色如冰霜,她真的很想殺了這個混蛋,從小就想,“說,是誰保你出來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月理惶恐不安的說道,看着天台周邊,一個人都沒有,誰也救不了他。
“不說是吧?很好,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殺了你,我老公也不會讓我出事的。我老公的能耐你應該知道……”
月理嚇得顫抖不已,“不要……不要殺我……是藝德斯的總裁沈培藝。”
月鏡眉頭緊蹙,深呼吸一口氣,緊緊攥拳往月理身上一拳,咒罵一句,“一羣王八蛋。”
“哦!”月理又痛得哀嚎。
月鏡放開月理,此刻的月理已經被打得癱瘓在地上半死不活了,趴地上起不來。
月鏡緩緩轉身,摸上傷口走向電梯。
用力太大,傷口好痛。
要是讓沈皓寒知道她傷口扯痛了,一定會生氣的,她忍着痛下樓,擦掉額頭上的汗水。
沈培藝?
難怪沈皓寒不追問月理是誰保釋他出來的,原來這個男人已經猜到是誰了。
沈培藝到底想幹什麼?她老公又沒有搶他的女人,是顧千柔不要他,跟她老公沒有半毛錢關係。
越想,月鏡就覺得越恐怖,沈培藝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文質彬彬,和藹可親,背地裡做這麼齷齪的事情,簡直就是笑面虎。
回到病房的時候,月鏡看不到沈皓寒,她走到病房角落拿起固話,給沈皓寒的手機撥號。
“老公,我回到病房了。”
“你這丫頭……”沈皓寒生氣的聲音冷冷傳來,立刻中斷手機。
天呀!
沈皓寒生氣了。
月鏡立刻放下固話,大眼睛軲轆的轉了一下,立刻跑上牀,蓋上被子,假裝睡覺。
可怕。
她老公生氣了。
沈皓寒衝回病房的時候,看到牀上的人兒,心一下子安定下來,他呼出一口氣,緩緩走過去。
月鏡聽到腳步聲,她閉着眼睛不敢動。
“一分鐘不到就睡了?”沈皓寒淡淡的語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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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不出聲,堅決假裝睡到底。
“去哪裡了?”
月鏡還是一動不動。
沈皓寒對這個女子真的無可奈何。出去這麼久,絕對不是散步或者廁所,他將月鏡的被子掀開,月鏡嚇了一跳,扯住被子,睜開眼睛看着沈皓寒。
沈皓寒臉色鐵青,陰冷,十分難看。
“老公……你……”
沈皓寒扯開被子後,拉起她的衣服,月鏡想伸手去擋住,但被沈皓寒一把捉住手腕。
看到月鏡的傷口上那白色的紗布溢出絲絲血跡,他就臉色頓時驟變,緊緊攥拳。
縫了幾針而已,都裂開了,可想而知她到底用了多少力氣。
“
老公……我沒事……”
“閉嘴。”沈皓寒隱忍着低吼一句,伸手壓向牆壁的急叫按鈴,把護士和醫生都叫過來。
月鏡被他的憤怒嚇得顫抖一下,其實她最怕都就是沈皓寒生氣了,她伸手緩緩摸上沈皓寒的手,輕輕搖了搖他,“老公,我只是想出口氣。”
沈皓寒蓋上她的衣服,看着月鏡怯怯的眼神,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緩緩問道,“痛嗎?”
月鏡揚起淡淡笑意,搖頭,“不痛。”這個男人就算生氣,也不會拿她怎麼樣,是不是又憋了回去,自己氣自己呢?
會不會內傷?
月鏡反而心疼他,坐起來,伸手抱住他的腰,投進他懷抱,“老公,不要生氣,我真的沒事,我還問出月理後面撐腰的人了。”
沈皓寒伸摸摸她的腦袋,“沈培藝是嗎?”
“嗯,是他,他把月理弄出來到底想幹什麼?”
“不知道。但是你剛剛一個人出去,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嗯,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你放心。”
沈皓寒無奈的抱住她,緊緊擁入懷抱,他就是不放心,一百個不放心。
“咳咳……”醫生輕咳了兩聲,然後敲響門。
沈皓寒這才反應過來,輕輕推開月鏡的身子,扶着她躺好在牀上,然後讓開位置讓醫生幫她檢查傷口。
站在邊上看着,沈皓寒深邃的眼眸凝視着月鏡,看着她嫵媚的臉蛋上那淡淡的笑容,她現在可以笑得很甜,對付月理這種人她遊刃有餘,但如果是沈培藝呢?
他要如何保護好她的女人不受到傷害?
月鏡的傷口沒什麼大礙,已經開始結痂,只有一點點裂開,醫生重新包紮後就離開了。月鏡擡頭看向沈皓寒,發現他臉上瀰漫着一層深深的憂慮。
他在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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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娜娜打開汽車雜誌,遞到月洪鐘面前,“老公,我要這輛法拉利跑車。”
月洪鐘眉頭一皺,看着雜誌上的車,臉色沉下來,“娜娜,我剛剛上班沒多久,哪裡來這麼多錢。”
羅娜娜嘟嘴,撒嬌道,“我不管,我就要這輛車,別人懷小孩,老公都送上億的豪宅,我懷孕,你連個屁都沒有。”
月洪鐘糾結不已,無奈地握住羅娜娜的手安撫,“娜娜,你應該理解一下我的……”
“我不要聽……”羅娜娜淚水嘩啦啦說來就來,從沙發站起來,生氣的走向房間。
月理翹着二郎腿在沙發的一角竊笑,拿着手機在玩遊戲,嘴角輕輕揚起,淡淡的說,“爸,幫娜娜買輛法拉利,順便也給我弄一臺蘭博基尼。”
月洪鐘生氣地站起來,“你當你爸是印鈔機嗎?那裡來錢?”
月理眯眼,冷冷道,“你女兒有錢,女婿有錢,公司有錢,比印鈔機更牛逼,怎麼就弄不來錢呢?”
月洪鐘冷哼一聲,氣惱地瞥一眼自己這個不成才的兒子,然後走進房間去哄羅娜娜。
月理放下手機,摸着下巴揚起淡淡邪惡的笑意,目光凝視着陽臺外面,在思考沈培藝把他弄出來的目的。
沈培藝的下屬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別的要求,這麼平白無故救他出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時候,羅娜娜拎着拖箱從房間出來,哭得梨花帶雨,“我回孃家去,我纔不要跟着一個不愛我的男人在一起生活。”
月洪鐘拖着她手,阻止她離開,苦逼得臉都黑了,唯唯諾諾哄着,“娜娜,我怎麼就不愛你了?車我們遲一點買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肚子越來越大,出門多不方便?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和孩子……”
“那我們買輛普通的。”
“你還是不愛我……”羅娜娜生氣的甩開月洪鐘的手,衝向門口。
月洪鐘立刻抱住她,堅定不移的大喊,“買,立刻買,你想要什麼都買。”
羅娜娜這回才破涕而笑,月理聽到這話,嘴角輕輕揚起,冷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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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
月鏡在病牀疊着衣服,蘇辰到門診辦理出院手續,沈皓寒站在陽臺打電話。
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月鏡擡頭,看到門口站着的人,興奮地把衣服往牀上一甩,衝了過去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和一個小孩,俊男美女是她的前boss陸亦揚和boss夫人黎慕雲,讓她最興奮的莫過於她見到了最喜歡的軒軒。
“boss,boss夫人,好久不見了。”
陸亦揚擠出淡淡的笑意點頭,黎慕雲客氣的微笑,“月鏡,好久不見。”說着,黎慕雲張開手,兩人就擁抱起來。
擁抱完黎慕雲,月鏡立刻蹲下身,抱住軒軒,“軒軒,有沒有想我?”
“有,軒軒好想小鏡姐姐呢。”軒軒俊逸的小臉蛋上滿是笑容。
月鏡忍不住在他可愛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小鏡姐姐也好想軒軒,天天都想。”
沈皓寒聽到聲音,回頭看向病房,這時候對視上陸亦揚的目光,兩人對視,會心一笑,沈皓寒中斷通話,緩緩放下手機。
病房內,月鏡一直抱住軒軒,兩人竊竊私語,神神秘秘的說話,笑意甚濃,對軒軒疼愛不已。
沈皓寒跟陸亦揚站在陽臺外面,兩人背靠着欄杆,看着病房裡面的女子,沈皓寒眼裡只有月鏡,而陸亦揚眼裡也只有他老婆黎慕雲。
“寒,月鏡很喜歡軒軒。”陸亦揚淡淡的笑着說,“以前跟着我的時候,就把軒軒當成偶像那般癡迷了。”
“看出來了。”沈皓寒心裡都有點酸了,他都沒有享受過這個待遇呢,被月鏡捧在手心裡萬般呵護着,陸亦揚的兒子真幸福,害他跟一個幾歲的小孩子吃醋。
“什麼時候你也生一個,月鏡很喜歡小孩。”
沈皓寒微微一頓,僵住了。
陸亦揚歪頭看了他一眼,似乎看懂些事情,立刻轉移話題,“聽說中成地皮競標失敗了,要不要幫忙?”
沈皓寒冷笑,看向陸亦揚,“我跟你只有朋友關係,不會再有生意往來。”
陸亦揚開懷笑了,伸手拍拍沈皓寒的肩膀,“辛苦了,兄弟。爲了月鏡,讓我壓榨這麼多年也心甘情願,真的是天下第一好男人,現在也終於如願以償了吧。”
“你也不虧是商業梟雄陸亦揚,生意上還有誰比你更狠?”
兩人對視一眼,又是會心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