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薩尼,在面對着陸陽和張墨菲的時候,心裡充滿了絕望,他知道,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跟薩尼有着同樣絕望的當然還有布魯克,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渾身顫抖着,身上冷汗直流,已經恐懼到了極點了。
這兩個高高在上的海豹突擊隊的曾經隊員和隊長,這兩個不怕死的所謂的戰士,在這一刻就跟喪家之犬一般,聳拉着腦袋,死死的咬着嘴脣站在當地。
薩尼的一張臉像是一個蜂窩一般,難看至極。而布魯克的一張臉也是慘白如紙一樣。
他們兩個從出生以來,就沒有如此的狼狽過,薩尼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和鬥志,在剛纔的那一番角逐中,張墨菲直接就把他給滅了。什麼鋼鐵意志,在張墨菲那裡簡直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陸陽見張墨菲不說話,知道她已經默許了他的要求,便走到了薩尼的面前,嘲弄的說道,“薩尼,你是三十惡鬼的頭子吧,嘖嘖嘖,你看看你這幅模樣,虧你以前還是海豹突擊隊的隊長呢,你這個樣子真是讓人貽笑大方啊。”
“你們瞧瞧,好好的看看,這就是令衆人聞風傷膽的三十惡鬼的頭目薩尼。”陸陽轉眸看向了二十一凶煞的人,說,“你們怎麼不動動手呢,沒看着,他老兄失血過多已經要站不穩了嗎?”
小六子的和高翔兩個人走了過來,一邊一個扶着快要倒下去的薩尼,兩個人的眼睛裡面都露出了一絲的嘲弄來。
陸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看着地上那個腦袋已經開花的外國妞,又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張墨菲,說,“薩尼,你說說你,怎麼一點兒都沒有原則呢,你不知道嗎?幹什麼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女色嗎?你若不是好色,又怎麼會落得今天的這個下場呢。”
他說着,低下了頭故意掃了一眼薩尼的身下,嘲諷道,“墨菲,你這手法也不行啊,怎麼把他給搞成這幅德行了,這怕是要化膿,要死人吧。他若是死了,你會覺得很失望的,不是嗎?”
他說完,很猥瑣的用手碰了一下薩尼的那個已經消失了的部位,繼續說道,“薩尼,我知道你很有錢。你看這樣,我們兩個商量一下,你把你的錢都給我,我幫你找醫生怎樣?”他說罷,冷冷的笑了一下,補充了一句,“我保證,醫生的嘴巴很嚴的。”
“哼!”薩尼聽罷冷哼了一聲,把那張五光十色的臉轉向了一邊,都把他給弄成這幅德行了,死了倒是一件好事,他說,“我都這幅樣子,救不救還能怎麼樣呢?”
“你特麼的是在逗我吧,我怎麼會讓你死呢,生不如死,你才感受到了一點點而已。”陸陽陰悽悽的說着,然後推動開了小李子,伸出手扶住了薩尼。
陸陽的面上帶着笑容,他扶着薩尼,讓他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轉過了臉,對小六子說道,“把那個布魯克也給勞資弄過來。”
小六子答應了一聲,拎着渾身已經抖成了一個個的布魯克,把他直接就給丟到了沙發上。
陸陽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兩個人的對面,從兜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瓶子裡面裝着的全都是黑色的毛毛蟲,小小的一個。他擰開了瓶蓋,抓過了薩尼的手,倒出了十個蟲子。然後如法炮製,也倒了十個蟲子在布魯克的手上。
做完了這些,他這才陰悽悽的笑了起來,一道閃電劃過,陸陽在閃電的電光裡面就像是一個索命的閻羅一般。
他說,“你們兩個玩個遊戲,猜拳,誰贏了就不吃蟲子,誰輸了就吃蟲子。剩下的那個人,我就會把他給放了。”
“臥槽,老大,你這個玩法新鮮啊。”小六子伸出手,要去拿陸陽手中的瓶子。陸陽瞪了他一眼,說道,“別動,裡面是蠱蟲。這玩意爬進肚子裡面,可不是好玩的。”
薩尼和布魯克兩個人,盯着彼此手中的蟲子,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身上一陣的惡寒,他們可是見識過了那些蟲子的厲害。薩尼是親身體會,而布魯克則是感同身受。
兩個人登時就傻了,直勾勾的看着彼此手裡面的蟲子。把這玩意吃肚子裡面可不是鬧着玩的,生不如死大抵便是這樣了吧。
陸陽突然就發現,這個張墨菲是個人才啊,這樣的辦法她都能想的出來,也真是難爲她了。
張墨菲看着陸陽手裡面的蟲子,怎麼就覺得這樣的眼熟呢,一摸兜,裡面的蟲子已經不見了。她的臉色登時就變了一變,這個陸陽到底是什麼時候下的黑手呢。
陸陽嬉皮笑臉的看着兩個人,問了一句,“怎麼樣啊?你們兩個難道不願意嗎?這個遊戲挺好玩的。如果你們不想玩這個,勞資就陪你們玩別的遊戲。”陸陽看着兩個渾身顫抖,不斷冒着冷汗的外國佬,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之意來。
他們還沒有練成什麼叫不爲所動,什麼叫捨生取義,說到底,還是二個字,那就是怕死。
現在,他們兩個完完全全可以做到反撲,或者是拼死一搏,然而,此刻的兩個人居然就跟傻子一樣,完全在做着毫無意義的事情。
陸陽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脣邊勾過了一抹不屑的笑意,“就你們這個慫樣,還是米國曾經的精英,簡直就是笑話!”
“這麼樣吧,我把你們兩個給凌遲弄死怎麼樣?華夏國一種古老的刑法。就是把你們的身子用漁網兜起來,一格一格的隔開,然後用小刀把你們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割夠三千六百五十刀。”陸陽陰悽悽的說着,滿臉的戲謔。
“不行,陸陽,這樣就太便宜他們了。”張墨菲的眉頭死死地擰在了一起,她的手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牙醫拿着的小電鑽。
“臥槽,你這什麼傢伙事都有啊。這樣你也想得出來!”陸陽忍不住讚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