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嘴角,也掛着淡淡地笑容,即使不記得這些了,可聽唐御深的描述,還是不難發現那段感情是多麼的美好。
“那後來呢……”見唐御深停下來了,喬安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那時候我們都在國外上學,每天都粘在一起,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你想聽嗎?”唐御深笑着問道。
喬安暖點了點頭,可隨之而來的卻又有了別的疑問,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唐先生,既然我們的感情真的如你所說的那麼好的話,可是爲什麼後來……”
“我的意思是,我怎麼……怎麼嫁給顧北辰了?”喬安暖猶猶豫豫地說道,心裡十分不解。
唐御深的笑容戛然而止,隨後他雖然還是在笑着,可卻有幾分不自然。
喬安暖變得愈發好奇起來了,這到底是一場什麼樣的感情,而唐御深卻是笑着說道:“我想,你應該不會想知道這些的,我們說說別的吧。”
喬安暖沉默了,覺得有些納悶,若是正常男女分手,那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啊,而且若自己當時真的是那麼喜歡他,又怎麼會嫁給顧北辰呢。
喬安暖心裡做着猜想,按照唐御深現在對自己的熱情,當時也應該同樣炙熱,那麼問題是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莫不是自己背叛了唐御深,轉而和顧北辰結婚了?
喬安暖想要找唐御深證實,說道:“難不成後來我又愛上了顧北辰,所以……我們就分開了?”
唐御深嘴角雖然還在笑,心裡卻是失落無比,當初哪裡有分手,等他回國的時候,喬安暖已經和顧北辰結婚了。
可這些事情,唐御深不想再提,畢竟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因此唐御深又將話題扯到了別處,笑着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現在過的很好不是嗎?”
喬安暖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可心裡依舊納悶,唐御深爲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該不會也像自己的家庭那般狗血吧。
隨後唐御深又故作輕鬆地說了一些輕鬆的話題,喬安暖雖然也應着,可笑的有些勉強。
吃完飯,時間也差不多了,唐御深直接步行將喬安暖鬆了回去,到了小區門口,喬安暖的心情也稍稍緩和下來,衝唐御深笑着說道:“今天真是謝謝你了,還有和你聊天,我覺得很開心。”
唐御深也是笑的十分輕鬆,他雙手插兜,聳了聳肩膀,對喬安暖說道:“那以後你要是想找人聊天,就直接給我打電話。”
喬安暖點了點頭,接着兩人相視一眼,不由得都笑了。
回到家,喬安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鑰匙還沒有打開門,就看到門已經開了,煞替喬安暖開了門。
看着喬安暖臉上微微帶着的笑意,煞卻是十分擔心地問道:“喬,你沒事吧。”
喬安暖故作輕鬆,扭頭笑着問他:“我還能有什麼事情?”
煞聽罷,便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冷冷淡淡地回到自己房間。
喬安暖倒是有些驚訝了,之前自己那麼匆忙地就跑了,估計煞也看到新聞了,本以爲自己回來,他會多問一些什麼的,自己都想好了說辭,結果他卻是什麼都沒問?
而且,煞的態度,未免也太冷淡了,就好像要和自己疏離一般。
因爲被顧北辰解僱了,喬安暖再也沒有立場去顧氏集團,喬安暖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抱着電視看,希望能知道一點有關於顧北辰的消息。
而煞這段時間因爲又有任務,也於當天夜裡出門了,倒是頗有幾分慎重地說道:“我不在的這兩天,你好好照顧巧巧。”
喬安暖也是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但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巧巧不是自己的孩子麼,照顧她本來就是自己的責任啊,煞怎麼跟自己調換了角色。
煞卻不管這些,將巧巧這些天準備的衣服都放好,並且告訴喬安暖之後,這才離開。
喬安暖心裡不禁暗歎,這煞是比自己還要上心啊。
雖然顧北辰現在還沒出來,但煞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喬安暖,再三叮囑道:“你現在還有巧巧在身邊,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摻和了。”
他的話沒有點名,但喬安暖還是知道煞說的是顧北辰,現在自己的確是什麼忙都幫不上,倒也十分爽快地點頭答應下來。
早上吃完早飯之後,喬安暖便親自送巧巧去上學,對於喬安暖的休息,巧巧也顯得十分開心,一路都十分粘人。
巧巧對喬安暖說道:“媽媽,以後你都休息嗎,是不是每天可以送我去上學了?”
喬安暖想了想,隨後一臉認真地說道:“若是之後沒有任務的話,嗯,可以這麼說。”
“那真是太好了。”巧巧一聽,頓時笑着拍着手,隨後又說道,“等煞爸爸回來之後,我們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吃飯啦。”
喬安暖忽然覺得,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之前因爲自己任務纏身,很少有時間陪伴巧巧,現在難得放假,倒是給了他們母女一個相處的機會。
“媽媽,你下午還會來接我嗎?”校園門口,巧巧眼巴巴地問道。
喬安暖笑着衝她招了招手,告訴她說道:“當然。”
回去的路上,要繞過一個非常大的時代廣場,看着路邊已是暮年的老人相互扶持着散步,喬安暖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揚着。
好久沒有享受這種慢生活了,似乎沒有什麼值得着急的事情,時間就這麼消磨着。
喬安暖不由地放慢了車速,卻在經過一塊顯示屏的時候,驀地看了關於顧氏的新聞。
喬安暖的心不由地提了起來,隨後將車停在了路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顯示屏。
上面先是介紹了一下顧氏集團的發家經歷,隨後表示因爲顧北辰的入獄,如今顧氏已經易主,換了新的總裁上任。
接下來屏幕上便出現了一位陌生的中年男人,滔滔不絕地說着顧氏未來新計劃,恍然間,似乎顧北辰的時代就過去了。
喬安暖眼裡一片黯淡,腦海中忽然浮現顧北辰那日夜忙碌的背影,他爲了顧氏付出這麼多心血,卻在一夜間鋃鐺入獄,一切都易主。
或許正如煞所說,他們之間的鬥爭並不是自己能明白的,可是顧北辰的努力,卻是自己親眼看在眼中的,而因爲他的入獄,所有一切都被否決了,喬安暖替顧北辰覺得不值。
喬安暖很想去看看顧北辰,可是又怕顧北辰再像上次那般,不願意見自己。
思來想去,喬安暖還是坐不住了,她在想,既然顧北辰是因爲盜竊企劃案,冠以商業剽竊和欺詐的罪名被抓,那是不是隻要能證明顧北辰的清白,他就會沒事出來了?
這樣一想,喬安暖隱約覺得有些興奮,當下就暗暗下定了決心,她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夜裡,喬安暖換上了夜行裝,趁着保安交班的機會,迅速地溜進了顧氏辦公大樓,因爲輕車熟路,喬安暖很快就到了企劃部。
她記得秘書有跟自己說過,那個被挖角的是企劃部的經理,因此便想尋找到當初企劃案的原價。
因爲擔心證據已經被銷燬,半路上喬安暖又十萬火急地給七號打了電話。七號正要睡覺,聽到喬安暖那壓低的聲音,頓時一驚,說道:“喬,你說你現在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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