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這時快速地根據自己的秘術提醒,來到了湖邊的位置。
果不其然看到了正在和朋友相談甚歡的林長龍,當即忍不住的冷笑一番,嘴角浮現一絲冷冷的笑意,道:“林長龍,老子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着湖,他冷笑一聲。
雖然是在這個是和已經打定了主意,打算就此利用這個小湖,待會兒他使用靈力讓林長龍就這樣淹死在湖中。
到時候即便是那些凡人想要查林長龍,最後檢查出來的結果也只是他淹死的而已,這個事情又怎麼可能算到他的頭上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的心中就是一陣得意。
以爲自己只要這麼做,到時候那就是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可就在一旁的李長生聽見了,卻是不由得冷笑一聲
李長生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驅天八門會派這麼一個傢伙前來,是真的不怕出現任何的問題嗎?
他連這個京都的情況都不瞭解,居然還想在這裡做這些事情。
別的方面不說,就光說是這殺了林長龍以後,讓他沉湖的確沒有錯。
普通人是根本查不到他的頭上的,頂多也就只是認爲林長龍是自己淹死的而已。
聽起來這樣的事情倒是可靠,可是這個傢伙忘記了林長龍是誰!
林長龍可是太后的外甥啊!林家的長子。對於林家而言,可是相當的重要的。
林長龍又不是什麼身體虛弱之輩,恰恰相反,他身上有着驚人的武功。
而且,這個小湖的確是可以淹死人。可是就這個小湖旁邊的建造,顯然一點,除非那些特別下水游泳的,否則不可能在這其中跌入淹死的。
而且,就這樣的湖怎麼下去游泳呢?
即便是下去游泳,又怎麼可能會在裡面淹死呢?
顯然這本身就是存在着巨大的問題,難免也不會讓人想到其中可能會存在着一些奇怪之類的妖魔鬼怪的事情。
這樣一來的話,到時候難免會讓林家不會找人查看。
以林家的勢力,找到仙室山龍虎山都算是輕的,如果是找到皇后,最後聯繫到了李長生,到時候結果自然而然不一樣。
不說李長生仙室山和龍虎山,就一個普通的修煉之人就能夠從中看出來,這肯定不是普通人所爲。
到時候他們必然會引發京都的亂局,這樣一來的話,亂局一開始,必然會嚴格起來。
醉風樓即便是不會被檢查到,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繼續像是以前一樣了。
而且就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林長龍在醉風樓大打出手的事情,也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到時候難免不會把這件事情傳出去,他們可是不可能做到殺人滅口的。
這樣一來的話,到最後醉風樓還是那個最大的嫌疑。
自然而然,醉風樓還是難逃一劫。
到時候他也自然是成爲罪魁禍首了。
李長生暫時還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是在這一刻要阻止他。
那就不能讓他發現在這一刻阻止他的是李長生,這樣做的話的確是存在着一定的問題。
不過,倒也不是很大的問題。
在這個時候,那個醉風樓管事冷笑一聲,看到一道陰險的法術就已經開始攻擊了。
咻的一聲,直奔林長龍而去,想要在這一刻直接將林長龍拖入水中。
可眼看就要命中的時候,從另外一邊的地方突然間迸出來了一股金色的光芒。
砰的一聲,這股今生的光芒頓時間讓他的法術大破,別說是傷到林長龍了,那林長龍甚至在這一刻都沒有感覺到。
“誰?是誰家壞老子的好事!”
頓時間,這個醉風樓管事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
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居然有人破壞了他的計劃,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附近,可在這個時候,他的心中可爲是非常的緊張。
他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擔心在這個時候是醉風樓掌櫃的跟過來。
這樣一來的話,到時候都知道他的計劃,明白了他在這個時候想要做的一切。
這對於他而言,可是比起來被大明的人發現更加危險的事情啊!
所以在這一刻他心中無比的緊張,忽然聽到了自己身後有一陣動靜,立刻回頭一看,赫然一個年輕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誰?”
他不由得問向李長生,因爲在這個時候,李長生已經變成了自己原來的模樣,卻沒有想到對方根本不認識自己。
這就讓李長生納悶了。
畢竟現如今不管怎麼說,按理來說驅天八門應該把李長生當成頭號大敵的。
這樣一來的話,他們自然是第一時間要關注李長生的。
別的方面就不說了,最起碼這個李長生基本的長相應該知道吧?
畢竟在這之後,李長生可是他們必須防備的對象啊。
可是現如今,李長生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卻是渾然不知眼前這個人就是李長生。
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表現讓李長生有一種挫敗感。
雖然說這個管事並不認識李長生,但是眼前的人帶給了他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尤其是剛剛對方明明輕而易舉地把他的攻擊給擋了下來。
而自己現如今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什麼存在,這樣一來的話,也就使得他心中更加的對於眼前這個人的忌憚。
李長生看着他,頓時間不由得冷笑一聲,淡然的說道:“我是誰,你居然不知道。難道派你來的人沒有告訴你,在京都你最應該防備的是誰嗎?”
“最應該防備的人?”聽着李長生的話,頓時間他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回想着來之前的提醒,忽然間有一個名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也正是因爲如此,頓時間他瞳孔放大,驟然震驚的看向李長生,大聲的叫道:“你是李長生!”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
李長生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猶豫,當今凝聚靈力便是對他出手。
這個傢伙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是想要從這裡逃出去。
他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因爲他明白自己根本不是李長生的對手。
當即不顧一切地使出渾身解數,驟然一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