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露冷冷的看着那個男人,冷哼了一聲,說道,“原來,你手中的那個鐵筆是馬良筆,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們這些小人了,這筆還真的有搬山移海,呼風喚雨之效,今天我倒是要領教領教了!”
白露露說罷,雙手在空中結印,那個一直都在不斷旋轉着的光輪突然飛了起來,一下子就攪入了那座大山之中,瞬間就把那座大山給攪得粉碎,石塊嘩啦啦的墜落了下來。
那個紅衣女子,見白露露手中的長刀離身,頓時就發動了攻擊,這個機會非常的難得,這是一個空檔,她想趁着這樣的一個機會消滅白露露。
白露露的面色微寒,他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冷光,直接就射向了那個紅衣女子。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那個紅衣女子的攻擊一般,單手結印,頓時就在他的手掌中出現了一把跟那把幽藍色長刀一模一樣的刀來。
頓時,白露露的周身上下都被刀光給籠罩住了,那種淡藍色的光暈讓白露露有一種分外朦朧的感覺,續而就隱藏起了他的身影來。
就在這個時候,東哥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腕一轉,那些碎片瞬間就聚集在了一起,重新結成了那把鐵扇,那把鐵扇在空中快速的旋轉着,飛撲了過去。
那個男人手中的鐵筆揮動,頓時就在虛空之中出現了一道水柱,直接就衝向了白露露。
三個人都是釋放出了巨大的威壓來,紛紛的涌向了白露露,三種不同的力量很快的融合在了一起,那種力量很快的就攻擊向了白露露,誰知道,這個白露露居然在那層藍光之中憑空不見了。
三個人頓時就感覺到了不妙,等他們擡起頭來的時候,只見白露露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之上,手裡面舉着那把長刀旋轉成的光輪,當頭就劈了下來。
長刀旋轉帶動着周圍的空氣逆轉,那種強大的威勢頓時就把幾個人給死死地束縛住了。
即墨小樓看得驚心,她不由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來,看着白露露,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他一般,這個白露露簡直就是太過驚人了,他現在的修爲已經達到了大乘期。
三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紅衣女子手中的長劍已經脫手而出,她的雙手結印,頓時就有紅色的符篆在那柄長劍之上來回流動,發出了耀目的光彩來,在她的催動之下,那柄長劍頓時就化作了一條紅色火蛇衝向了白露露。
那個男人手中的馬良筆揮動如飛,刷刷點點,頓時就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風雷組成的漩渦,那個漩渦飛速的旋轉着,試圖要吞沒白露露手中的長刀。
剩下的東哥知道跟白露露沒有辦法硬碰硬,手中的鐵扇不停的轉動,很快就形成了一個不停旋轉的絞肉機飛速的向白露露的下盤攻擊了過去。
現在的形勢對於白露露來說萬分的緊急,一旁的即墨小樓和蘇瀟瀟都看傻了眼了,而那羣人狼和那個女人則是時時刻刻的都在盯着他們兩個,只要他們兩個敢動手,這些人就會快速的撲上來。
白露露陰冷一笑,現在的白露露停在颶風之中,他的短髮飛揚在風中,紅脣欲染,雙眸也變成了幽藍色,就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手中握着那柄長刀,彷彿隨時都可以掌控人的生死一般。
他冷哼了一聲,很輕易的就震開了那個飛速旋轉的漩渦,他看別人還不算太生氣,看見那個東哥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揮動着手中的長刀,像是瘋魔了一般,衝着東哥就揮舞了過去。此時,長刀已經懸在了東哥的頭頂之上。
東哥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東哥擡頭看着白露露眼中的冷戾,不由得冷哼了一聲,突然就嚎叫了起來,眼中閃爍着可怕的光華來。
紅衣女子不由得驚叫出聲,“東哥,快閃,你不能跟他硬碰硬。”
東哥聽罷此言,面上露出了一抹蒼冷的笑意,他嚎叫着搖了搖頭,而白露露卻是滿目的煞氣,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已經沒有辦法能夠躲閃了,你等着受死吧!”
話音未落,只見一道血光閃過,白露露手中的長刀從半空之中直接就劈了下來,一下子就把東哥從中間給劈了開來,頓時,血光散落了整個虛空,東哥一下子就變成了兩半,“咣噹”兩聲,倒在了塵埃之中。
血光漫天而動,突然一聲無比滲人的嚎叫之聲傳了出來,在被劈開的屍體之中,突然飛出了一個赤紅色的元神,那個元神就是東哥,他的雙眼露出了一種恨毒的光來,死死的盯着白露露。
修仙之人跟常人很不一樣,他們有肉體還有元神,這個東哥的肉身已經被白露露給毀掉了,剩下的就是他的元神了,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渡劫期,所有他的元神是能夠保留下來的,不過,這個元神也可以用特殊的手法毀滅。
他的肉身已經沒有辦法保全了,他的元神必須要附着在一個人的身上,這樣他才能夠生存下去。
那些個狼人突然就起身嚎叫了起來,東哥的元神一閃,頓時就附着在了一個狼人的身上,嗷嗷的嚎叫着,眼睛裡面閃過了一抹兇狠無比的綠色光芒。
白露露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附身還挺快的,弄得人模人樣的,其實,你就是一個狼人,我說的對嗎?不管你怎麼附着,今天我都不會放過你的。現在我就拿你開刀,把你的元神給毀了,我看看你又能奈我何!”
白露露說的無比的狂傲,居然一改平日裡的娘娘腔,還真是令即墨小樓刮目相看了起來,她看着白露露,不覺得嘻嘻嘻的笑了起來,吐了一口吐沫,說道,“白露露,你丫的隱藏的還真是夠深的啊。”
白露露瞥了一眼即墨小樓,給了她一個衛生球眼,說道,“你心裡就有你的周定山,你什麼時候把我放在眼裡了,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