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時間,這個傢伙不停的在這裡抱怨的樣子,已經讓包括少野烏丸如烈在內的人都是一陣憤怒。
和少野的憤怒不一樣,烏丸如烈經歷了妖魔的事情,他的身邊被害死那麼多的人,現如今只想好好的讓少野庇佑他。
四起的妖魔侵入,早已經讓他害怕不已。
如今跟在少野身邊纔有活下去的可能,而這個傢伙卻是在這裡說這樣的話,不也是在說自己投敵叛國嗎?
“那你想要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嗎?”頓時間,便是有人對他質問道。
這個嘴裡吊着一根草,一副猥瑣賤兮兮的人笑道:“我可沒這麼說,不過那聖靈草好歹也是我們之前辛辛苦苦種植的,結果卻突然種壞了。”
“這不僅讓我們變得一無所有,甚至一度連飯都吃不上了。”
“這我們不應該記上這件事嗎?如果沒有聖靈草,人家城主大人還會管我們嗎?”
他一說出口,頓時一旁的烏丸如烈乾咳一聲,道:“種植聖靈草的事情乃是上面的命令,與我無關。”
“你們種植不了,最後全部給毀了,我也爲此付出巨大的代價。”
“使者大人,你一定明白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對嗎?”
少野淡然的看了他一眼,並未回答他。
而是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來了一些想法。
讓少野不由自主的說道:“這些聖靈草乃是一種奪走其他生命而讓自己茁壯成長的東西,乃是妖物!”
此話一出,頓時間一陣譁然。
饒是烏丸如烈,此時也是面色鉅變,慌忙的抓住少野,小聲的附耳說道:“使者大人,這個聖靈草背後牽扯甚廣,還請你……”
他話還沒有說完,少野卻是繼續的說道:“聖靈草奪走的不止是莊稼以及植物的生命,它奪走的更是百姓身上的精力。”
“如果任由它生長下去,那麼屆時必然會致使你們身上的精力耗盡。”
“饒是成功種植的青面城等地的百姓,哪個不是精力被聖靈草吸食,壽命大減,如若再這般下去的話,他們將會完全被精氣耗盡而死的!”
“這……”聞言,其他的百姓一時間都是不由得面面相覷,顯然對於少野所說的他們不敢相信。
可是再看他們的草原,似乎真的如此,又是不得不相信。
更重要的憑藉烏丸如烈這副緊張的模樣,顯然說明聖靈草的確是有問題了。
但剛剛那傢伙卻是冷笑一聲,道:“真是的,你們寧願相信這個信奉大明神明通敵叛國的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們鮮卑的大人嗎?”
“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豈不是我們鮮卑在害自己的人嗎?”
“聽起來多麼可笑!”
“城主大人,這個傢伙就是大明派來的細作,顯然是想要引發我們烏蒙城叛變鮮卑的傢伙,還請你快快抓起來。”
“我……”烏丸如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他現如今想要藉助少野的力量保護自己,生怕到時候妖魔再度來襲時,他沒有反抗的能力,少野又因爲自己說謊不救自己。
可同樣的,他又害怕如果說出來,自己那可是必死無疑的啊!
正在他一時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間外面跑了進來了一個人慌忙的報道:“不好了,妖魔來襲了!天神大人還請你出手啊!”
妖魔?
一聽到這個的時候,頓時間所有人都是慌張了起來。
包括那個剛剛振振有詞的傢伙,這時也是目光盯着少野。
生怕少野不管這件事,他就得立刻逃命去!
好在,少野恭敬地對通神鏡行禮,便是拿起來了通神鏡再度出去禦敵。
那些人也是先後跟着少野而去,萬一這裡還有妖魔呢?到時候,他們毫無反抗之力,豈不是必死無疑?
“烏丸如烈!”
正在烏丸如烈想要跟過去的時候,驀然間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
他頓時間回頭一看,赫然出現了一個青年,大明的打扮,這一時間讓他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
驀然間,他便是覺得自己的意識一陣模糊,旋即完全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李長生看着眼前被自己控制的烏丸如烈,這下子控制他說出來真相也已經不成問題了。
做完這一切後,李長生剛準備離開,忽然間發現了自己紙人方向出現了問題。
這讓李長生也是一陣沒有想到!
紙妖出現自然是吸引他們注意力,也是給少野營造噱頭的。
少野帶着這些人都是衝出去的時候,發現紙妖正在對陣另外一個人。
李長生特地爲少野準備的紙妖,卻是被一個身着鮮卑王室服裝長相和宇文延空相差無幾的人對陣了。
那人是一個年級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少年,除了長相比宇文延空多了一分邪魅之外,更多的還有他有着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
這時,他的雙手持有一雙金色的球體,散發着耀眼的光芒,隨着他雙手不斷地圍繞金球四周摩擦之時便是產生了一道道奇異的紋路。
轟的一聲!
赫然,金色的球體驀然間飛向了空中,凝聚了大量的金光,化作了一頭金光熠熠狂奔的金色猛虎,兇猛的瞬間撲向了那紙妖。
恐怖的力量瞬間便是將紙妖撕裂成了碎片,讓紙妖不得不露出真身,頓時掉落在了地上。
“紙妖?”這個人不由得眉頭一皺,隨後饒有興趣的看着急匆匆趕過來的少野等人。
“見了九王子殿下還不速速下跪?”在這個時候,跟在這個少年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立刻呵斥道。
九王子殿下?
衆人不由得一愣,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手持金球的少年居然是鮮卑當中最爲神秘的九王子!
那個鮮卑王最爲疼愛的那個,同時也是鮮卑王室當中唯一一個加入了一個修煉門派的那個。
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出現在這裡,一時間讓這些百姓無法相信。
可是,看着少年身後跟隨着的人馬,他們又是不得不恭敬的行禮。
唯獨在這時的少野,卻是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