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陸陽還是在這輛車子上的兩個人的幫助下回到了市區。
又冷又餓的他們終於還是回到了陸陽的四合院裡面。等他們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陸陽拎着那個僱傭兵,把他丟到了大廳的地板上,魚怪他們的人看着那個僱傭兵。
陸陽他們幾個人各自回了房間,洗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魚怪幫忙陸陽處理了一下手臂上的傷。取出了嵌在手臂裡面的子彈,幫他包好了傷口。
等魚怪出了房間,張曉晴便走了過來,用她的小手輕輕的撫摸着陸陽胳膊上的傷口,小心翼翼的問道,“還疼嗎?”
“不疼,沒事,這麼點兒小傷算不了什麼。”陸陽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張曉晴有些蒼白的小臉,聲音中帶着一絲的黯啞,“要你擔心了,你別擔心我,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你的心情好些了嗎?”陸陽有些擔心的問着。
張曉晴把頭依偎在了陸陽的肩膀上,她的眸光一直都盯着徐畫影房間的位置,眼眸深沉似海洋一般。
她用小手撫摸着陸陽的胸膛,低低的問道,“陸陽,你會不會喜歡上別的女人?”
陸陽微微一愣,他乾咳了幾聲,說話好像是沒有什麼底氣的樣子,“怎麼會呢?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我是不會喜歡別的女人的。”
“你可別騙我。”張曉晴的聲音裡面明顯的帶着不相信。這個不相信不是不相信陸陽,而是不相信其他的女人。
陸陽這樣的男人,身上充滿了一種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還帶着一種痞痞的氣質,說話風趣幽默,對於很多女孩子來說,陸陽就像是一塊大大的蛋糕,他們見了都想要張嘴咬上一口。即便是知道有她的存在也不想放棄。
當然,這個最直接的威脅就是那個徐畫影了。這貨居然說不怕當陸陽的小三。
剛剛他們在車子上,把話都說的那麼的直白了,可是,那個徐畫影就像沒有聽到一般,絲毫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回到了這裡,沒有走,還跟着進來。
這樣的一個危險存在,張曉晴自然是擔心的。
徐畫影的身份特殊,若是真的比起來,她並不比張曉晴差。
陸陽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你要相信我。”
休息的也差不多了,陸陽和張曉晴兩個到了大廳,魚怪,林曉飛,勝風和徐畫影他們幾個人也都在。
魚怪擔心陸陽他們幾個人,他聽到了新聞裡面的報導,根據自己的判斷順着他們可能會出現的路線找了一圈。他看着房間裡面的幾個人,忽然轉身對房間裡面的人開口說道,“曉飛,我今天看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什麼事啊?”林曉飛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開着車去找你們的時候,看到了兩個傻,逼,大冷的天推着一輛邁巴赫往前走。車子壞了,可以打電話叫拖車啊,這兩男人炫富的手段也太……”魚怪說罷,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魚怪的話一說完,陸陽和勝風兩個人氣得差一點兒沒吐血三升。他們要是有電話,至於那麼殘嗎?還炫富的手段……
林曉飛聽完了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得一臉的猥瑣。就連徐畫影也跟着嬉笑了起來,張曉晴也是看着陸陽,眼神裡面全都是笑。
“你們也看到了?”魚怪看着林曉飛笑得捂肚子,並沒有看到陸陽和勝風兩個人面上難看至極的表情,他依舊很興奮的說着,“曉飛,你說,這兩個男的是不是腦子秀逗了?炫富,哈哈……”
“你說的那兩個人就是陸陽和勝風。”林曉飛捂着肚子,笑個不停,用手指着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的兩個男人,說,“魚怪哥哥,你要小心了。”
林曉飛說完,捂着肚子,直接就笑着癱坐在了沙發上。勝風很是鬱悶的看着林曉飛,他就搞不明白了,有人說她的男人是傻逼,她還笑成這樣。看看人家張曉晴,陸陽不過就是別人給打了黑槍,張曉晴就變成了一個夜叉樣子。
可是,他的女人呢,自己的男人被人嘲笑,她還笑成這個鬼樣子。哎,做女人的差距也太大了。他怎麼就像是桌子上擺滿了杯子,全都是悲劇啊!
魚怪聽了林曉飛說的話,這才發現陸陽和勝風兩個人都鐵青着臉,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尷尬來,閉上了嘴巴。
他走到了林曉飛的跟前,氣得用手拍了林曉飛的肩頭一巴掌,說,“你丫的,還好意思笑,你們坐在車上看熱鬧,就忍心嗎?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們兩個還真是有點兒力氣呢。”他嘴巴上這樣說着,卻還是忍不住臉上的笑意。
想笑又硬憋着,那個樣子比大笑還猥瑣。
陸陽和勝風氣得差點兒沒噴血。瞪着眼睛看着笑成了一團的師兄妹,他們兩個還真沒有人性啊。
“李曉飛,你,你再笑我就生氣了啊。”勝風終於還是忍不住發了話。
林曉飛終於不笑了,她走到了勝風的身邊,用手戳了戳勝風的大腿,嬌嗔道,“不許生氣哦。”
“好了,別鬧了,幹正事。”陸陽的眉尖微微一揚,臉上的神色也正了正。
“嗯。”幾個人答應了一聲。他們很快的就問出了這次事情的主謀,果不其然,就是幽靈和墨傾兩個人。
陸陽的脣角勾過了一抹陰冷的笑意,沉聲說道,“這個幽靈留不得,我們一會兒就行動。”
“老大,我要吃飯。”勝風突然就冒出了這樣一句。
陸陽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臥槽,我也餓了。”
魚怪他們很快的就準備好了飯菜,幾個人吃罷了晚飯,休息了一會兒。二十一凶煞的人依舊潛伏在四周,查探着動靜。
此時,花燈初上,夜色分外的迷人,木質的地板走上去有“咯吱咯吱”的響聲,長長的走廊裡面有冷風吹過的簌簌的聲響,窗簾隨着風飄蕩着,這一切是這樣的寧靜而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