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古色古香的中式格調餐廳,白色小方桌,擺滿了豐盛的西餐。
下人們都被遣散。
葉白坐在姜蟬衣的對面,大口吃着七成熟的牛排。
“怎麼樣?好吃嗎?”姜蟬衣身穿潔白的禮服,甜甜的笑着。
這頓晚餐是她得知葉白將要動身來美國時,現學現做的。
“還不錯,手藝見長。”
葉白連吃了兩塊牛排,又用昂貴法國莊園的葡萄酒下肚,算是吃飽了。
姜蟬衣舉止優雅的小口吃着牛排,眼神溫柔清澈,忍不住問道:“知希姐真的有身孕了?”
葉白點點頭,自從掌心雷大成之後,他便和白知希努力耕耘,但連續四五年都沒有起色。
他懷疑是父母雙方都有長生血脈,且血脈不同的原因導致白知希很難懷孕。
後來,葉白藉助張啓山從張家弄來了一份生子偏方,服用了一個多月,才讓白知希懷有身孕。
不得不說,張家傳承了幾千年,還是有些東西的。
姜蟬衣輕抿着高腳杯,思緒有些發散。
她雖然早就對葉白吐露心跡,之後也被白知希認可,但一直沒機會和葉白做羞羞的事情。
所以在國外的幾年,她努力學習各種知識,就想在葉白麪前證明自己的價值,而不是一個好看的花瓶。
這次葉白能來美國,她要是不抓住機會,那下次相遇就不知是猴年馬月了。
知希姐都有孩子了,她也不能落後。
“姜蟬衣,加油,你行的!”姜蟬衣暗地給自己加油打氣。
見姜蟬衣臉色逐漸紅潤,葉白沒多想,只覺得是紅酒喝多了。
“吃完晚餐,和我說說“曼哈頓工程”的事。”
“不急,你跟我來,我有驚喜要送給你。”姜蟬衣將刀叉一扔,也沒心思再吃了,便拉着葉白來到空曠的地下收藏室。
橘黃色的溫柔燈光下,只見這裡擺滿了油畫和各種國外藝術品,大大小小有一百多件。
“你電報裡不是說趁着戰爭,多存些國外的藝術品等以後升值嗎?我就讓人買了這些。當然,我沒用公司的錢,我用的都是自己的錢...我投資賺的錢。”似乎怕葉白責怪,姜蟬衣又補充了一句。
“不錯。”葉白誇讚了一句,走到一尊最顯眼的惟妙惟肖的雄鷹鵰像面前。
材質是白色大理石,右下角還有雕刻師的署名。
姜蟬衣對自己收藏的寶貝如數家珍,跑上來給葉白介紹道:“吶,這是意大利很有名的雕刻家洛夫斯雕刻的,他的作品只有三件留存於世,以後這雕像一定很值錢。”
葉白對外國的藝術品欣賞不來,不過他上手一摸後,微微皺眉,系統沒反應。
只要是文物,無論國內外,或多或少都有些冥氣點,相對來說從地下出土的文物冥氣點最高。
而國外一些油畫、雕像也會有冥氣點,葉白在長沙經手過百十餘件,也有些經驗。
這雄鷹鵰像沒有冥氣點,基本上可以判斷是現代的仿造品。
“假的。”
“假的?”姜蟬衣瞪大了眼睛,這雕像可是她藏寶庫中最值錢的一件,要是假的話豈不是虧大了。
見姜蟬衣皺着小臉,心情失落,葉白笑了笑,上前拉着她的小手在收藏品之間閒逛起來。
“被騙了一次而已,有什麼好難過的,你看,這雕像是真的,法國十六世紀的,還有英國的騎士盔甲也是真貨,看盔甲的完好度,僅這一件,你就能賺回本了。”
一邊安慰着姜蟬衣,系統中葉白的冥氣點也在緩緩增加着,不過每一件的數值基本不超過十點。
蚊子腿也是肉,總好過沒有吧。
一百多件收藏品瀏覽完,葉白只發現了二十多件贗品,剩下八十多件都是真品,總體來說,姜蟬衣的鑑寶能力還算不錯。
最後,葉白拉着姜蟬衣到來一副油畫面前。
畫中人是個裸體女子優雅的側躺,軀體優美而溫柔,形體勻稱地舒展,起伏有致。
這幅畫叫《入睡的維納斯》,未來的十大名油畫之一,絕對價值連城,沒想到姜蟬衣倒真的收藏了一件稀世珍寶。
見葉白的目光停在畫上女子的某一處,姜蟬衣紅着臉:“不許盯着那部位看。”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那裡?”
姜蟬衣哼唧着:“就是知道,一看你目光就不懷好意。”
“那你現在看我的目光有沒有不懷好意。”葉白帶着莫名的笑容看着姜蟬衣。
姜蟬衣被葉白火熱的目光盯着,心跳得厲害,有些暈乎乎的。
“我還有一件看不出來歷的寶貝,你再看看。”
姜蟬衣倉皇而逃,然後在一處暗格中取出一顆綠色的小石頭。
“這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我是從一個克勞馥英國貴族人手中購買的,說是來自日本,和日本一座古墓有關係。”
葉白接過石頭,神色一震。
系統中,冥氣點總數在狂飆。
怨石:10w點。
10w的冥氣點,葉白不禁有些發矇,這顆石頭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蘊含10w的冥氣點。
再多來兩顆石頭,那他豈不就發了。
“怎麼了?”
葉白搖搖頭,稍微冷靜了下來:“沒事,賣你寶石的人在哪裡,我想見一見。”
“我是在英國買的,他應該也在英國。”姜蟬衣又搖搖頭:“有可能躲避戰爭,來到了美國,這顆寶石還是他幾年前賣給我的,現在這麼亂,短時間我怕找不到他。”
“這石頭對我很重要,多派些人幫我調查這克勞馥家族的來歷。”葉白揉了揉腦袋,總覺得這個姓氏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過。
聽到寶石對葉白很重要,姜蟬衣眯着月牙眼答應下來:“好,我保證幫你把人找到。”
二人又在收藏室中逛了逛,姜蟬衣將“曼哈頓工程”的進度告訴了葉白,還有汪家出現的勢力。
葉白點點頭,表示心中有數。
正事辦完,似乎是紅酒喝多了緣故,姜蟬衣的身體溫度逐漸升高,臉蛋紅撲撲的,葉白突然把她逼到牆角。
“啊?”姜蟬衣驚慌失措。
“蟬衣,咱們圓房吧?”葉白溫柔問道。
以前在長沙,姜蟬衣未滿十八,葉白不好動心思,如今姜蟬衣容貌雖然還是十六芳華,但身體已經是成年人了。
姜蟬衣呆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本想着自己今晚主動些,沒想到葉白卻比她更突然、更主動。
“圓房...好啊,可我還沒洗澡...” WWW•Tтkд n•CΟ
“我也沒洗,不打緊。”葉白湊近了些,嗅着淡淡的清甜氣息。
他看得出,姜蟬衣今天見他,特意裝扮了一番。
姜蟬衣的目光清澈又害羞,然後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