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陽,只要這一點兒的距離,有了這個距離,他可以施展他的攻擊了。!在這個瞬間,陸陽的面色變得無的陰冷了起來,他站在原地,根本沒有動彈分毫,而是張開了手掌,在他的手掌間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光波,正好對準了那面照骨鏡。
這是一種玉石俱焚的招數,即便是不要了性命,陸陽也要把這面照骨鏡給毀掉,絕對不能讓它存在於世間。
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讓那面照骨鏡也感覺到了危險。然而,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金色的光華已經慢慢的逼近了陸陽,那種可怕的力量帶着可以吞噬一切的涼,瞬間衝破了陸陽的護體的七色光罩,直接撞擊向了陸陽的身體。那種力量異常的強大,正在飛速的吞噬着陸陽的神識意志。
很顯然,這面照骨鏡是想要把陸陽給控制住,吞噬掉。此時的陸陽,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痛楚,那是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痛楚。
陸陽的全身像是被千萬根鋼針刺入進了一般,他的身體被刺痛得縮了幾縮,他的靈魂似乎被一雙神秘的手給牽扯着,想要掙脫開他的意念的控制。
陸陽一面在承受着身體面的疼痛,一面還要承受精神和靈魂的痛楚,他仰天怒吼了一聲,眼眸之寫滿了痛苦和憤怒。他死死地盯着那面照骨鏡,眼睛裡面的怒火在劇烈的燒灼着,他的眼底深處閃爍着一種幽藍色的火焰。
陸陽的臉因爲疼痛在瞬間變得扭曲了起來,他的眼神在瞬間變得冷戾了起來,他的手掌向外翻轉,那個藍色的帶着火焰的光球在瞬間爆發出了一道藍色的光線。
那道光線異常的強大,很快的穿透了那面鏡子面的金黃色的光華,然後攻擊向了那面照骨鏡的鏡面。
而那面照骨鏡也發生了詭異的變化,突然在變成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閃着耀目的金色的光華,直接衝着陸陽飛射了過來。
陸陽手掌的那個藍色的光球面帶着一種可以冰凍一切,同時也可以焚燬一切的力量,頓時撞擊了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兩種不同的力量在空瞬間撞擊在了一起。
很快的,發生了一種異的轉變。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面的金色光華在它的劍身面流轉不停,往前不斷的逼近,想要把陸陽給弄死。
可是,那個藍色的光球,它身的華光雖然不及那金色的光華強盛,但卻帶着一種詭異的力量,正在慢慢的滲透到那些金光之,藍色的火焰在燒灼着,發出了“吱吱吱”的詭異的響聲。
隨着這樣的燒灼,陸陽的意念波紋正在用一種潛移默化的動作,滲透到了那些金光之。陸陽的意念波紋在藍色火焰的燒灼之下變得慢慢的強大了起來,逐漸的滲透吞噬。
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面的金色光華慢慢的黯淡了下去,逐漸的被藍色的火焰吞噬,那些藍色的火焰彷彿是淬鍊寶劍的神火一般,在不斷地淬鍊着這把寶劍。
在那些藍色的意念波紋帶着冰焰的力量在不斷的滲入的同時,那把寶劍突然發出了一聲尖銳的聲音,在突然之間發動了反攻。
隨着一聲劇烈的聲響傳出來,有無數的金色和藍色的火焰在空飛散了開來,那些流光和火焰交織在了一起,顯得異常的美麗。
陸陽的身子隨着這聲劇烈的響聲頓時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那塊畫着詭異圖案的石壁的面。他的眼神在瞬間黯淡了下去,他張開了嘴巴,鮮血從他的口不斷的涌了出來,這是那面照骨鏡發出的最兇猛的攻擊。
隨着這個攻擊的爆發,那面照骨鏡面的光華也變得黯淡了下去,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寶劍消失不見,那面照骨鏡瞬間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定定的停在那個石壁面,所有的聲音全都在這一刻消失,剛纔發生的那種劇烈的碰撞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陸陽的身體被重重的拋在了地,他全身的經脈和血脈都在這一擊受到了嚴重的損傷。他全身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那種感覺像是被無數把鈍了的刀子割着一般,是一種痛苦無的,無休無止的折磨。
陸陽的臉色已經變得蠟黃了起來,根本不是蒼白那樣的簡單,此刻的他,只剩下一絲微弱的氣息了,如果沒有雪兒的靈氣的護佑,現在的陸陽,恐怕已經成了劍下之鬼了。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陸陽的眼還是射出了一種怒火,此時的他,雖然全身的經脈和血脈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可是,在他的心裡卻仍舊有怒火在燃燒,他在心裡只燃燒着一個念頭,那是要毀滅這個照骨鏡。
什麼天命,他從來都不相信,他要做的是要把這個詭異的存在給毀滅掉。還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到他陸陽的。
陸陽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忍受着極度的痛苦。他坐在了地,閉了眼睛,拼命的聚集着身體裡面的靈氣,想要修復受損的經脈和心脈。
可是,陸陽卻突然發現,他的丹田處竟然沒有一絲的靈力,這樣一來,陸陽陷入到了一種極爲危險的境地之,只有雪兒的靈氣在溫潤滋養着他。
陸陽並沒有因爲這樣的困境而跌倒,他慢慢的斂着心神意念,收攏雪兒輸送給他的靈氣,然後一點一點的把身體裡面散開的靈氣匯聚在了一起,然後沉在了丹田處,在死死的支撐着。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陸陽身的光華慢慢的聚攏了起來了,逐漸變成了一個模糊的七色光罩。這樣的情形也不知道到底持續了多久。
陸陽這才緩緩地張開了眼睛,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知道,最難的時候已經過去,現在的他將要面對的又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變化。